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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朋友,大概也有快10年的时间了,虽然三人不是打小的朋友,但也经常掏心掏肺的说着彼此的事,对对方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今天两人看边策这状态,一致断定这里肯定有事,因为很少看见边策喝闷酒,并且是一脸伤心的样子。张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刚子,意思让他问,因为刚子平时比较敢说话,说俗了就是比较愣,啥都敢说。刚子也明白张柠的意思,既然都出来了,干嘛还憋着呢?“我说大策,你这是咋了,小两口干仗了还是球赛输了,诶,你能不能先别喝了,说句话?”刚子边说边上前挡酒。“呵呵,我俩从来没干过仗,准确的说,是根本干不起来,我们俩啊,好着呢,比赛也没输,67:60,直接把育良拿下,就我指导的队员,那能输球吗,输球多丢脸啊。”边策躲开刚子阻拦的手,又啜了一口酒,咣当一下靠在了沙发上,两眼无神的望着棚顶的彩灯。“那是咋回事,你倒是说啊,今天怎么娘们叽叽的这么费劲?难不成你家那二位霸主又出什么新大招了?改路子了?”刚子有些急了,平时他最瞧不起这磨叽的人,有事说事,装什么深沉,接着也喝了一大口酒。张柠也看出了事情不一般,“对啊,大策,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看看哥们能不能帮上你,你这闷着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咱们哥们这么多年,还有啥不能说的啊?”“我喜欢上别人了,你们能帮吗?”这句话一出,张柠和刚子嘴里的酒齐齐的喷了出来,张柠呛得不住的咳嗽,刚子下巴上的酒水就那样稀溜溜的挂着都忘了去擦,这头条太劲爆了吧。“你说啥,再说一遍。”“我说,我喜欢上别人了,”边策突然大声的喊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都往这边看,张柠忙安抚,“没事,没事,我哥们喝多了,你们继续,继续。”似乎只有这样的大喊,他的心里才会好受些。刚子呼噜了一把嘴边的酒,绕过桌子,坐到了边策身边,用手摸了摸边策的头。“别瞎摸,我没病,”边策打掉刚子的手,一本正经的说。“你没病你说喜欢上别人了,那佳尔怎么办?你俩分手了吗?”刚子把手支在腿上,斜着身子两眼直勾的看着边策,想看看这小子是喝多了撒癔症,还是受刺激了在这儿打击报复他们家的二位霸主。“对啊,你和佳尔分手了?不能够啊,你们前几天不是还秀恩爱呢吗?”张柠也问道。边策从沙发靠背上弹正了身体,去拿桌上的酒,声音低沉而有力的说:“没分手,我也没病,但我也不知道我TM的中了什么邪,就是喜欢上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赶也赶不走,抠也抠不掉,说句丢人的,就是和佳尔亲嘴的时候都想象成是在和她亲热,要不,我亲不下去。”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啊,小伙伴们。第17章我们的路是不是走完了第17章张柠和刚子片刻失语,这小子中毒不浅啊,这个炸弹炸的太突然了,毫无准备,在他们心里,边策和隋佳尔那是天生的一对,绝佳的一双啊,论职业,论才貌,论家世,那是没有再比这个更门当户对的了,要未来有未来,要仕途有仕途,别人想求都求之不得,你这可好,还往外推,再说了,这才上班几天啊,怎么就搞外遇了,这得是什么样的仙女才能把他迷成这样啊?边策继续说着,此时他已经喝的有些醉了,“你们知道吗?她不温柔,也不是…很漂亮,脾气又特别的臭,动不动就跟你吼,大大…咧咧的,说好听点叫单纯,说不好听的…叫傻,叫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就喜欢上了,你们说…我是不是傻,而且是整颗心都被她占据着,赶都赶不走,我痛苦啊,哥们,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啊?”接着又是猛的一口,看到空了之后又要去拿,被张柠拦住了。“别喝了,你都喝大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没醉,你们不是…要分享吗?那你们就给我说说,我…该怎么办?”边策指了指他们俩,眼神迷离着,无光聚焦,脸红的像是要烧着了一样,然后又重重的倒在了沙发靠背上。“大策,这个感情上的事吧,我们两个外人也不好插手,但我觉得佳尔挺好,既温柔又漂亮,重要的是她不粘人也不作人,这是我俩的媳妇都比不了的(指了指张柠),再说你们都相处两年多了,没有什么原因你就劈腿这不太好吧?你以什么理由不要人家啊?总得说出个一二吧。”刚子直击要害,想点醒边策,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劈腿的行为,是可耻不道德的,不是爷们儿该干的事。“是啊,你怎么面对佳尔啊,你是要一直这么瞒着去搞三角恋啊,还是要和佳尔分手然后再和那个女孩交往啊?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张柠也觉得边策这事办的欠妥,不够地道,再怎么说是男人就应该负责任,你这办的是什么事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边策口齿不清的说完,就倒了下去。张柠和刚子一看这醉的不行了,也别说了,于是二人搀扶着边策把他拽到了车上。在车上两人还在讨论这个事呢,“诶,你说大策说的能是真的吗?”“你没看他那表情啊?看到过他这样吗?估计这次大策是真动心了,再说,谁没事编这瞎话干嘛,那不是自找麻烦吗。”刚子说。“也是,你说咱们关系这么多年了,就他和佳尔刚处对象那会儿,也没见他这样过啊?你说,平时也没看边策是这样的花花公子啊,怎么短短的1个多月,这感情说转移就转移了呢?难道男人都是这样的不靠谱?”张柠手拄在车门上,想着其中的原因。“那是他不靠谱好不好,别捎上一大片,好像你不是老爷们似的,得了,好赖那都是他俩人之间的事,咱俩再怎么想也没用,也许明早大策一睡醒还没事了呢?咱还是别瞎cao心了,”刚子回道,一脚油消失在漫漫的黑夜里。第二天周日,边策一觉睡到中午11点,双脚一只有袜子,一只没袜子,皮带拽出了半截,那半截还在裤袢上,很显然是想脱裤子没脱下来,衬衫的扣子只有中间两颗是系着的,其余的都不知丢哪儿去了,头疼的像要炸裂一样,双手使劲揉了揉,想舒服一些,可是没有用,大概又在床上躺了10来分钟,强忍着胃和头的双重折磨去了卫生间。口渴的要命,打开冰箱想拿瓶水,看到冰箱门上贴着的便条,“我去公司开会了,起来后出去吃一口吧,晚上我回来再做,妈,”切,这次还懂得留便条了,真是新鲜,以往经常是边策起来后三个屋来回走一圈找不着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今天老妈倒是出息了,还知道告诉一声。边策把便条扔到了垃圾桶,又把早上吃剩的包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