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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她唱的是我从来没听过的小调,只觉得这调子凄凉的紧。大约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把她和傍晚那个联系起来,因为她们都喜欢这个凄凉调调。隐隐约约我似乎听出她唱是越女歌,虽然其他我记得不太清,但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着实太有名,有名的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大约她在思慕情郎,情郎是庄主么?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又觉得不像。于是我越发搞不懂现在女子的想法了。歌唱完了,有琴女冲我微微一笑,抬步就走。那把琴……又被她留在了原地。我隐约记得听夫人提过,对一个琴师来说,琴是很重要的。我叫了她好几声她恍若未闻,我又四下看看,果然没有其他人,只能认命的抱起她的琴,快步追上她,将琴还予她。有琴女看着琴的表情有些恍惚,缓缓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上荡开一抹绝色的笑。她接过我手中的琴,笑声清脆:“小丫头,喜欢我的琴吗?”一听这语气,我抬头看了看天……嗯,果然黄昏了。这简直比闹钟还准。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只要副本开打我就不那么卡文了!哦也十三复活,上吧!☆、第三十一回她手中的琴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我将琴交还到了她手里,道:“我只觉得这琴真够重的。”有琴女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她抱着琴向前走了两步,见我并未跟上,停下步伐笑道:“小丫头,今天你不和你的主人一起听我弹琴了吗?”我觉着以她的年纪唤我“小丫头”实在有些不妥,就面容而言,眼前有倾城之貌的女子不过双十,莫约和我同岁。可这“小丫头”她喊起来是这么自然,给人一种她是我长辈的理所当然之感。世间奇人何其多,谁也不能保证这个貌若双十少女的琴师是不是真的不能做我长辈,鬼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右边的设定一贯都是只能更坑爹不能最肯定,搞不好这位还是叶孤城他婶婶呢!思及此,我也没说其他的,只是有礼道:“姑娘请行,阿北还有些其他事。”有琴女闻言笑道:“不听了?不听也好。刚才琴女唱歌给你听了?”我一听她这么称呼之前的自己,估计这人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性格有些不稳定的,于是也爽快的点头道:“是的!”有琴女笑了,修长的指尖拨过琴弦:“那你觉得,是她的歌好听,还是我的琴好听?”我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有琴女虽然在笑,可她的表情根本就是实打实的再说“你敢答错试试”,于是我立刻斩钉截铁道:“姑娘的琴艺无双!”有琴女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我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是喜呢还是悲。末了,有琴女抱着琴对我缓缓道:“我在院子等你回来。”我愣住了,没弄懂她是什么意思,只能回去和阿碧道别,带着白雪回去。有琴女果然遵守了诺言,琴摆放在石桌上,却一丝微动,白雪见她如此堂而皇之的坐在院内,实在生气。而有琴女却是看了她一眼,转而笑道:“小丫头,我等你很久了。”我忽然就觉得不寒而栗。约莫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起,越漂亮的女人往往变态的便越厉害。无艳是这样,上官飞燕是这样,如今眼前这位疑似患有精神分裂的美人似乎也是这样。白雪不太理解我的担忧,见我越发想离她远远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有琴姑娘继续弹她的琴,我走到庄主身侧,为他换上新煎好的茶。一曲闭,有琴姑娘却未向之前一周般径直离去,反而幽幽的拨动琴弦在屋外朗声开口道:“西门庄主,有琴氏为您弹了这么久的曲子,您可愿出来一见?”我看向庄主,他闭着的眼睑微动,却依然没有丝毫出去的意思。屋外的有琴女见是如此,忍不住咯咯笑了。她道:“庄主真不愿出来见一见清音吗?”我听着这屋外的声音,它却似乎从四面八方同时袭来,震的脑袋都有些发晕。我刚想抱着头蹲下,却见庄主抬手直接拔剑,昂然的剑气瞬间劈散了屋门,直直将院中青石地板刻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迹,才停在有琴女的脚前。而也真是因为这一剑,原本闹的人脑子疼的感觉却消失了。“小,小姐……”白雪有些害怕,我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抚着她,眼睛却在不停找着可以躲藏的地方。只可惜屋内大多都是奢华装饰,想要躲藏还真不太容易。我看着被庄主震碎的门,一瞬间似乎能见到蓝夫人扭曲的脸孔——这屋子的修理费,恐怕不便宜吧?捂着胸口默默垂泪,我嘱咐白雪呆在这墙角藏好千万别出来,白雪哆嗦着点头,扯了扯我的袖子道:“那小姐呢?”“敢在西门吹雪做客的白云城动手,一举得罪的便是当世最强的两名剑客——敢这么做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或是背后势力极端自信。”我拍拍白雪的额头:“放心,我就去看看,绝对不会有事。”告诫了白雪千万不要出门,我从破碎的门后偷偷往外探去。有琴女近是在奏琴而舞!这舞的当然不是她,而是这院内原本一切无害的花草!一首相思曲,缠绵哀婉丝丝入扣,一指挑下,挑中不仅是琴弦,还有被内力催动化为利器的树叶!好高深而又匪夷所思的内力!我隐隐觉得不对,若是想用这种东西赢过庄主手中剑实在太天真,可她的表情却又像是胜券在握。这首相思曲在角音之上陡然变调,一曲哀怨骤然成肃杀之兵!尖锐的近乎突破耳膜的声线令我疼得当场就捂住耳朵蹲□,而握剑的庄主却步伐一乱,竟是拄剑半跪在地,面色惨白如雪!唯有一双依旧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有琴女,半晌才似赞叹似嘲讽道:“果然好琴。”有琴女笑得明艳,嘴角却留下鲜血。她毫不在意的抹去血渍,随意道:“庄主听了我这么久的琴总该付些代价吧?”门外似有兵戈之声,庄主皱了皱眉,冷冷道:“你勾结了南海剑派的叛徒。”有琴女浅笑:“怎么会是勾结?我只是告诉他们白云城主不在城内,西门庄主身负重伤,想要复仇的人,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