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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昕被他几下咬得叫唤出来,伴着动人的娇嗔。不顾她的挣扎扭捏,华宵不安分的手往里探,虽然那里已经被他开了荒,却还是紧致得让他头皮发麻。感受到她也开始发情,华宵俯下脸,冷笑道:“乖,你也很想要,不是吗?”安昕本就泛红的脸被他说得更没有颜面,用力从他手里扯出一只胳膊,拿枕头往他身上砸,起身就要逃,却被他翻了个身摁倒在床上。“你的身体已经对我有反应了,还想否认?”华宵贴近她背后,速度猛然加快,安昕刚才的疼痛感渐渐被说不出的欲望替代,华宵很满意她的迎合。啪嗒声夹杂着“滋滋”的水润声,安昕羞得满脸通红,紧紧抓着床单不让自己陷进去。华宵充满磁性的嗓音十分魅惑:“听到了吗?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安昕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放狠了语气:“你做吧你做吧!干脆做死我算了!啊……!!”华宵猛地从背后进入了她,安昕再次被撕裂感,身子迅猛颤抖。“你不是很会忍吗?怎么,终于忍不住了?”华宵托起了她,过不了一会儿就把她拍打得要飞起来。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下唇被咬破出了血,口腔里尽是眼泪和血的咸腥味。华宵知道她又在忍,她越是忍,他就越想把她生吞活剥,越想探索她的底线。少女的滑润紧致让他失了理智,华宵做完一次,把她翻了个身正对自己,再次进入了她。她唇上破皮的地方渗出血,流向嘴角,华宵尤其来气。两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华宵又调转了几个姿势,拼命的要她。她像一只玩偶任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最后不知怎么变成坐在他身上。每一下,她都感觉到要被他拍飞到天花板。舒爽感伴随着羞耻感倒灌着她,安昕眼泪啪嗒啪啪掉在他身上,最后强烈的暖流集中涌向小腹,她再也忍不住了,长长的叫出一声,在他的动作里久久的xiele身。她柔软绵长的□□让华宵浑身酥麻,在她喷泄而出的甜液里,自己也达到了高.朝。安昕喘不过气,面色忽地由红转白,顿时断了呼吸,昏倒在他身上。“安昕……!安昕!”华宵摇晃着她,她浑身软绵,不省人事。华宵把她平放在床上,摁了摁胸口,不停的做人工呼吸,慢慢的才让她顺过气来。她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又迷上眼睛,嘴里呢喃:“滚开,我讨厌你……”好歹是醒过来,华宵舒一口大气。她这一昏,把他累得比在她身上苦干还要命,吓得不轻。确定她的呼吸渐变均匀,华宵才从浴室里打了盆热水,拿毛巾给她擦洗了身子。自己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安昕蜷缩在被窝里,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她今晚承受了太多侵略,下.体的疼痛跟火势蔓延一样,越发强烈。此时把身子蜷得紧紧,两手重重的抚在小腹的位置,以缓轻疼痛。华宵坐在床沿,看到她眼角带泪,枕头被打出一片潮湿的印记。她微微张嘴,睡梦中还念着“疼”,强烈的自责漫上了他。他躺在她身边,一只胳膊垫在她脖子下,一只胳膊把她揽进怀里,修长的腿绊住她,就把她锁进身体里。她时不时身子发出一阵颤动,华宵把她环得更紧,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温柔的吻细腻的含着她的唇,试图用爱抚减轻她的痛苦。夜深了,她意识慢慢放松,安稳的进入深睡眠。华宵却难以安睡。华父前不久还带着那个女人来日本旅行,从何在锡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本已平息的过往死灰复燃,重新撩拨了他的愤恨。他的母亲和舅舅都是音乐人,年轻时候在美国受过熏陶,洒脱傥荡,在感情方面的态度更像西方人,不拘小节。冠鹰和藏了多年的小三的事,母亲刚结婚的时候没办法接受,抑郁成疾,导致心脏衰竭。这几年虽然母亲看淡了许多,但这个病却再也得不到根治。表面无事,实则心病。华父已有十几个年头没和家人过过春节,却和那个人去了国外旅游……一想到那个人就是安昕的生母,华宵的神经就要崩溃炸裂,刚才把她脱光光强行暴露在自己视觉底下,她细幼得跟乳臭未干的孩子一样,眉眼和举止都能缭乱他的心神,他怎么能忍?他把对她母亲的憎恶,强加到她的身上。是一场报复,却惩罚了自己。睁眼到天明,天刚鱼肚白华宵便从安昕房间离开,拨打了舅舅何在锡的电话关机,打了个的直往永田町去。何在锡睡梦中被持续的敲门声吵醒,开门见华宵一脸肃沉的站在门口,跟鬼似的,差点没把他吓死。“冠鹰,现在的联系方式给我。”为了最大可能的规避家人的关联,冠鹰几乎每隔一到两年就换联系方式。唯独何在锡这个老友能找得到他。华宵最近一次联系他还是两年前,替他还清债务,华唐刚成立之初。那时他用事业的成就填感情的沟壑,却怎么也填不平。平生第一次跟冠鹰提条件:“前半辈子你欠了我妈,现在你又欠了我,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离开那个女人。”“华宵……”“我爱上一个女孩,非她不可。后来我知道,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怎么会这样?”“这是你们造就的孽缘,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愧疚,就离开她,成全我们。”不久之后,冠鹰给了他答复:“我会跟她谈谈。”“我希望你和她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第三个人,”华宵最后说,“尤其是她。我不想让她知道。”沉默许久之后,便是冠鹰的承诺。也就是在得到冠鹰的允诺,华宵才会认为这段有违伦理的恋情已经斩断干净,才会下定决心回国。他和安昕的隔阂,不会因为冠鹰和邱其珍恋情的结束而消失殆尽,但他愿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点点抹去,抹不去,就让他独自承担。他没想到冠鹰不守信用,时隔两年,还要再跟他提出谈判。然而,冠鹰给他的答复却让他难以平静。☆、第79章会不一样安昕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她疲惫过度,起来的时候浑身跟骨头散过又重新拼接一样,难受无比。下.体还隐隐作痛。今明两天的任务是实地考察日本公司。手机出乎意料的安静,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留言,安昕猜得到是华宵安排好她放假,这两天她都不用出席了。原本昨晚是想和他说清楚,她和他是什么关系,没想到,现在关系更糟了。她摘了门铃,把自己锁在卧室,蒙在被窝里又睡了一天。回国的前一天,安昕克服了“初夜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