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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一次见面了,却还是如此激动。她不停地在脑海中编排着一会儿要用到的话。这大夫人听到儿子回来,自然更是欢喜,恰巧今日苏玉锦也来到了薛府,言里言外对上次拒绝大夫人为她和薛子逸做媒的事又一顿道歉,还似有同意的意思,大夫人便将薛子逸也请了过来。又吩咐月烟让厨房做了好些大家爱吃的菜,准备今日大家一同用晚膳。薛子楚见没有秦萝的影子,便拒绝了母亲的提议。只坐了一会儿便要走了,苏玉锦见薛子楚不留下用膳,便也站起身来,说是忽然想起家中有事,今日也就不留下用膳了。苏玉锦跟随着薛子楚的步子出来,这一散,晚宴的餐桌上怕是独留下薛子逸和大夫人,还有尚未到来的薛庚年了。“子楚哥哥留步。”苏玉锦唤道,薛子楚停下,苏玉锦追了上来,靓丽的脸蛋因为走的快了些,便泛着微红,“方才只顾着和伯母说话,便也没有空和子楚哥哥搭上一句话,实属不大礼貌。”薛子楚笑了笑道:“你我二人又不是外人。”他说完便要走,苏玉锦又到了前头拦着他轮车的去路。这时有个小厮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还没开口说话,苏玉锦便接过盒子,“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吗?”说着便打开了,只见里头是精致的钗子,喜笑颜开,“真漂亮,玉锦很喜欢,谢谢子楚哥哥。”薛子楚本想阻止她,但是见她打开了,又见她说喜欢,便不好再要回来,道:“喜欢就拿着吧,我还有事,就不送了。”薛子楚绕过苏玉锦离去,苏玉锦得了礼物,便觉着这定然是送给秦萝的,不过现在薛子楚送给了她,便想她还是比秦萝在薛子楚心中的位子重要。那小厮推着薛子楚不敢吭声,生怕方才搞砸了事情被骂,但是薛子楚越是不吭声,他又越是觉得自己事儿搞大了,道:“公子,你吩咐小的,千万不要把少夫人的那份搞混了,小的不慎还是将几位jiejie的礼物与少夫人的混在了一起,小的眼拙又不识字,感觉都一样的。公子你让小的拿上少夫人的那份,可是小的实在找不出,便拿了一份觉着像的,却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薛子楚见他如此愧疚,便道:“不碍事,回头你让人把东西都拿到我这里来,你也是刚到薛府,慢慢熟悉一下环境。”秦萝在着急的等待中,终于看见了薛子楚进门的影子,本想迎上去,最后还是没有挪动脚步。只见薛子楚身边的小厮抱着许多的东西,薛子楚只从上头拿下了一个盒子,便吩咐道:“赵寻,你帮助彩画一起将礼物给大家分了吧。”说完便朝着秦萝而来。他眉眼带笑,如此温柔,秦萝总是贪恋他这样的笑容。秦萝本想开口,却还是被薛子楚抢了先机,“这是我给你特地带的礼物,看看喜欢不喜欢。”秦萝接过礼物,编排的千言万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进了屋内,秦萝打开礼物,只见里头是一套琉璃所打造的首饰,打开时,那闪闪发光的斑点,照亮了屋内,秦萝见过很多漂亮的首饰,却从未见过这般干净纯碎的首饰,像是冬日的雪雕刻的似的。薛子楚见秦萝喜欢,便道:“这是上等琉璃雕花而成的,是从塞外进来的,只有这么一套,便觉着有趣,想你一定会喜欢。”秦萝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很喜欢,很喜欢。”上去抱着了薛子楚的脖子,不慎撕裂到了手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薛子楚从轮车上站起来,心疼的把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这才发现她的两个都受伤了,担心又心疼的问:“这手是怎么弄的?”秦萝羞愧,便把手抽了回来,“是我又惹母亲生气了,这事确实怪我,子楚,你能不能不生气?”秦萝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话语间是请求之意。薛子楚刮了一下秦萝的鼻子,“傻瓜,我怎么会生气,我心疼都来不及。”他把秦萝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秦萝却一时间有些紧张起来。她和薛子楚对视了许久,薛子楚正欲转身,却被秦萝用手拉住。薛子楚看着她无辜又可怜的眼神,便留了下来。秦萝不知道要说什么,便闭上眼睛吻了上去。这是她头一次去亲吻一个人,还是如此的主动。薛子楚也是被吓了一跳,体内刚刚散去的热气,此刻却又腾的窜了起来。他感觉到秦萝笨拙的吻,却又轻柔,他便一步步深陷在这香甜之中不能自拔。屋门紧紧掩着,屋内香软如春,香炉里的熏香更对人有着催化的作用。秦萝松开薛子楚,看着他说:“我准备好了。”薛子楚浓重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准备好什么?”“真正成为你的妻子。”秦萝双手环绕住薛子楚的脖颈,薛子楚将秦萝缓缓放倒在床榻上,手下放在了秦萝的腰间,缓缓拉开那一根久违的衣带。他的手抚摸的秦萝浑身酥软,在他的引导下,秦萝觉得好似梦似得。只是觉得他的气息越来越沉重,秦萝将他的头紧紧抱住。床榻上的帘帐被放下,将二人隔在里头,成了他们二人的世界。是日,秦萝睡到了大中午,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彩画为她端来了洗漱的水,又备好了早膳,秦萝道:“子楚呢?”彩画忙着服侍秦萝,边回答:“公子一早便去老爷书房了。”秦萝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害我睡到此时。”彩画一脸委屈,“公子说少夫人累了,特地吩咐奴婢一定不要吵到少夫人的。”听到彩画这么说,秦萝的小脸腾的热起来,极为羞涩,避开了彩画的眼睛,彩画却偷笑了下悄悄出去了。……昨日薛子楚来见父亲,正巧父亲正在见客,就不方便汇报,今日一早就被薛庚年唤了过来。薛庚年看到薛子楚带来的账目对比,却是惊慌失色,如此大的纰漏,却一直无人知道。如今是皇上那边私下传了话,薛庚年才问起了弟弟的事情。“为何帐房亏空如此之多,这几年却一直不曾被发现?”面对薛庚年的追问,薛子楚道:“偷空子漏下的不止皇上追查的这两百万银两,二叔用人不慎,才导致今日……”他没有说下去。“你这次前去调查,没有打草惊蛇吧?”薛庚年甚为担心。薛子楚道:“这次以去替父亲拜访友人,顺道看了看各地商行,回来时买了许多礼物,想必会认为孩儿前去游玩儿了。”薛庚年点了点头,“你如此做甚好。”薛庚年的伤还未曾好,一气便容易不停的咳嗽。这是皇商,若是这罪名下来,势必会牵连薛家。即便皇上仁慈,其弟薛有利也在劫难逃。这两百万两的银子,到底是如何在眼皮子低下被挪走了。他早已查了所有薛有利名下的票号,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银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