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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能走吗?”他点点头,抬起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抬步向前走去,即使受伤,他只要一直起腰,就恢复了冷静自若,运筹帷幄的模样。他的背影笔直,步伐从容,一点也看不出凌乱和虚浮。花容红着眼睛站在原地,简瑶斜睨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道:“很奇怪吗,他们这些人,都是这样的,不敢暴漏出一丝的弱点,就算是千疮百孔,也要装作安然无恙。”她的声音冷清利落,“因为,他们树敌太多,趁你病,就能要你命。”花容望向简瑶,有些不敢置信这位看起来清冷的道长会主动说这些,但也算是从心里感受到了季望舒的无奈,身在高位,锦衣玉食,世人谁不羡慕,但是现在,她却不再这么想了,这荣华的背后隐藏的心酸,又与何人说。简瑶经过这次一行,对花容的印象也是大有改观,再加上她的心思纯净,为人又很仗义,当下也有了交好的念头。想起一开始花容说对道法有兴趣,便道:“姑娘,回去之后不如我们一起交流一下道法心得?”唉?花容还没从悲哀的心情缓冲过来,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嗯,嗯好啊,能和道长交流,实属是在下的荣幸。”☆、舒容夫妇发糖啦她们俩边说着,便也跟着季望舒往山下的路赶,没想到越临近山脚下火光也多,一路上等待的人很多,花容表示受宠若惊,她真的没想到阵仗这么大,虽然这阵仗一看就是为了迎接季望舒的,没她什么事。但是这一切她都懒得去想了,刚刚面对守护兽的时候她其实紧张的要死,再加上大夏天的爬山,她简直浑身粘稠。一回到山庄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坐不住了,男配大人当时那个情况她怎么能不担心,刚刚去配了几服药交给小童煎熬,就奔往季望舒的屋子。临靠近,就被人拦了下来。拦路的女子的声音极疏离且犀利,一把剑横在花容的面前:“站住,这里闲人勿近。”闲人?花容一脸的不服,你他妈看我这个样子是很闲吗,语气也硬气起来:“我是大夫,放我进去。”“大夫?”女子审视了花容一番,这会儿她因为洗漱过来,换下了便装穿上了常服,又因为夜色深,灯光不显,才一下子没有认出来。女子缓冲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就是白天跟着主子一块上山的神医,语气才软了下来,“抱歉,是属下眼拙。”花容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当下也不想为难她了,“没事没事,你现在可以放我进去了吧。”“这……”女子有些犹豫不决,主子的脾气她可是知道的,有一个不顺心,那可是分分钟刑堂见的,她要是擅自放了神医进去引起了主子的不快,那她可就是平白受了牵连了。“这,这什么这。”花容有些质疑的看她,反问道:“要是耽误了你主子的要事,你承担的起吗?”被她这么一炸,女子也有些不确定了,当下便让开了身,“那,神医里面请。”花容气势十足的进去了,心下也有一些小紧张,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和电视剧她也不是白看的嘛!挪步快速的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季公子,我是花容,可以进来吗?”屋内没有声音,花容有些紧张。顿了顿,还是犹不死心的再次问了问:“季公子,你在吗?”屋内依旧无声,就在花容准备放弃的时候,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进来。”花容端着药箱走了过去,见他似乎是刚沐浴过,身上有些破损了的衣物依旧换下,正斜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他的眉眼精致,媚骨天成,及时粉黛不施,就这么随意的坐在那里,也是一副极为养眼的画面。幸好花容现在已经有了抵抗力,走过去在离他不远处站好:“季公子,我已经给你开好了药,一会儿那边会端来,你得好好的吃下去调养,情毒的解药我正在研究,一定会尽快的。”“嗯。”他轻轻的应着,似乎在谈论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褪去了一身的防备他整个人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难得的柔软。顿了顿,又抬眼望向她,语气里面带着一分清淡两份慵懒,“有劳神医。”花容冲他微微笑,抬脚默默的蹲下来打开一边的香炉,往里面放她特地研制的安神香。之前考虑到他可能不喜香味,所以将薄荷的淡香给压制了,而后又放了许多药物中和,她解释道:“这个香有助于睡眠,而且可以舒缓神经,你点着,有好处。”季望舒斜睨了香炉一眼,没说话了,算是默许了。花容在屋里坐着等汤药,摆弄着手中的草药,忽然想到了一点,似乎从幻境出来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以前轻盈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视力也好了许多,甚至可以说记忆力也提高了,之前有些模糊的草药名,现在一说一个准。难道这是通关的附赠奖励?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七兮的项链,她也没说过这项链还能当盾牌使啊,下次见到她,一定要给她带桂花糕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啊。除去这些,就是明晓泊了,明晓泊不是已经死了吗?气息什么的好吓人啊,难不成是鬼上身?花容摸了摸下巴,这些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搞得她头都大了,说好的走剧情,结果剧情没走多少,各种破事一大堆。她这边正想着,敲门声就响起了,连忙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果然见一小童站立于门前,手中端着一碗汤药。花容轻轻接过托盘:“有劳,多谢。”小童得体的弯腰行礼,转身退下了。这汤药,花容偷偷的闻了闻,苦的她直皱眉,一点想喝的欲望都没有,早知道多要一点蜜饯了。季望舒见她端着药傻站在原地不动,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便开口道:“是药吗,拿过来吧。”花容闻言这才将药端了过来,季望舒伸手将碗接过,喝了下去,整个过程一鼓作气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花容有些目瞪口呆的收回碗,却还是问出了口:“苦吗,我去帮你要点蜜饯?”“不用。”季望舒将碗交给她,又见她这副傻样站在这儿,不由地也有些好笑,便难得好心的转移话题:“神医今日入了幻境,和巨兽说些什么了?”“啊?”花容下意识的应着,然后想了想,便开始颇为自得的跟季望舒描述今天自己的小机智了。她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给他讲杀鸡儆猴的故事,又开始讲自己是如何如何机智的答对那些题目。季望舒安静的听着,偶尔在花容的星星眼下,点点头,给她几个中肯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