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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瞬之间,冰.肌.雪.肤,诱.人.胴.体,一览无余。冀临霄再次僵了,下面又硬又烫的某处高高的举起来,眼底燃起两丛小火苗,喘息低沉急促,濒临失控的边缘。夏舞雩瞥了眼滑落下去的薄纱,也不捡了,而是就着两人的姿势,靠进冀临霄怀里,抬起手,在他的鼻子上点了下。“大人,我错了,我没有不信你的,我知道大人一言九鼎,是肯定不会辜负我的。”她喃喃,“可是看大人忍得这么辛苦,我心里好愧疚呢,要不我这就给大人灭火好不好?”灭火、灭火……冀临霄费尽力气才把这个词从脑海里赶出去。“艳艳,你身怀六甲,我们不宜……不宜……”“不宜什么?”“不宜……行.房。”“可是孩子已经这么大了,很稳定的啊。”“不行。”冀临霄说,“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本官不能冒这个险。”夏舞雩故意问:“那大人打算如何?”冀临霄经历了一番艰苦卓绝的心理斗争,视死如归道:“本官自有主意。”他将夏舞雩放好在床,立起枕头让她靠在床头,又强忍着去吻她胴.体的冲动,展开一条薄被,将她盖住。“艳艳,你、你好好养胎,不必管我。”起身就要走。夏舞雩忙拽住冀临霄,已然笑的合不拢嘴。她把他拉回床边坐着,笑道:“大人也真是的,说这种话题还一板一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严肃事呢。”冀临霄道:“本官正是和你说认真的。”“是、是,我知道大人。”夏舞雩边说,边裹着被子靠过来,双手解开冀临霄的衣带和裤带,接着竟俯身,朝着他那里低下头。☆、第100章强吻冀临霄顿时大惊,“艳艳!”他忙搂起夏舞雩,薄斥道:“你这是干什么!谁让你做这种事的!”夏舞雩嘟嘴道:“我这是帮着大人嘛。”“不行!”冀临霄就是不肯。看他那义正言辞又心疼的表情,夏舞雩便知道他的想法了。他定是觉得,让她这般伺.候他,是在委屈她吧。夏舞雩心里说不出的甜,索性软软靠在冀临霄的怀里,改用手去帮他。温暖娇软的小手,握着那觉醒之处,轻.拢.慢.捻,上上下下,夏舞雩一边魅.惑的笑着,一边还观察冀临霄的神态,听他骤然加快的呼吸。她依着他的反应,调整手上的动作。冀临霄真要抓狂,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拿捏的太到位了。事已至此,任何教育的或者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冀临霄索性搂着夏舞雩,双双靠在枕头上,享受她带来的无比销.魂的体验,不知不觉将她搂得更紧,爱.抚上她的小腹,低头吻住她香.软的红唇,极尽温柔的厮.磨。“临霄哥哥……”夏舞雩发出软.糯的轻叹,勾.魂摄.魄,一室蜜.意.春.情。***荣郡王和他meimei最终还是走了。他meimei估计是受了不小的打击,竟是再也没动过来冀府的心思,老老实实让哥哥去给他物色合适的相公。冀临霄对此松了口气。大约是荣郡王出师不利的事被传开,那些还准备来冀府说亲的人,纷纷打了退堂鼓。有人忍不住又来试了试,被冀临霄板着脸请出去了,这么一来,大家都看明白冀府的后宅就是铜墙铁壁进不去,慢慢的也就放弃了。不过,冀临霄这边舒坦,楼咏清那边就不好了。毕竟在众人眼里,楼咏清和冀临霄有本质上的区别——他还没成亲。所以,这段时间,楼咏清比冀临霄还要不爽。他家里人来人往,各色环肥燕瘦的姑娘登堂入室、含羞带怯瞧着他,她们的说客又都把她们吹得世间仅有,态度之殷切,让楼咏清没法沉下脸赶人。楼咏清倍感头疼。这些都被郑长宁看在眼里,她不敢接近正厅,不敢让那些贵女看见她。每天偷偷从偏院的月洞门望进来,看着披金戴银的富家小姐拎起丝绸织成的上好褶裙走入正厅,郑长宁便心一酸,犹如心头被剜下了rou。这样的局面,她不是早就该有所准备吗?楼咏清那样的人,是帝京多少女子心目中的佳偶,如今又在圣上面前炙手可热,自然多的是有才有貌、出身上流的清白女儿家找他吧。和她们相比,她算得了什么?人家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郑长宁突然感到后悔,她想,那日楼咏清的求婚,她还是不该答应的。如果她始终保持清冷的姿态拒绝他,那么至少,面对如今的局面,她还能有退路吧。酸涩的感觉一点一滴蔓延到全身,如果当初祖父没有叛变,如果郑家老老实实的享受荣华富贵,那么今天,她也会和这些贵族女子一样,有才、有貌、富贵、清白,然后堂堂正正的、昂首挺胸的表达自己对楼咏清的爱慕。可如今,她卑微如草芥,与她们是云泥之别。她纵是再难受、再不甘,又有什么本钱去和她们争?不知不觉眼底已噙了泪水,她黯然的离开月洞门,再不想看那些上门的小姐。楼咏清忽然称病,闭门谢客,连早朝都不去了。那些想说亲的人家诸多猜测,都按兵不动,观望起来。就这么过了七天,楼咏清又打开府门,欢迎四方来客。这些说亲之人连忙带着自家的姑娘,早早的登门。今日,楼咏清说暂时有点事,不能前来迎客,请大家坐在正厅等他。于是,堆积了七天的客人陆陆续续到来,坐满了正厅,一直到黄昏时分,客人都聚集的差不多了,楼咏清才到来。众人一见正主终于到了,忙不迭施礼套近乎。他们带来的姑娘更是脉脉含情,一边维持矜持,一边暗中放电。这一幕全被不知不觉走到门口的郑长宁看见,她咬牙将头垂下,想走,可双腿却跟生了根似的,不听使唤。自己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明知道是自取其辱,可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这要是被发现,他们瞧不起她就算了,却会连累楼咏清被他们非议,她、她……“长宁?”“长宁?”“长宁。”郑长宁猛然回神,这才发现,楼咏清已经喊了她三遍。此刻正厅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郑长宁顿时局促到极点,低着头下意识要退去。“长宁,你来的正好。”楼咏清却道:“原本要遣人去喊你的,既然你来了,更省了麻烦。”他柔声道:“过来。”郑长宁不敢过去,周遭的每一道目光都充满了异样,像无数根箭扎在她身上,带着他们的探究、嘲笑和鄙视。楼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