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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尹笑然亦步亦趋的端着姜汤送到颜庭房间外,只见尤念急冲冲的跑了出来。“哎,是不是有人击鼓?”“正是,不过——”尹笑然话没说完,尤念身后也串出一个人,正是小鱼儿。“闲的爷爷浑身不舒坦,总算来活儿了!”说罢两人一前一后就往公堂方向冲去。“外面谁?”颜庭喝了三天的酒,忽然变天收了些凉,浑身上下都酸溜溜的,刚想使唤尤念给他按按,人却一溜烟儿的跑了。“我给您送姜汤来了。”尹笑然听出颜庭语气不善,缩着脖子就进去了。颜庭一点不客气,端起碗豪气的一饮而尽。喝完放下碗,径直往床榻方向走去。“过来,给爷揉揉背。”“啥?”尹笑然一听,浑身抖了个激灵。“滚过来,别杵着,碍眼。”尹笑然咬着后牙根走到床前,好在颜庭没有脱衣服,只是趴在床榻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使劲啊!每天吃我那么多公粮,一点力气儿都使不出来?”颜庭睁开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非常不满意尹笑然的手法。按不死你!尹笑然听颜庭的话感到心窝子被人戳了一刀,吃的多怎么了?那也是朝廷给的俸禄,也是公职福利,又不是你买的...按不死你!“腰腰腰!”颜庭吸了一口气,回首见到尹笑然将膝盖都压在自己腰眼上,龇牙咧嘴的揉捏着。带劲儿!这东西还是有些用处的。尹笑然一见颜庭享受非常的表情就恼火,手上发力,嘴里咬着牙。吃奶的力气都要干净了也不见对方叫声疼。颜庭后背跟南易的光洁不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疤痕的痕迹。趁他昏昏欲睡,尹笑然一点不淑女的撩开衣服欣赏了一下,啧啧,居然横竖好几条伤疤,有像刀砍的,有像剑刺的...“够男人吧。”颜庭舒服的哼唧唧,此刻也不往教育小胖墩,“你也要锻炼,也要像个爷们,别动不动眼圈就红,娘炮。”“...恩。”好在颜庭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一定会被他飞腿踹下床吧...跟南大哥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颜庭的后背比南易的硬了很多,肩膀也宽了一些,整个人硬邦邦的,身上一点多余的rou也没有。尹笑然按着手酸,悄悄的停下手下的动作,见颜庭没有反应,准备偷溜。“...继续。”颜庭不知是醒的还是梦话,尹笑然不敢造次,继续苦兮兮的揉/捏着。谁要是嫁了他才是可怜,一点风度没有,情趣也没有。嘴巴还坏的很。当下手下又有了力气,按不死你!按不死你!等到尹笑然手腕一点都抬不起来了,颜庭才放她休息。“外面还下雪吗?”颜庭趴在榻上百般聊赖的问。尹笑然起身打开窗户,一股冷风迎面吹拂,倒是把疲倦赶走了不少。“没下了。”“那我今晚还得等。”颜庭打着哈欠,泪眼朦胧的打量尹笑然半响,道:“我怎么觉得你瘦了些?莫不是病了?”“啊?是吗?”尹笑然低头也打量了一下自己,伸出小胖手掐掐自己的腰,没觉得有瘦。“怎么娘们唧唧的。”颜庭闲极无聊起身披上外袍,走到尹笑然身边,毫无预计的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使劲向上抬了抬。“切实瘦了三四斤的样子,不过按你这体型,再瘦个七八斤也没人看的出来。”颜庭拍拍自己的前胸,说:“你身上软乎乎的,看看我,yingying的,这才是纯爷们。”尹笑然心中翻江倒海,好好,你硬你爷们,我软我娘们...“都让你跟尤念好好练练,这些天是不是偷懒没去?再不去,人家还当我这里不是牛鬼司,是牛rou司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就属牛鬼司人少饭量大,一个顶三个。要不是现在朝廷福利好,看到这么多张嘴他头一个罢官不干了。“是是是,您说的都对。”“不走心。”颜庭撇了眼尹笑然,又说:“你老实告诉我,梦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是有什么事先跟我交代了。”“交代了你帮我兜着?”“呸,事情大了我好早点跑!”颜庭噌的一声极为潇洒的打开折扇,“坦白不从宽,招吧。”“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摸摸你的后背说话!”胳膊现在都酸着呢。“后背上面可没有良心。”无耻。虽是这么说,尹笑然还是老实的把梦境重新叙述了一遍。“你是说雀环当时手拿着匕首在房顶上飞奔?匕首上还带着血?”颜庭沉思。当晚的情形的确如此,半分不差。那夜就是他在雀环身后紧紧抓捕,可惜还是被他逃掉了。现在想起来牙根儿还痒痒。不过最关键的就是他在追捕雀环的过程中,其他的追兵早就被雀环和他甩到身后。身旁别无他人。既然如此,绝对不会有人在边上旁观后又能够连夜闯入牛鬼司监牢,把事情全部都教给尹笑然。更何况在她形容下,有一位一直在他视线外的人本排除了嫌疑,如今嫌疑更大。说不定真的是幕后指使。“你是说长廊上有一排红色的灯笼,其中一个灯笼灭了一直没被点上?”“是啊,晚上特别明显,我就站在灯笼旁边,记得最清楚。”尹笑然又回想起梦境,说:“长廊上点着望不到边的红灯笼,还有不少丫鬟穿着红褂子,脑袋边上扎着两个髻子。”颜庭闭着眼睛神思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相信尹笑然一回。“要是真如你说的,你就立了大功。”只要雀环真要来杀他。“对了,那个大胖子说要把画卷都收回去,把买了画卷的人全部灭口。”颜庭瞬间从椅子上起来,抄起手边的外袍就往身上套。“去三号库房!”尹笑然正打算出门,一不小心撞到颜庭的背上。“不,不能去。”颜庭心思玲珑,咧嘴笑道:“只怕他迟迟不动手就是等着咱们把画卷引出来呢。”“什么?”尹笑然不解,从没经历过这等事情,见颜庭重新坐下,也就跟着找了个椅子坐下。“你去把尤念叫来,再让他把画取出来。”说罢,伸手悄悄的在尹笑然面前比划了个三字。“哎。”尹笑然知道他必是想到了办法,听了差遣就去找尤念。到了演武场,尤念还在哼次哼次的举石头,大冷的天脑门上都是汗。“要画?”“对啊,就是那副画。”尹笑然有一学一,有二学二,偷偷比划了个三字。尤念见状,点点头,勾着嘴角笑起来跟颜庭一样狼狈为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