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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言,说二爷和谢大姑娘年纪相当,往后可以婚配……”婚配啊……郑绣了然地点了点头,难怪薛直方才那模样怪不自在的。原来还有这一遭。粉葛说完,见郑绣一时无话,心里也有些忐忑。她觉得这些事情是应该让太太知道的,但是茗慧上次又同她说,让她少在太太面前提起谢大姑娘。……也不知道她告诉太太是对还是不对。郑绣想了想,倒没觉得有什么。以一个现代人的思想,老公有个前女友这种事,虽然她心里会有些不痛快,但真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古代跟现代不同,教法严明,男女陈婚前能说上几乎话,见过几次面便是不容易了。何况粉葛也说是小时候。薛直离开家的时候十六七岁,就算真的对谢旖又过什么心思,那也是快十年前的事了,应该跟初高中那种青涩的初恋差不多?也不知道小时候的薛直是什么模样……郑绣想着想着就想入了神。粉葛和白术就更不敢吱声了。郑绣回过神来,就看到粉葛和白术脸色都发白。她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想事情入神,没有说话,这两个傻丫头以为自己真的介怀了。她轻轻笑了笑,“我不过是出了会儿神,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不说话了。马车坐的人腰酸腿疼的,粉葛替我揉揉肩,白术泡杯茶来喝。”粉葛和白术脸上这才有了血色,应了一声,各自忙活开来。*谢旖是到京郊绿柳山庄去参加忠勇伯家的姑娘办的一个诗会的,跟郑绣等人也算同路。送佛送到西,何况谢旖还同薛直有旧,一行人就干脆把她送到了门口。到了门口,薛直下了马,郑绣下了车。谢旖对她们又是福身谢过,“薛二哥二嫂不必相送了。”郑绣也对她还了一礼,道:“马车便停在这里吧,省的谢姑娘还要把东西都拿下来,用过之后直接让车夫赶回庆国公府便是。”谢旖又道过谢。虽然已经有人回谢府通知家里,但马车一时还没有过来,她出门向来讲究,带足了常有的东西。若是此时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被跟她不对付的姑娘瞧见了,少不得一顿打趣。话不多说,薛直和郑绣便又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改了方向,往庄子上去了。忠勇伯府的大姑娘张芸听门房说谢旖到了,便亲自出来迎她。谢旖可是京城炙手可热的才女,想请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但她也不是每个人都赏脸肯去的。张芸能请动她,也是谢旖的外家同张芸的外家算是一门子沾亲带故的远亲。张芸很快便到了门口,见了谢旖,未语先笑,“谢jiejie快里面请,咱们都在等你呢。”谢旖歉然道:“路上马车出了些问题,让meimei久候了。”张芸关切道:“马车出了事,谢jiejie的人无恙吧。”然后又拉着谢旖上下打量,见她无事才放心了。然后便瞧见门外停着一辆朱漆高架的马车,仔细一看,前头还挂着一个‘薛’字。“这是……”“路上恰好遇见了薛二哥和薛二嫂,他们仗义相助,送了我一程,还把马车借了我使。”说着谢旖就携着张芸往里去,“咱们快些进去吧,莫让她们久等。”张芸点了点头,一起往里去。心里却开始盘算开来,谢旖说的薛二哥薛二嫂,应该是庆国公府的二爷——前头帮着太子办了江南盐税的那位。那位也算是传奇人物了,消失了□□年,猛一回来便是办了这样的大案,讨了今上和太子的欢心,如今也算是京中的风云人物了。相传早年间谢家同庆国公府还想过结下儿女亲家……想到了八卦,尤其是当朝才女谢漪的八卦,张芸也来了精神,待会儿趁着人少了,她可得好好问问。张芸不过及笄之年,她的想法,谢旖何尝看不出来。张芸要是真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她还要对他刮目相看呢。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今天逛街,看到了一只小可怜猫咪,卖剩了孤零零的在笼子里。一直想养猫,但是一直没碰到合眼缘的。于是然后就买回家了……今天光顾着给它洗澡,陪他玩,来不及码字了,替换晚了。呜呜呜别打我,我去撸会儿猫……第90章090第九十章送走谢旖后,郑绣和薛直便往自家庄子上去了。因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候,到的便有些晚了。午时过半,日至当空,郑绣和薛直等人都已饥肠辘辘。还好车上准备了糕点,几人都用了一些垫饥。田野之地十分宽阔,又别有一番景致,只是如今正值寒冬,倒也无甚景色可以欣赏,一眼望去,不过是荒芜凋敝之景。庄户上的管事姓李,薛直在来之前已经让人通知过了。李管事此时已经带着人等候已久,见着薛直和郑绣的车队,他便笑容满面地上前相迎道:“二爷,二太太路上辛苦了。”粉葛和白术先下了车,然后才扶着郑绣下车来。第一次见到这位连着七八年治理不好庄子的管事,郑绣不禁就打量了一番。这位李管事穿的是杭绸的旧棉袄,因为连着穿了许久,棉袄的面子已经一点没有绸缎的光鲜亮丽,且他手肘处打着两个明晃晃的补丁。穿这样一身衣服来迎接主人家,那是非常失理的事情,好在他虽然人瘦的仿佛一根竹竿,身上和脸上倒是收拾的很齐整。李管事很是热情,一路带着薛直和郑绣往庄子上去,一路介绍各处田地的情况。薛直和郑绣在农事上都是两眼一抹黑,听他说的头头是道的,两人也不好发问,怕贻笑大方。到了农庄,李管事引着他们进了最大的屋子,李管事道:“这里简陋的很,还望二爷、二太太不要嫌弃。”他这还真不是谦虚之词,屋里除了一张床,一桩八仙圆桌,一条临床的小几,还真的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薛直皱眉道:“这里从前的布置呢?”像庆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在外头建庄子,绝对不可能这么寒碜。李管事便为难道:“前些年犯过涝灾,许多家私都被泡坏了,庄子上连年亏损,也没有钱去修补添新,就搬到库房搁置起来了。”听起来倒是有理有据的样子。郑绣奇怪不已,一个京郊的庄子,究竟是遇到了怎样的困难,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