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为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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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当今天子年幼,内外皆托付于摄政王。早时,jian臣不满摄政王大权,合而害之,摄政王不幸跌落山崖,朝廷一时震荡异常。好在神明庇佑,三月后,摄政王安然而归,以雷霆手段铲除异己平息动乱,至此,万众臣服。 京城堆积的政务太多,归来时浑身疲软脸色煞白到似乎大病初愈的摄政王却格外勤勉,除了第一日手段残忍的处理了叛党,就整夜坐在书房亮着烛火通宵达旦的批阅奏章,仿佛被什么追赶着,直到今日,堆积的政务才处理得差不多。 “都退下吧!”放下手中的奏折,白衫飘逸的摄政王道,群臣告退。 在堂中站立良久,摄政王双拳握紧而又放松,一直下不定决心,去吧,堂堂摄政王会怕一个农女的威胁吗?若是不去,想起那人狠厉羞耻的惩罚又让他一阵瑟缩。 咚,咚,咚……天要亮了,摄政王心里一慌,把手指放在系到脖颈的衣扣,略做犹豫就一个个解开,动作越来越急促,带着几分隐约可见的迫不及待,他却毫无察觉。 质地昂贵的白袍一件件脱落,堆在脚边,最后,修长白皙的身躯完全展露出来,烛光下,那具身体上些许暧昧的印记越发色气。 摄政王对自己的美色毫无察觉,他迈开衣服,赤身裸体走到书桌前,拿出一个木盒,犹豫许久,放在一边,从旁边拿过润膏,弯下腰撅起白皙的屁股,露出本应该不可侵犯的xiaoxue。 那漂亮的xue口仿佛被cao得合不拢似的,微微露出内里嫩红的xuerou,摄政王双眸水润,带着几分羞红,双指并拢厚厚的抹上一层润膏,他双眸微闭,仿佛这样就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yin贱的模样,手指慢慢来到身后,摸到微张的后xue,稍一用力,xue口就温顺的把手指含入。 想到这处旱地是怎样被一次次调教成现在这幅烂熟模样,他忍不住又一阵羞耻,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把指尖润滑的膏体推向深处,缓慢而有效的扩张着那处xue眼。 “嗯,啊!”快感从身后传来,摄政王忍不住高高仰起脸,似乎面前有人掐着他的下巴,仔细欣赏他羞耻却兴奋的表情。 直到那处变得水润松软,他才把手指从湿热的xue道拿出来,甩开裹在手指上的液体,站直身子,看着桌子上的木盒,白皙的掌心磨砂着上面的花纹。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就拨开了铜锁。内里确实放着的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或者说这些玩具荒唐得过分,一根连接着狰狞阳具的毛绒尾巴,一条坠着漂亮铃铛的颈环被勾上粗长的狗链,两个精致漂亮的乳夹和一根看起来很温柔,顶着一颗圆润珍珠的细棍。 摄政王刚看了一眼,就被刺到一样的关上盒子,啪的一声。他双颊泛红,光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满是被欺负得过分了的羞恼,双腿却悄悄夹紧,挺翘白嫩的臀部在这时格外惹人垂涎,恨不得抱在怀里肆意揉捏,看他化成一摊春水。 可是再怎么羞恼,人已经脱得光溜溜的,xue都被自己揉软了,还能怎么样,矜贵的摄政王还是忍着羞打开盒子,红着脸拿起乳夹,一只手捏住红润的奶头,用乳夹上数根银丝把脆弱的乳孔捅开。 “唔,好痛。” 漂亮的玉饰就这样挂在熟妇般的rutou上,一摇一晃都是风景。