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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事发生。霓舞,你说我给她下毒好不好?她现在肚子那么大,一尸两命,绝对没有活过来的机会。”霓舞手一颤,差点儿没把手里的白米粥盖在黎婕妤的头上。找死不是这么找的!“主子,您不能这般想。宝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唯一的子嗣。您怕是不知道,皇上如今一个子嗣都没有,朝臣总会心有不定。所以,哪怕您再是恨宝皇贵妃,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好。”黎婕妤讪笑着:“霓舞,你莫要生我的气。我是被灌多了水,脑子一时不清醒呢。你放心,我做什么事之前,都会听你的。我保证不会去害宝皇贵妃,至少现在不会。”霓舞浅浅笑着:“主子,您能明白奴才的心意就好。您现在好好养病,等您病好了,便能和皇上一起去看荷花了。”这话里有话的,黎婕妤眼神犀利的看着霓舞:“看荷花?”霓舞顿时闭上嘴,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第238章撒鸡血“霓舞,你不要骗我!我不喜欢被人欺骗,你是我的贴身侍婢,不要让我怀疑你,好不好?”黎婕妤半是恐吓,半是乞求的看着霓舞。说霓舞紧闭双眼,咬咬牙,语速飞快道:“皇上方才和宝皇贵妃娘娘,把臂同游荷花池。那荷花池是皇上连夜让人挖出来的,只为博宝皇贵妃娘娘的欢心。”“噗!”黎婕妤从喉中吐出一口血,脸色迅速的衰败下去。好在霓舞早有准备,从身后拿出一盏老参汤,给黎婕妤强迫灌了下去。她怎么会让黎婕妤这么轻松的死,慢慢来,时间长着呢,她的耐心也多着呢。黎婕妤也知道自己不能死,她要好好的活着。痛苦的吞咽下老参汤,酸涩苦的味道,着实不好喝。“霓舞,本婕妤要给皇上写血书。”黎婕妤看着地上的血,脑子里灵光一闪。她记得古代血书代表着诚心和诚意,她若是用血书向皇上示爱,皇上一定会被她喷薄的爱意给融化,从此分心在她的身上。霓舞呐呐的向后退了几步:“主子,奴才求您别在伤害您自己了。哪怕皇上不宠幸您,您还有老爷给您准备的银票呢,那足矣让您轻松的过一辈子了。您这样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老爷在天额不会安宁的。”黎婕妤许久没有回忆起她那个美人爹,美人爹对她真的很好,可惜命不够硬,活的不够久。“爹爹,爹爹对我真好。”黎婕妤眼泪簌簌的流下。霓舞冷眼看着黎婕妤哭的不能自已,心里不屑,猫哭耗子假慈悲。早知有今日,这个恶鬼何必当初逼着老爷死。老爷不是治不好,他是为了让小姐好好在后宫过日子,不得不早死,以让小姐获得皇上的怜悯。可惜,老爷到死也不知道,他以命想换换来的平安,给的却是占了小姐身子的恶鬼。一念至此,霓舞看着黎婕妤的眼神更冷了。黎婕妤迟钝的没感觉出来,她自个儿给自个儿擦去眼泪鼻涕,容颜惨淡的盯着霓舞。“霓舞,我不傻,不会现在雪上添霜的害了自己的身子。我是想着,拿鸡血来当我的血,写情诗给皇上怎么样?皇上文武全才,对有才气的女子,肯定是喜欢的。”黎婕妤似是看到了她受宠的那一日,笑容梦幻。霓舞闻言不再拦着她,只是意思意思的问道:“主子,若是皇上发现了怎么办?这要是严苛算起来,也能被算作是欺君大罪呢!”黎婕妤自信道:“不会的,我有法子去了鸡血的鸡腥味儿。你早前不是说今儿小厨房中午要给我熬鸡丝粥么,这多巧。说不定,是天助我也。”霓舞觉得这人已经疯魔了,她点到为止:“奴才听主子的。”黎婕妤有时候会的东西挺多,令人觉得她不是浅薄愚昧的女子。当霓舞捧着黎婕妤写好的血书时,心里咂舌。这色泽和气味,和人血一模一样,不愧是个恶鬼,会的都是旁门左道。“主子,您为何只写了这么点儿?奴才听闻皇后娘娘给皇上抄了血经书,皇上也没有喜笑颜开。”霓舞随口说着不轻不重的消息。这事儿传遍了后宫,她今日不说,黎婕妤以后也会知道,那不如让她先说出来,给黎婕妤个忠诚为主的好形象。如霓舞所料,黎婕妤听了这个小道消息,心里愈加熨帖。轻歌、霓舞在她心里的地位,一时无人能企及。“皇后忒愚笨了。凡是过犹不及,闺阁女子哪能天天放那么多血去写字儿。皇上没有责骂她骗他,已是大肚量了。好了,霓舞你让轻歌去送这血书吧,轻歌为人稳重,善于随机应变,你莫要吃她的醋。”“主子待奴才也很好,奴才才不会吃醋呢。主子,您好好睡着,奴才这就去找jiejie。”霓舞轻眨着眼睛,活泼娇俏道。待霓舞同轻歌说了这事儿后,轻歌整个人几乎石化的不能动弹了。“meimei,你说那人拿了鸡血,去蒙骗皇上?”轻歌感到很不可思议。霓舞轻蔑的晃了晃手中信封:“可不是么,歪主意倒是挺多的。jiejie,您早去早回,别再皇上那儿耽搁。我怕你被皇上牵连了,那可不划算了。”轻歌沉默的接过装在信封里的血书:“皇上许是知道了咱们对那人的态度,我大概是安全的。”霓舞惊诧的瞪大眼睛,随即又转为淡然。皇上日理万机,明察秋毫,能知道她们的小心思再正常不过。“若真如jiejie所说,咱们岂不是可以恣意行事了?”霓舞有些激动。轻歌捏捏她的脸:“别想太多,咱们有什么本是让皇上替咱们撑腰。皇上最多是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再多的事儿你可别想有。”霓舞嘿嘿笑着:“那也足够了啊。”轻歌将血书送到拓跋护面前时,拓跋护眼神淡漠。“于辞,你去接过来。“拓跋护冷声道。轻歌规矩的低着头:“那奴才退下了。”“嗯。”拓跋护哼了声。轻歌离去后,苏婉兮竟然从内殿走了出来,径直坐在拓跋护的大腿上。这真的不是她不矜持,而是拓跋护每每都会将她拉过去,她习以为常便养成了这习惯。拓跋护温柔的抱着苏婉兮,只要兮儿在他怀里,他的心情便会变好。“于辞,把那信封拆开。”拓跋护对于辞的声音和对苏婉兮,完全是天壤地别。于辞眼神动了动,心里憋屈的将信封拆开。当然,在拆信封之前,他先戴上了手套,又拿了镊子。行事谨慎的态度,昭示着他对黎婕妤的不信任。苏婉兮好奇的看着一张泛着血腥味儿的纸,从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