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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得两个字。”薛珊翻了个白眼纠正:“我不是不认字,我是认不全繁体字!”薛璟笑声传来:“三jiejie不识便是不识,找那么多理由作甚?这字大家学的都是一般无二,难道还有繁简之分?!”薛璟这个样子真的挺讨厌的!薛珊放下手中的书,语重心长的开口:“薛璟啊,你不要每次说话都跟井底之蛙一样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行吗?这个世界并不是只像你看到的头顶一片天那么大,别说这汉字分繁简体,就字体还分行书、楷书、草书、隶书呢!”薛璟气结,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欧阳晨转过身:“五小姐这是要提前下课?”“先生……”刚刚还满脸怒气的脸,在面对欧阳晨的瞬间转换成了楚楚可怜,薛珊看在眼里,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里是课堂,五小姐莫要扰乱课堂秩序。”“先生,不是我,是她。”薛璟指着薛珊,气的眼圈发红。反观欧阳晨面容严肃,应该是生气了。这欧阳晨自来公私分明,课堂之上都是叫名字,只有课下时才会礼貌称呼,现在在课堂上就直接称薛璟为五小姐,肯定是生气了。薛珊眼睛一转,觉得这也是个机会:“先生别为了这点小事耽误大家时间,这书上的字我慢慢认,不会的我圈出来,下午上课时我再问您。”欧阳晨转头看薛珊,对方正仰着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欧阳晨面无表情转头,回去讲台前:“薛璟,坐下吧。”薛珊翻开目录,入眼看到个熟悉的,“关雎。”顺着往下看,葛覃?卷耳?没听过。再看,桃夭?好像听过。未时,欧阳晨坐在窗前看书,边等着薛珊过来上课。没多久,远处桥上走来一个穿着宝相花纹袄,宫缎素雪绢裙的少女。欧阳晨放下手中书,看着薛珊歪头枕在小沁的肩膀,亦步亦趋的跟着下来,好半天,轻笑出声。薛珊典型的午睡未醒状态,坐在桌前困的左右摇晃。欧阳晨手中执书,看似在认真看书,实则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吗,瞧了半晌才放下手中的书:“怎地这般困顿?”“来姨妈前兆。”才说完,人就往桌下倒,欧阳晨快速出手,接住她快要撞到桌面的下巴。“再给你半盏茶的时间。”“那是多久?”“不久。”“几分钟?”“不知道。”欧阳晨拿起手中的茶杯,“这杯茶,我喝完你起来。”薛珊转过脸,依旧趴在桌子上:“这个时间计算方式不科学,我可以一口喝完,我也可以喝一天,不定数的东西,你让我怎么安心接着睡?”欧阳晨放下茶杯,看薛珊面上睡意消了大半:“现在还困吗?”☆、第十章薛珊双手拿着书,挡住半边脸,看对面泰然坐着看书的欧阳晨:“先生?”对方没有理她。薛珊又叫他:“欧阳先生?”欧阳晨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本王姓欧名耀字阳晨,并不复姓欧阳。”“……”薛珊摸摸鼻子,轻咳一声:“没人跟我说啊!”“我现在和你说了。”薛珊把书抬高,挡住了脸。没多久,又抬头:“那你的字有什么含义吗?”欧阳晨:“阳有明亮温暖之意,而日出东方即为晨。”薛珊:“那你为什么不叫欧东方?这个简单明了多直白。”欧阳晨一副不想理她的表情,又拿起桌上的书:“既有时间闲聊,那是书上的都会了?”薛珊又把脸埋在书中。才安静不久,她又探出头:“一个时辰了,该休息了。”欧阳晨叹口气,放下书:“休息一刻钟。”一听可以休息,薛珊立马放下书,没话找话继续找欧阳晨聊天:“那我的字有什么意思吗?”“东晋国男子二十弱冠有字,女子十五及笄有字。”言下之意就是你还小,没到有字的年纪。薛珊继续问:“那我叫薛珊,珊字有什么含义吗?”“珊有衣裙玉佩声音之意。”“玉啊,这么值钱!”欧阳晨抬眼看她,对方回她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先生,你平时除了教我们学问之外,都做什么啊?”“看书。”“除了看书呢?”欧阳晨再次放下书:“还是那个事情?”薛珊点头:“先生真聪明。”“我说过,问姑妈。”“先生……”“想要休沐日也可以。”欧阳晨伸手把薛珊桌上的诗经拿过来:“什么时候把这本书学会,我就答应。”“你这完全是强人所难好吗?!”薛珊指着欧阳晨手中的诗经:“这根本就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哦?”欧阳晨来了兴趣:“那你擅长什么?”“好多呢,反正不是你们古代这些东西。”欧阳晨眉头微挑:“我们古代?”“恩……”薛珊自觉说漏了嘴,赶紧转移话题:“你看咱们现在像不像是在谈合作?”“怎么讲?”“我们一直在讨价还价,找双方都满意的一个点,才能达成共识,是不是像谈合作?谈成了就签合同,谈崩了就拉倒。”“那依你看,我们现在是谈成了,还是谈崩了?”“我是觉得咱们各退一步就有很大可能谈成。”讨好一笑,伸手拉回诗经:“要不这样,我挑里面的两首背,背下来呢你就答应我的提议,如果背不下来,这个条件我以后都不提了,您看成吗?”欧阳晨点头:“以你现在学习进度,背下来整本书,着实为难你了。”“口说无凭,立字为证。”“我是湛王,自然不会食言。”“不立字据也成,”薛珊伸出右手,四指收拢,独留出一只小手指:“拉钩。”“恩?”她站起来,强硬的拉过欧阳晨的手,非要拉钩,还被强迫盖章:“咱现在就算约定好了,男子汉要说话算话。”松开手把脸埋在书里,得逞一笑。没多久,薛珊装模作样的把书推到欧阳晨面前,“我选好了,你看一下吧。”欧阳晨拿过来看,薛珊果然聪明,挑了两个不是太难的,一个关雎一个桃夭。“可以。”为了不让欧阳晨看出端倪,薛珊称有些地方不会,让欧阳晨给讲了一遍,伏在案前一下午,费力背诵。快酉时,欧阳晨轻敲了下桌面,站起身来整理书桌:“三小姐,下课了。”“恩?”薛珊突然坐起看对面的人:“几点了?”“快酉时了。”“啊……下课了啊!”她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