如法炮制带完了另一边,他下意识一拢胸rou,放在掌心颠了颠。 ‘怎么还是怎么小。’摄政王不满的想,待到反应过来后又羞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拿起那根顶着珍珠的细棒,摄政王一边摸着自己粗长的阳具,只需轻轻抠几下guitou的小口,这个东西就迫不及待的硬起来,等着被欺负。 即使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心理准备,看到这么不争气的样子,他还是一阵气恼,不由掐了一把翘起来的阳具。剧烈的刺激却把自己搞得腿软,那孽根反而更兴奋。他庆幸这书房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人看到他这幅丢人的模样。 roubang已经硬了,也该派上用场,摄政王光着屁股坐上平时批阅奏折的书桌,双腿大张,一只手扶着粉嫩的阳具,一只手拿着细棍的一端对准马眼轻轻插入。 “啊,怎么,怎么这么难受,不行,还要进去更里面。” 尿道本来就是极其敏感的位置,旁人连碰一碰都要小心翼翼,又怎么想到尊贵如此的摄政王,居然不知廉耻的用道具猥亵着自己的尿道,还发出一串串娇喘,责怪自己的尿道太敏感,不能让道具亵玩。 马眼不停冒出透明的粘液,不仅润滑了细小的通道,也让细棍的进入更加困难,本来想着干脆利落些,少受点苦的摄政王只能呜咽着,用细棍不停进出,直把自己玩得掉眼泪。 射精的欲望慢慢堆积,好在在即将射出的那一刻,摄政王眼疾手快,果断按着细棍顶端的珍珠用力一按,随着一声哭叫,本来应该留在体外的珍珠居然大半陷入马眼,把马眼堵死。 即将喷涌而出的jingye没了外出的通道,不由得掉头回涌,冲刷着内壁,摄政王两条腿蹦得紧紧的,整个人如同被甩上岸的一条白鱼,僵硬片刻后,不由自主的乱颤,乳夹跟着叮当响,漂亮的面孔舌头吐出,唾水顺着嘴角流出,看起来就是被冲傻了。 回过神来,盒子里只剩下两样,一个粗大到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的狗尾巴阳具,和一根带着绝对屈辱意味着狗链。 摄政王反而掠过更轻松的狗链拿起狗尾巴,蓬松的尾巴格外逼真,仿佛真的是哪条小母狗身上的尾巴,他弯腰把狰狞的道具抵在菊xue,松软的菊xue贪婪的含入小半块头部,还在试图吞入更多。 摄政王脸一红,捏着尾巴根部慢慢的往里推入,这比前端尿道要容易得多,艳红的菊xue蠕动把东西吃得更深,即使东西越来越粗,粗到摄政王都感受到不适,身体却依然在配合,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方便进出。 有了些许胀痛感,摄政王不由把另一只手伸到后方,揉着绷紧的xue口,阳具配合着缓慢凿弄,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进得更多,内里的xuerou被撑得发麻,可是xue口却已经被揉得听话了,放任过分的东西进入。 菊xue被撑得发麻,粗壮的东西慢慢消失在体外,那根尾巴垂在腿间,像极了是从摄政王两瓣丰满屁股里长出来的,他夹紧体内道具摇动屁股,那根尾巴像活过来一样,左右摇摆。 只剩下粗长的狗链了,摄政王拿起坠着铃铛的颈环,这东西有过于明显的臣服意味,仿佛在说,带上它,从此你就彻底归属于某人,一辈子是她脚下随意玩弄的狗奴了。 他高高扬起白皙的脖颈,咔哒一声,带上黑色的颈环,略有束缚感的颈环裹在脖颈中部,一呼一吸都带着难言的束缚感,喉上精致的铃铛随着狗狗的一举一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 如此精致的一条人形犬,却被配上一根粗长深黑的狗链,明明不合适,却像极了天宫里的仙人被用计抓到凡尘来,再也回不去高雅的天庭,从此只能伏在罪魁祸首身下,被五花大绑欺负得yin水涟涟,从里到外都被打上罪魁祸首的印记,再也逃不掉。 