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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品,瞬间吸住所有收藏界的眼球,前几次的拍卖会上俪人瓷老板总是隐藏在幕后,只闻其声不闻其人,而这些拍卖行很奇怪的是在拍卖完俪人瓷后就会迅速歇业,有人怀疑是赚太多了所以直接收起来不做,有人却扯出阴谋论,表示说可能里面有人看到了老板的真容被灭口。无论答案是什么,收藏界这次是传的闹哄哄,这时又有人另外扯出名流圈的一段话,直言指出这个李家三少爷有隐疾,除了是个药罐子,还可能不孕。这八卦消息获得了极大的宣传效果,有些人笑着说在中国传统生活的大家族要是有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子孙,大概会羞的躲起来,又有些人持怀疑态度,觉得这是人格污蔑。外界的人传得沸沸扬扬精采绝伦,这中间不少有李家底下推波助澜。“格菲这次会去参展?真难得。”一个年轻的贵妇抱着一丝白色的波斯猫,惬意地躺在沙发上。“二夫人打算怎么做?”一边有人小声地问着。“大夫人最近身体也养好了,可以下床了。”“啧啧,那个病不死的老太婆。”二夫人一脸不屑,冷哼一声,随即又冷笑。“她也只有老三这个废物可以指望了,哪比得过我三个儿子。”“可现在三少爷的事业,老爷也很重视啊。”“我知道!老爷不知道转了什么性,居然想把他接回来住!”二夫人翻了白眼。“小时候就看他容易病死,一点李家人的样子都没有,如果是生个女的还没话说,偏偏是个男的。”李家这里有好事的人把三少爷身体不好的事实公开,还加油添醋的传得绘声绘影,让顾刚非常气愤。“要不是三爷姓李,老子一定让人去cao/烂李家人的嘴。”“爸,你讲话太粗俗了。”难得的惬意时间,明天就要去香港,顾凉得空来到别居顾刚的房间,父女俩在阳台上聊天,顾刚抽着烟,顾凉不喜烟味就站的比较远,喝着水。“李家人怎么就这么无耻呢?把那么小的孩子赶出去,现在发财了就又想要找回去。”“人是现实的。”顾凉淡然回应。“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老子这一辈子就跟定三爷了,他救了我顾家基业跟祠堂,这件事情我希望你铭记在心。”顾凉吐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但是你救了他的命。”“救了他的命又怎么着?他大可以一笔小钱打发我,再说那时候我也只是路过随手一捞的事。”顾刚严肃的转头看着顾凉。“还不是他小,要是他多出车祸几次,说不定钱都给他送光了。”顾凉冷冷地嘲讽。“顾凉!”顾刚突然一吼,带着诧异跟不悦瞪着女儿:“你是怎么回事?居然对三爷这么无礼?”她无奈的扯了扯嘴角,面对父亲一直用道德跟恩情的框架来洗脑自己要效忠李格菲,她从以前就有微词,她知道顾刚是个正义凛然的老好人,有着很强烈的忠君思维,这换到古代任何一个朝代,大概就是那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等级。顾凉现在不觉得李格菲是个好人,至少自己意外知道李格菲或许没病后,她就无法再对这人抱持尊重,他或许是临时起意愿意救起顾家没错,但是他年少得病的消息是让顾刚完全效忠的主因,恩人救了自己但是恩人生病,李格菲善用了施舍跟怜悯的两个条件,收拢了顾家。比起原生家庭李姓,顾姓反而成为李格菲最大的后盾。“明天很重要,你自己调整好状态,不要再犯错。”顾刚不厌其烦的提醒,外加一句:“吃的东西你给我注意一点,你三爷要是出事情,这次你就给老子滚出去。”顾凉深吸一口气,果然啊......收养的女儿还不如救命的恩人,听到恩人跟女儿出事,先冲恩人的面前,最后就来骂女儿。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态度,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有点胸口泛酸。---自己已经尽量避免去李格菲房间,但是必要的时候还是得要面对他,因为这次要准备的事情太多,大伙儿晚上都没有睡,已经有一群人跟着顾刚先去了香港准备,自己跟王九会跟李格菲搭早上的飞机。距离上飞机还有3小时,她抓了预估的时间跟车程,现在就得要喊李格菲起床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拉开滑门,顾凉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叫醒他好。屋内漆黑,顾凉慢慢地走往她记忆中大床的方向,感觉快要走到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就往床上扑去。那一霎那,床上的人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拉了上去。“凉,这么着急?”他的声音邪媚的勾人。“你在地上放什么东西?”现在跟这个人面对面,敬语直接省略。“我没放东西。”他一边说一边把头埋向她的颈窝,陶醉的轻吟:“小小一只,脾气这么大。”“今天行程满档,我们没时间做无意义的事情。”她口气恶劣。黑暗中,她听到了磁性的轻笑,接着一股酥麻感从她的下颚处传来,顾凉听见他亲吻的声音,沙哑的轻语:“我们?”“李格菲!”她勃然大怒,整身都在颤抖。空气凝结了三秒,顾凉脱口而出就马上抿唇,犯大忌了!她知道李格菲非常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所以什么李三少、李先生对他而言都是令人厌恶的喊法,在外不得不妥协,对内上至干活了30几年的老仆到他们这些类似于家臣的护卫,全部都喊三爷,没人敢念他全名。她感觉到抓着自己的大手突然收紧,紧到她闷哼一声。“好听吗?”他说,声调有着一丝危险。“我的名字。”“你......”“以后只准你喊。”他的巨掌往上把女人的头压了下来,冰凉的薄唇与温热的红唇一接触,就像油与火一样,一下子就升高了室内的温度。女人罕见的哭喊声,他一次一次的推送,每一次离开后,却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推得更深,像是要捣乱她体内的五脏六腑。她因为抗拒而紧绷起身体,他就更是粗狂的对待她的不温顺,越是搅紧,他就越是不安分。“你夹得这么紧,是要让我提早放你走?”他含着女人温软的小耳垂,沉沉轻吟。“休想。”女人抓紧着棉被,她尝试过所有抵抗的招数,她确定自己的力道已经可以把一个大男人推下床,可是男人却用着比她更强劲的力量箝制住自己,她伸手就被反锁,她抬腿就被粗暴的进入,愤怒的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势中不断地骂喊他,甚至叫他的名字。他不生气,反而像是催情剂,她哭着喊一次,他就用更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