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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他微微低垂着脑袋,额前是细碎的留海,眼睛下垂,在眼帘处形成一片阴影,鼻梁高挺。握着黑色筷子的手指骨节分明且白皙,极黑与极白带来强大的视觉冲击性。“看什么?”沈屿一抬眼便瞧见支着下巴看着自己的薄珂苒。“看你好看。”薄珂苒由衷地说。沈屿放下手中的筷子,抽过一旁的餐巾纸擦了擦嘴,随手一扔,纸巾稳妥的落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他问,“有多好看?”“不知道,就是特好看。”薄珂苒说道。沈屿不喜欢别人说他好看,毕竟一个大男人被人说好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别人说他好看,他或许一个冷眼过去就能让人乖乖闭嘴,但是她说他好看,他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呢?薄珂苒看着沈屿慢条斯理地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直到他收拾完。沈屿将食品袋装好扔进垃圾桶,几步朝她走过来。“做什么去?”薄珂苒被他一把抱起来。沈屿侧头看了她一眼,道。“饭后运动。”第三十九章薄珂苒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隐约地记得他的强悍与炽热。她软软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就连眼皮都开始支架不住,忍不住地往下耷。沈屿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额角的小碎发已经被汗水濡湿,面颊绯红,肌肤嫩的犹如细嫩豆腐一般,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下,低头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要不要去洗澡?”他温声问她。薄珂苒本就觉得身上黏腻的非常不舒服,他这一问,她当然求之不得。“要去。”沈屿抿嘴微微一笑,下床之后掀开被子,不得任何吹灰之力的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大步朝浴室走去。薄珂苒整个人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锁骨,舒服的像是每个细胞都张开了毛孔一般。她的脑袋自然的朝后搭着,沈屿半蹲在她的身后,修长的手指上粘着细腻的泡泡穿过她的发根。她的头发像是上好的绸缎一般,入手光滑细腻,沈屿有些爱不释手。他从来没有帮人洗过头发。她,是第一个。可能是沈屿的按摩技术太好,他这么给她洗着,困意猛的来的更深,薄珂苒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等沈屿给她洗完头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她已经靠着浴缸睡着了。洗个头的时间都能睡着,看来是真的把她累坏了,看着沈屿有些心疼。他不想弄醒她,便放轻动作,加快速度给她洗完澡,浴巾一裹,便将她抱出浴室。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因为她现在睡的正香,他不能用吹风机给她吹头,于是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自己则捏着一块毛巾,轻轻地帮她擦拭着头发。她的头发细软,没擦多久也就干的差不多了,给她盖好被子,安顿好之后,他这才起身去浴室冲澡。他洗完回来的时候,薄珂苒还是保持着他之前离开的样子,乖乖的睡在那里,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里蓦然一阵柔软。将擦头的毛巾放好之后,他这才朝床边走去。他刚躺下来,手上还没有动作,原本乖乖睡在那里的人儿便自发的朝他靠了过来。手臂自然的环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肩胛骨处,鼻息之间都是她身上清淡的香味。她无意识的一个动作,对沈屿来说显然十分的受用,他不由地将她抱的更紧,他低头看看她的目光带着无法形容的满足。*Miniu手下给薄珂苒化着妆,但是她的眼睛却时不时落在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沈屿身上。他坐在那里,微微低垂着脑袋,面前放着一本笔记本,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着。她想起今天早上上来的时候,阮俪拉住她跟阿眠,跟她俩说了那件事情。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阿眠的表情。不可置信。当然,她想站在她对面的阿眠从她的脸上看到的估计也是这样的表情。她们两人都觉得阮俪是在跟她们开玩笑。并且这个玩笑有点大。珂苒跟沈屿结婚了?打死她们,她们都不敢相信。但是进门之后,事实让她们不得不相信。珂苒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而她的对面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沈大导演。Miniu看着正在低头摆弄着手机的薄珂苒,开口喊道。“珂苒?”“嗯?”薄珂苒抬头看着镜子里的Miniu。“你真的跟沈导演……”Miniu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不远处的沈屿。薄珂苒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正不巧,沈屿也刚好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他抬起头看。在镜子里,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沈屿看着她白净的小脸,毫无预兆的朝她弯唇一笑,他的笑容犹如严冬里的暖阳,整个暖进了薄珂苒的心里,看着,她红了脸。在场的几人都默契的愣了一秒,然后同时挪开视线各做各的事情。这波狗粮她们真的不想约。自从阮俪知道了她跟沈屿结婚这事,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沈屿再也不用大早上赶在她们来之前离开。他已经堂而皇之的完全搬到了她的房间。衣服里开始放上了他的衣服,他的日常洗漱用品也放进了浴室。而对每天早晨都要来接薄珂苒的三人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比如说,薄珂苒在化妆的时候,沈屿会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又或者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上的琐事。随着时间的过去,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沈大导演的存在。而也开始进入杀青倒计时。这天拍完戏,薄珂苒刚下来,阿眠便拿着她的手机朝她走过来。“苒姐,刚才你爸打电话了。”薄珂苒从阿眠的手里接过手机一看,果然在通话记录里看到了薄立的几条未接来电。她捏着手机愣了一会,过后抬头跟阿眠说了一声,然后走到一旁给薄立回电话。电话刚拨出,那头很快接通了。“喂,爸?”薄立说话很简单明了。让她跟沈屿今晚回趟家吃饭。“沈屿晚上工作忙,可能来不了。”她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半晌,这才传来薄立的声音。“那就你来吧。”薄珂苒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捏紧了几分,她咬了咬嘴唇。她一个人吗?其实在没有沈屿之前,她是怕,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