现在是最暗的时候,再过片刻,天就要亮了,摄政王只好把自己的狗链绕在手上,扯过漆黑宽大的斗篷裹住一身yin靡,偷偷绕过府里的侍卫往一个方向赶去。 因为斗篷下的身体光裸,在快速赶路中修长的大腿不时露出,白软的屁股也不免被凉风吹袭,这些都时时刻刻在提醒摄政王大人,您yin贱得浑身只裹了一件布料就匆匆忙忙的赶向那人,您早已经被调教成那人的狗了。 想到这一点,明明应该生气,胯下阳具却硬的过分,恨不得马上跪在那人脚边,捧着被吸肿的奶头撒娇。摄政王的速度越发快了,斗篷已经紧贴胸膛,勾勒出暧昧的弧度。 在天亮之前,他到了目的地,是郊外的一个小院子,这个小破院比不上王府一星半点儿,平常甚至不值得摄政王多看一眼,可现在看到那些熟悉的家具,他就腰酥腿软几欲软倒,等着人来为所欲为。 他翻过围墙,巡视一番确定没有陌生的气息,自觉把斗篷丢下,露出底下浑身赤裸又被yin具点缀得美味的雪白躯体,像一条真的狗一样,四肢着地臀部翘起,尾巴敬业的摇摆,叼着粗长的狗链把自己栓在门把锁上屈膝跪在门口等候。 一整个晚上的纠结顿时被抛在脑后,他自然得仿佛作为手握天下大权的摄政王本就应该跪在身份低微性子也暴戾的农女脚底日日裸着白臀捧着双乳被当作犬奴般随便玩弄鞭打,比青楼里要花上五文钱才能摸一把的小倌都要下贱。 温暖的阳光洒在后背,蜷缩在房门口的摄政王睁开双眼,昨夜主人并没有起夜的需求,他就只能在屋外待上一宿。现在天已经开始亮了,远处的鸡都开始打鸣,再不起床的话要错过赶集入山的好时候了,作为一条衷心的好狗自然应该叫醒睡过头的主人,哪怕会被惩罚也不能耽误主人一天的安排,好在沉重的狗链颇有长度,足够在屋外待了许久的摄政王摇着尾巴往屋内床榻爬去,嘴里还发出逼真的“汪,汪汪”叫,下贱得让人不敢相信。 才爬到床脚,摄政王先揉热自己两团薄乳rou去暖着露在被子外的一只脚丫,胸口就被踹了一脚,整个人顿时从床上滚下去,无用的roubang甩在地面发出啪的一声,他却跪在地上直摇屁股,嘴里轻汪。 床上困顿的少女赤着脚揉着头发坐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才不管跪在地上的是谁,把狗链顺手套在床头,拉过人来捏着屁股就是一顿抽,摄政王被拽着狗链拉入到床边,那人虽然看起来娇小,手上却满是茧子,手劲又大,几下就把微凉的屁股打得像颗熟透的水蜜桃,又红又烂,摄政王一边低声呜咽,跪在地面心机的用柔软的乳rou去蹭她的大腿。 “闭嘴,今天不早起了。” 说完她又狠打了几下手底肥软的屁股,竟连声音都不许狗奴发出,闭着双眼就把摄政王双手绞在背后,另一只手随便的就把人从头到尾摸个透,确定拉进来的狗浑身赤裸,臀肥腰软,这才允许他爬上床上躺好,轻松的把晨勃的roubang从赤裸柔软的腿心捅进,拍了拍他的脸,身下的人果然熟练的夹紧腿心,用大腿内侧的软rou按摩着guntang的roubang。 腿心的roubang又粗又硬,熟悉得像要把他的魂烫飞了,那人还不满足,捏着他的臀瓣,多出来的部分磨蹭着股缝,摄政王悄悄夹紧臀瓣,把那人狰狞的roubang包裹在红烂的臀rou中,才被满意的拍了拍脑袋。困顿不已的农女伸手揽住他的腰,一口小白牙叼住他的乳rou又睡了过去。 摄政王刚要松一口气,埋在屁股里一整夜的尾巴竟然在yin水的润滑下缓缓往外滑,不算剧烈却也无法忽视,本打算一起休息的摄政王不敢动弹,只能吞下嘴里的呻吟,一边按摩着腿心熟悉的roubang,一边屏息缓缓收缩后xue,把不停往外滑的玉势一次次咬回身体,忍着情潮,在主人醒来之前被酿成一颗甜蜜多汁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