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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也不少。我并不是简单的对你一见钟情。我是慢慢的注意到了你,慢慢的意识到我很欣赏你,我们两很合适。我很认真的在追求你,我想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这几个月来,我可是受尽你的冷淡、挖苦、嘲讽、奚落,这辈子还从没人这么对我过。”凤霖不由一笑。每个贱男都对女人说:你与众不同。于是女人就感动的当上了收费的便宜鸡或者免费的白斩鸡。凤霖懒得跟严然明废话了:“严总,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其实每个底线都是有价的。世界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这样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给我开张一亿元的支票。你有老婆也好,没老婆也罢,在一亿元钱面前就是Nothing。只要钱一到我账上,你要精神沟通也好,你要rou体满足也行,你叫我干嘛我就干嘛。”严然明“扑”的一声,一口鲜榨西瓜汁喷了出来。凤霖赶紧用餐巾给他渗:“别弄脏你这么贵的衬衫。”严然明看看凤霖,忍不住好笑:“你牛,你把我打败了。”凤霖严肃的点点头:“人格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只要钞票到,两者皆可抛。”严然明无奈,慢慢的说:“其实,凤霖,我不是想要简单的金钱rou体交易,这样速购到的东西太廉价。我想要的是感情……”“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的是不花钱的女人?”凤霖困惑,“切,你给我钱我都不干,你还想我免费给你干?”“哎,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严然明被凤霖这么一打岔,把自己下面的那番感人至深的肺腑之言忘了个七零八落,一时想不出词来,两秒钟后,干脆的说,“凤霖,你每天跟钱打交道,脑子全钻钱眼里去了。你能不能不那么赤-裸裸的要钱?我不是说不给钱,我的意思是,直接谈钱很伤感情的,你知道不知道?你脑子就不会转个弯?”“脑子转个弯?”凤霖跟严然明大眼瞪小眼,忽然脑子转过弯来了,“哦,严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想我当你二奶,你想我当你情人……”严然明心头一喜:孺子可教,终于开窍。凤霖继续往下说:“我不像二奶那样问你要每个月多少多少生活费,这样太直接,太庸俗。我是你情人,我一开口就跟你谈感情,比如说吧……我是你情人,也就是你冒牌的爱人啦,所以我妈就是你冒牌丈母娘,你正牌丈母娘经常去加拿大看女儿,你冒牌丈母娘也该来北京看看女儿吧。于是我就说:Darling,我妈要来北京看我了,她住哪里呢,住我这?那不是妨碍我们双宿双飞嘛。要么你给我妈买幢别墅得了。你讨价还价一番,即使别墅不舍得买,总得给买点啥,否则怎么体现你的感情捏。房子买好了,自然还得装修,装修自然你掏钱,孝敬冒牌丈母娘嘛。装修档次有多高,说明你孝敬心有多诚。终于,一切搞定,我妈要来了,我妈过来是不是该去接啊,我的车一辆破丰田,开出去丢你面子,于是我又说:Darling,你再给买辆劳斯莱斯吧……”凤霖看看严然明,一本正经的说:“咱们不谈钱,谈钱很伤感情;咱们只谈感情,谈感情只伤钱。”严然明笑得抽抽:“凤霖,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你。”凤霖向天花板乱翻了一通白眼,把餐巾扔下,站了起来。严然明也站了起来,走近凤霖:“凤霖,虽然我不能给你婚姻,但是我太太远在天边,除了名分之外的东西,我都能给你。”凤霖不屑:“你能给我什么?结婚证,子女,财产的共享权都只能给合法的妻子,老婆拿剩下的残羹冷炙才能分给别的女人,还是几个女人一起分。我有这么便宜么?”严然明苦恼:“哎,凤霖,你不要这么绝对。其实,我跟我太太…..她只是在加拿大给我看孩子,我优越的供养着她.....我跟她之间早就没感情了,现在连rou体关系都几乎没有了……凤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处出来的,我现在一下子承诺不了你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是真心的喜欢你,欣赏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们两一个发展的机会呢?你知不知道,我为你而激动……”严然明此时正站在凤霖左侧,忽然把她手拉来,往自己胯-下按。凤霖猝不及防,一声惊呼,左手手指已经碰到了严然明裤子。凤霖急忙往回缩,严然明往外拉,凤霖一急,想也没想,忽然一抬自由的右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扇了严然明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严然明那副名牌眼镜在空中优雅的划着弧度飞了出去。两人一下子呆若木鸡。一秒钟后,严然明反应过来了,苦笑了一下,弯腰去捡。凤霖吓得赶紧蹲下去,抢先把眼镜捡了起来:“对不起,严总,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脑抽了。”凤霖紧张的盯着严然明看,想知道严然明恼怒的程度,自己这回是不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哎,新办公室的椅子都还没坐热呢。严然明又是一个苦笑,把眼镜戴上,看看凤霖,凤霖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严然明反倒心生歉意,柔声说:“凤霖,刚才这下是我罪有应得。我向你道歉,请原谅我的举止不端。”严然明说得相当诚恳,凤霖放心了:“算了,算了,我本来想让你打还我一记的,但是因为我没这武力强迫你来摸我一下,所以这事咱们就算两不相欠吧。”严然明一笑:“武力强迫我摸你一下,嗯,你可以试试看。”凤霖已经把包厢门打开了:“快上班了,我们走吧。”第8章新来的女人公敌凤霖以为这个耳光之后,严然明真的不会再纠缠自己了,甚至应该不怎么愿意遇见自己了——多尴尬啊。结果,几天后,严然明又给她打电话,叫她中午跟他一起吃饭。凤霖不敢不答应,走进包厢看见严然明却开始发火——她现在敢冲严然明发火了,反正连耳光都扇过了。说也奇怪,从那个耳光后,两人之间好像反而有一层说不清楚的感觉,像是两人在共守一个什么秘密,也就是说,两人是同谋。凤霖没好气:“你干嘛又叫我吃饭,舍不得让我占上顿饭的便宜是不是?我是挣工资的,你把我钱包都刮干净了。”严然明更没好气:“我说过要你付账吗?这点便宜我占得起。”凤霖不屑:“你包养我我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