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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都有点怀疑给季望舒下毒的人是不是有仇富心理了……“哼!”季望舒明显鄙夷花容的一脸没见识,要不是这家伙看似还有一点用,早就被他丢出去了。作为被鄙视的对象,花容自然是毫无压力,哼,要是让季望舒去见识21世纪的生活方式,只怕他还不如自己呢!想到这里了,花容很轻易的原谅了季望舒,而是认真的坐下,在征得同意后开始把脉起来,中医文化博大精深,花容是丝毫不敢松懈,用心的运用这具身体的每一道知识,所以,这脉,一把就把了好久。终于,在开始摸到一点门道之后,花容收回手,略思考了一下才开口,:“此毒名叫思君切,是一种情毒,就是说,中毒者如果没有动情,那么平时只会偶尔心悸,或者心情偶尔不好,但是如果季公子有了欢喜的人,学会了思念。”“就会如何?”“就会发毒,心痛的难以忍受。”花容也觉得,这种毒真的是神奇,记忆里面的原身当年她也是偶尔听小师弟提起过,小师弟很喜欢研究这种奇怪的毒,因此收集了很多资料,她也偶有翻阅,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季望舒除了一开始有过些许震惊外,很快就回复了正常,问道:“可有解法?”花容哪里敢说没有,这个时候,就算没有也得有,当即轻轻点头,“有是有,不过我现在还没有万全的把握,我需要准备,而且有一些药材也需要收集。”她已经想好了,如果帮季望舒解了毒,他就相当于欠了自己人情,到时候拜托他把令牌送给男主,这种小要求他应该不会拒绝。(喂喂,不要随便就立flgh啊啊……)一切想好之后,花容满意了,虽然自己现在还是三脚猫的医术,但是就算实在解不了毒,到时候请小师弟出谷好了,妥妥的。王未然没说什么,只是看向一脸胸有成竹的花容,也稍稍放下心,这才起身,“此事还劳烦花姑娘费心,王某不胜感激,花姑娘可有用饭,不如今天我做东,请花姑娘吃顿饭以示感谢。”花容囧,哇哇哇,她从小到大最怕人家喊自己花姑娘了,因为日本人当初就这么喊中国姑娘的啊啊啊,花容当即开口:“王,王姑娘不必客气,叫我花容好了,哈哈……”见花容都这么表态了,王未然也有些喜欢这女子不拘小节的性格,当即也不扭捏,“既然如此,花容也直接喊我未然好了。”花容微笑着点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最为沉默的季望舒,见他一双深沉的眼眸也正望着自己,意味不明,花容说话顿时就有点紧张,开始结巴起来:“额,那个我,我,先找小二住房去了,之后我再来看你啊季公子。”说完就风一样的离开了房间,其速度之快,让人望尘莫及。终于跑出视线的花容靠在墙壁上喘气,唉,不能怪她没出息,实在是,宅了几年,男人手都没摸过,突然之间被这么容貌双绝的男子望着,一般人,现在都已经晕过去了好嘛!☆、惊不惊喜?花容在店小二的带领之下往新的房间走去,小二哥表示她不用支付房费,有人支付过了,一边说还一副斟酌用词,怕伤到花容自尊心的模样。其实花容很想告诉店小二,她真的完全不在意,能不花钱抱大腿,她都已经快要满足到泪流满面了好吗?跟着店小二来到房间,这个房间的装潢虽然没有刚刚的那个富丽堂皇,但是也是很舒适的了,花容当下对着店小二感谢了一番,就开始扑倒在床上了,自从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她就一直是忐忑不安,没有睡好,现在看到一些希望之后,终于有些安心了,困意也涌上来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于此同时,季望舒斜靠在椅子上,神情肆意,身旁站立着一个一身素衣的男子,气氛越发的压抑,季望舒开口道:“哦,这么说的话,她倒是老实。”男子沉声回道:“是,她回到房间后就睡了,中途也没有异常反应。”季望舒沉默了一会,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归云谷吗?呵,倒要看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来。而这边的花容,正在瑟瑟发抖,原因无它,因为现在面前站着一只阿飘!穿着白衣,一脸哀怨的哀的看着她,语气凄凉:“姑娘,你能看见我对不对,帮帮我……”啊啊啊啊,谁来告诉她这原本言情文怎么走恐怖路线了?花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怀疑人生了,要是能晕过去现在就晕给这位阿飘看!阿飘见花容依旧是一脸的不在状态,不由的又靠近了一些,哪知花容吓得更狠了,直接喊出了声:“啊啊,救命啊。这位贞子jiejie,我跟你无冤无仇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你的仇人你不要找我啊……我可是好人啊……。”“我不是……”阿飘的话还没有说话就消失了,于此同时房门被踹开了,季望舒一身红衣,格外惊艳,在花容眼中宛如救世,花容想都没想就朝季望舒的大腿抱过去,却在碰触到衣角之前就被季望舒侧身躲过。而花容跌了一个狗吃屎,季望舒望了一眼空荡无人的房间,瞅了一眼地上明显吓得不轻的人,开口问道:“刚刚是何人?”花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环望四周没见到刚刚的白衣阿飘,人才慢慢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如果说自己大白天活见鬼了,估计会被人当疯子抓起来,但是要是说没有人的话,季望舒生性多疑,必然不会再相信自己(现在也没相信你好吗),所以,花容决定说实话,:“我,我刚刚起床的时候看见有个女鬼站在,站在床边……”季望舒好看的嘴唇终于赏脸给了一个微笑,他褪去桀骜的冰山脸,笑起来很是清朗,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了原样,:“神医莫不是还没睡醒?”……就知道不信,花容撇撇嘴,摸摸头,其实现在也有点怀疑自己做梦了,就哈哈带过:“可能,可能是,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啊,哈哈哈……”☆、花开两朵季望舒不语,看着花容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是不带着任何虚伪与掩饰的笑容,不由一怔,为什么,她都介意的吗,按照道理来说寻常女子若是被男子这般态度对待一定是会生气的吧,她为什么还可以笑的这么不含杂质。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花容偷偷观察着季望舒的脸色,但是偏偏季望舒永远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生人勿进的模样,所以也望不出来什么,只得作罢。半响,花容还是憋不住的开口找话题:“额,季公子这件衣服挺,挺适合你的哈。”是吗?季望舒垂眸望了自己身上惯穿的红衣一眼,视线在花容身上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