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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眼光能差到这份上,说是饥不择食都委屈了朕。”拓跋护冷酷似冰的声音飘入白莲耳中,白莲已经步入绝望。皇上来了,她所有的阴谋诡计,形同虚设。“兮儿,是朕来迟了。”拓跋护走到苏婉兮身边,笑容瞬间转为伺深情温柔。叶贵妃坐在椅上,目视着他神情的变化,落寞的往嘴里塞了几块点心。她竟然还眷念于他,呵。“于辞,将她送出宫去,处以火刑。”拓跋护冷声吩咐道。白莲也不挣扎,自拓跋护来了后,她便知道自己的下场。皇上洞察清明,她做什么事能瞒过皇上呢。“奴才罪该万死,奴才愿意招供幕后之人。只请皇上照拂奴才的meimei,保奴才meimei平安。”白莲没了伪装的楚楚可怜后,到是有点儿风骨。“于辞,拖下去。”拓跋护过耳不闻,他是帝王,何须受人辖制,与人交易。白莲满眼绝望,眼见着于辞靠近,她凄厉的吼道:“皇上,奴才受木婉仪之命令,然木婉仪身后之人,奴才不知。但许如宝皇贵妃娘娘所言,是谨孝公主。奴才meimei墨兰,请宝贵妃娘娘垂怜。”白莲被于辞硬生生的拖出去,苏婉兮突然疲惫的叹了口气。“这是何苦呢?”苏婉兮觉得有些心累。拓跋护紧紧握着她的手:“兮儿,别觉得累,别不要朕。”叶贵妃冷眼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软声软气的同他怀中美貌女子说话,心微微酸痛。没有再拎起剩下大半点心的膳食盒子,叶贵妃一个人空落落的离去。她不喜欢孜然一身的感觉,却不得不顺从于这个现实。苏婉兮望着叶贵妃孤寂的背影,将头埋在拓跋护怀里没有再说话。“稚奴,是我一时着相了。我怎么可能不要我的稚奴呢?”苏婉兮柔声在拓跋护耳边道。...☆、第221章照拂降位白莲究竟是怎么有孕的,这事儿不是难解的案子。宫中的男人只有拓跋护一个,但是宫中的雄性不多却还是有一两个的。木婉仪入宫多年,向来安分守己,拓跋护也不亏待她。她喜欢养狗,拓跋护也就默许内务府给她养了两只狗。不过是个小宠物,算不了大事儿。然而,一切的一切,却因为个小宠物,变得阴谋从生。“兮儿,木婉仪养了两只狮子犬,一只是母狗,一只是公狗。”拓跋护将自己调查出来的,挑出最后结果告诉了苏婉兮。所谓答案,点到为止。苏婉兮听着拓跋护的话,恍然间有些怜惜白莲。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被逼迫做了那事,着实可怜。“稚奴,为何后宫里的那些嫔妃,都爱拿姐妹互相逼迫。琵琶和银铃是如此,白莲和墨兰是如此。亲情本该是最纯善的,却成了后宫算计人命的手段。她们不怕哪天,报应到了她们自个儿身上吗?”拓跋护轻轻的抚摸着苏婉兮的长发:“她们不怕。自她们选了这条路,她们就没有心了。”苏婉兮颓唐的点点头,见今事忆往事。她想起前世,她也被所谓的姐妹亲情锁绑架,伤害了娘亲、哥哥,也害了自己沉塘而死。拓跋护知道她情绪突然低落的原因,只能安静的抱着她。缓了会儿,苏婉兮重新扬起明媚的笑容:“稚奴,若是可以,照拂那个墨兰一二吧。”“好。”拓跋护应道。白莲的闹剧,以赐死木婉仪给终结。后宫中人,再无人提及此事。也是,如此有违伦常的事儿,她们提起来都嫌脏了自己的嘴。碧玺宫内,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窗前,得了这个消息后,气极碾碎了手里的花朵。红色蔷薇花瓣化作汁水,像是血液一般,从她的手指、指尖滑落,滴在淡色地毯之上。白莲的事儿,给苏婉兮、拓跋护都提了个醒。他们不能再纵容周曦常了!万事皆论证据,周曦常再不济还有武王的旧部护着,不能入宫没多久就死了。拓跋护派出暗卫十二人,时时刻刻盯着周曦常的动静。然而,在入宫的半年时间内,周曦常时时锻炼自己的身体。暗卫十二人纵然能力超绝,可在周曦常手段颇多之下,仍旧败在下风。拓跋护得知之后,果断让暗卫全部撤回。这些人皆是他费尽心力培养出来的,如今既然知道他们敌不过周曦常,何必将他们留在她身边,平白折损了。周曦常暂时动不得,她现今依赖的皇后和黎昭仪,却能够卸掉。没有左膀右臂护着,且看看她还能不能如此恣意行事。皇后慈爱的给周曦常绣着荷包,万不知阴影笼罩在她头上了。拓跋护撤走暗卫的行为,在周曦常看来,就是拓跋护向她投降了。到了这地方,终于胜了一次,周曦常很是开心。她说过,她会万万人之上的,所有人的命运都要为她所控。如今,连帝王也向她低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澎湃感。周曦常越是自以为是,拓跋护越是满意。麻痹猎物,亦是兵法之一。静心殿,黎昭仪写的酸诗,已经有厚厚的一沓子了。她每每看着这叠高的纸张,心里满足的难以自拔。“黎昭仪接旨!”静心殿许久没有听到声音,黎昭仪猛不丁听到一道声音,兴奋的直接推开椅子,拎着裙摆就往外跑。“这位公公,可是皇上要解了本昭仪的禁足了?”黎昭仪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人。内侍微微低头,抖抖手中的圣旨:“黎昭仪接旨。”“妾身接旨。”黎昭仪细细的整理着自个儿的衣裳,仿佛拓跋护下一刻将会从门外走进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昭仪黎氏,言行有失,冲撞圣驾,不知悔改,朕甚怒。今降为婕妤,禁闭延长一月。”不是解禁,不是升位,而是莫名其妙的降位。黎筱悠不可思议的看着内侍:“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公公,是不是皇上对本昭仪有什么误会?本昭仪什么都没做啊!”内侍收起圣旨,从袖中掏出几张纸:“黎婕妤,您抄写东西时,有几张纸飘出了窗外。”黎筱悠接过纸张,脸迅速红透了。她期期艾艾的抱着一叠纸:“皇上他看了吗?”如果皇上看了她写的情诗,皇上会不会很感动!“皇上口谕,您侍佛不诚。”“不必说了。”黎筱悠面色惨白。落寞的走回静心殿内,黎筱悠盘坐在她一次没有坐过的蒲团上。“轻歌,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不该入宫?”黎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