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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一个公主?难道这宫里的龙子龙女的,不该全是我兮jiejie所出么?”浅绿满脸得瑟和张狂。她以为这样算是压住了拓跋护,谁料拓跋护神情漠然。“皇室血脉,不能流传在外。正巧后宫乱的还不够,朕给她们添个赏头罢了。”拓跋护凉薄道。浅绿原担忧那位公主入宫,会牵起拓跋护对子嗣的期待,现在得了这话就放心了。万事只莫要伤到她的兮jiejie,她都懒得搭理。宫里养个奶娃娃,就随便养着吧。是个好的,就好好把她养大,金尊玉贵的。若不是个知恩的,夭折早死的公主也不少。皇家啊,是个是非窝,不好沾惹的。☆、第122章皇兄,你爬墙武王爷的独女,还有三日将正式入宫。宫内的妃嫔为了这个五岁的小娃娃,争的乌烟瘴气。浅绿是宫里地位最特殊的人,她是先帝蒋贵妃之女,身份尊贵。公主和皇帝是兄妹,不存在争宠的事儿。所以,她来去自由,可以任性妄为。心思活泛的嫔妃,走不通拓跋护和太后的路,便将主意打在了浅绿的身上。君不见皇上为了这位公主,又是忤逆太后的,又是送金银珠宝的。如此圣宠,可见其简在帝心。拓跋护见状,暗地里添砖加火,让嫔妃们对浅绿的误会更深。谁让浅绿和苏婉兮关系那么好,既然整天儿占着他的心尖尖儿不放,那就该得出点儿力。再说了,拓跋护对浅绿的宠爱高调,那是为了气太后。太后这些年保养的太好了,不多气气,怎么让她早死早超生呢。浅绿对此很自觉,她能活下来是因为苏婉兮,如今的日子,她每天都是赚的。打早上一睁眼起,浅绿就快速的穿衣打扮,收拾好了直接奔向广寒宫。伺候着浅绿的宫婢们,看着自家主子对苏婉兮的黏糊,心里暗暗吃醋。“兮jiejie,我真的不想再看到皇兄那些嫔妃了。长得那么丑,还见天儿的对我笑。又不是一朵美花,笑的那么恐怖干什么啊!”浅绿委屈的向着苏婉兮抱怨。苏婉兮揉了揉她的发:“你怎么不带些首饰?一个玉簪子和几串珍珠,未免单薄。”浅绿被苏婉兮话题拐走,愣愣的答道:“我喜欢兮jiejie摸我的头发啊!”带了尖锐的首饰,她还如何在兮jiejie怀里蹭来蹭去的?得不偿失,她懂。苏婉兮哑然淡笑,这个说辞她喜欢。“兮jiejie,皇兄这个点怎的不在?往常这个时候,他铁定是过来的。突然这么猛地消失,我都不习惯了!”浅绿歪在苏婉兮怀里,撒娇卖痴的。提到拓跋护,苏婉兮嘴角扯了扯,显然不想提他。浅绿眼睛亮闪闪的,兮jiejie是嫌弃了皇兄?这真的是太好了!苏婉兮不想提拓跋护,浅绿也不会给她添堵。抚琴念诗词,浅绿拉着苏婉兮玩儿的欢腾,差点儿忘记今夕何夕。躲在萧瑟的院子里过了多年,浅绿对许多东西都是无知的。苏婉兮把她当稚童一般,手把手教着各种大家闺秀的必修技能。琴棋书画、刺绣、煮茶,浅绿在苏婉兮的步步引导下,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所以,对苏婉兮,浅绿是既孺慕又敬重。弹了一曲高山流水,浅绿回头看着苏婉兮额上薄汗,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兮jiejie,是我的错,让你受累了。我给兮jiejie下厨去!”浅绿期期艾艾的看着苏婉兮,主动赔罪。苏婉兮疼爱的拧着她的小鼻子:“哪用得着你,有巧言和花语在呢。你在我这儿吃完午膳再回去,那些嫔妃你是必须得应付的。人生说来苦短,但是真正过起来还是极长的。我不能护你一辈子,你要自己成长,懂得识人心,应对往来。”浅绿眼睛水汪汪的望着苏婉兮:“可是,我不打算出嫁啊。我在兮jiejie身边一辈子,不行么?”苏婉兮转过身去,走入换衣的内室。浅绿眼睁睁的望着最疼爱自己的兮jiejie不理她,不开心的嘟着嘴。反正她不嫁人,也没人能逼着她不是?耗一日是一日!花语、巧言的手艺,向来是没的说。苏婉兮爱吃清淡爽口的菜肴,浅绿也是一样。因而,广寒宫里很少会有大鱼大rou,满嘴腥味儿的。以前有嫔妃嚼舌根,说苏婉兮是庶女出身,没吃过好的。但随着时间久了,口风全部变了,都说是宝昭仪饮晨露食花瓣天生的仙女胚子。权势啊,总是这么的万能,有着改变一切的力量。吃饱喝足,浅绿就被送客了。花语和巧言热情的将浅绿送走,满面愉悦。“公主,您请走。”公主,您请不要来了。花语、巧言心口不一的说着,可见她们对浅绿是又爱又烦。主子那么美,来抢的人太多,怎么办?浅绿被半推半搡的弄出门外,望着紧闭的朱红色的大门,她很是颓废。果然这个皇宫里,除了兮jiejie外,没有一个是好的。花语、巧言丝毫不在意浅绿对她们的印象,她们在乎的人唯有主子。带着低沉的心情,浅绿将身边的婢子挥退,绕着广寒宫转悠了起来。广寒宫既然曾经是拓跋护的夏日行宫,自然是建造的美轮美奂,风景迷人。绕着修葺平整的小路,顺着高高的围墙,浅绿缓缓的散步着。“小贼,你给本公主下来!”浅绿走着走着,看到广寒宫后院的宫墙上,趴着一个人。有正门不入,反行这般偷偷摸摸之事,肯定不是好人啊。拓跋护趴在墙头上,看着他的心尖尖儿在后院梅花下读书,满眼深情的。结果,被浅绿这么一吼,他差点儿摔了下去。这个meimei哟,实在作孽。“浅绿!”拓跋护从于不辞的肩膀上跳下,龙气威武的瞪着浅绿。墨色的袍子,不似明黄色那样身份昭然而现,怨不了浅绿没发现拓跋护的身份。“皇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采花大盗呢,吓的我心肝肝儿直跳的。皇兄,你要补偿我!”浅绿睁着无辜的猫眼,神情单纯。拓跋护信她单纯,就有鬼了。“宫中除了朕能如此行走,还有谁?“拓跋护没好气道。浅绿不怕拓跋护:“还有宸王殿下啊!““呵,你觉得以广寒宫的守卫,宸王能靠近么?“拓跋护讽刺道。不能,肯定不能。浅绿心知肚明答案,却死犟道:“说不定。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千里之堤毁于蚁xue,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的!“拓跋护呵呵冷笑,要不是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