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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做再生纸。”“说真的,就算赶时间,你也不应该委屈你手上的本子,毕竟那比你值钱多了。”当然了,后来维维敢反抗了。“其实我的字还不错的,如果慢慢写的话。”“如果它不愿意做再生纸,那也一定是骄傲于这上面有福尔摩斯先生的学生的智慧。”“教授,我觉得我很值钱,毕竟是您教的。”但是现在。面前的并不是教授。丹特先生:“维多利亚小姐的字,感觉很独特呢。”秘制微笑。可能是有一点尴尬但是要强装温柔的微笑。维维龇牙笑,笑起来像是企鹅的[呲牙],友好之中带着淡淡的朴实。“是吗,我也觉得。”就是要你看不懂。虽然我的字本来就这样。☆、第60章60最后一个交接人是一个美国人,贾斯亭菲利普斯。板寸头,额角有个小小的疤,皮肤是晒出来的带一点古铜色,看起来有一点凶。早上的时候丹特先生带来了一些通讯设备,这样维维就可以在电视机前提问,并且通过观察反应来判断。她把记录纸放在摄像头外的部分,这样显得她没有准备一些。其实她很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工作——这算是在测谎术的范围内。她没有别的仪器,不能判断被试者的心率、声纹等,她只能通过一些基础问答得到的基本感知去判断。这很危险。但是维维没有太担心——因为如果她判断出来了有问题,那么时候再拿录像带进行分析也是可以的。只是心率测不到有些可惜。“你是贾斯亭菲利普斯吗?”“你今年三十二岁吗?”“你来自迈阿密?”……一些基础问答。维维大致判断了对方的声音表情。贾斯亭菲利普斯似乎是个有点浮躁的人,也可能是这样的氛围有一点紧张,他的手一直在动弹着。为了满足维维能看到腿的动作这一要求,他面前没有桌子,他光坐在一个椅子上,靠着,手撑着下巴,一直在搓弄似的。维维凝神。“你还记得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记得。”“你们约定的地点是……吗?”“是。”“约定的原因是地方偏僻吗?”对方顿了顿,眼珠子动了动,维维屏息。是回忆。“是他提出的,我服从。”停顿的时间听起来也差不多,应该是真话。“你当晚出现在现场了吗?”“是的。”“你最后一次见到受害者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吗?”“是的。”维维顿了顿。“你见过受害者的遗体吗?”“见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马上纠正。“我是说,后来见的,莱拉先生告诉我他死去之后。”他说话的时候带了一点肢体动作,他放下了手,不安分地换了一个重心。维维内心记住了这个反应,神色平淡。继续提问。又回到了一些基础信息的问答。对方有些不耐心了,维维发现他开始轻微地抖腿……很轻,就是脚尖动来动去的那种。维维在这个时候问。“你把u盘交出去了吗?”“是的。”他答得很快。他的脚尖动作停止了,这是一个抑制的动作,而且,他答得太快了,以及,他的唇角瘪了瘪。这是一个的动作。维维差一点就略过去了。她心里存了疑点,但是没有表露,而是继续绕回了基础问题。完全可以感觉出对方的身子还绷紧着,维维试图让他放松下来。“你是故意不交出u盘的吗?”“不是。”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表面却显得极为镇定:“因为我给他了。你在故意套话小姑娘,我不认为你应该这样挑拨我们先生与莱拉先生的合作关系。”音调下降,单边肩膀收缩,对所说的话没有信心。维维总共获得了两个有价值的信息,而现在过去了半个小时。“你认识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吗?”其实一个开始设置这个问题的时候,维维是拒绝的。在开始这次问话之前,维维花了半分钟去熟悉这个名字,为了此刻念出来。真不知道是谁起的名字,虽然听起来好像很有教授的恶趣味。比如什么马赛克什么巴斯德。疑惑的表情。好吧不认识,那么接下来的问卷几乎没什么用了。维维笑了笑:“谢谢你的配合,那么,结束了。”那边的表情还犹自惊讶着,电视画面却已经熄灭。丹特先生温柔的眼睛注视着她,就像她是他的情人。这或许是意大利佬们的惯用手法……他们对女士从来温柔。尤其是漂亮女性。“知道结果了吗?”他的声音里带有一些恳切,就像是真的关心。维维终于放松下身体,揉了揉脸——她很少在教授面前有这么耿直粗暴不得体的动作,她的脸都要揉变形了,刚刚绷着太久有点酸。“贾斯亭菲利普斯在说谎,他知道受害者死去,他没有交出u盘,而且这一点是他的上司安排的。”“原因我不知道,不过就是这样。”维维往背后懒懒地靠着,下意识就想要躺上沙发把脚架起来,自从做过一次,她就爱上了这个舒服的不行不行的动作,“我很怀疑可能所谓的侵财也不存在,既然他知道受害者死去,说不定就是想故意伪装成侵财者拿走了u盘。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约好凌晨一点但是受害者并没有联系你们告诉你们他没有拿到u盘,这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维维把脚放上沙发盘了起来:“告诉莱拉先生吧,或许我可以给他一个分析。或者莱拉先生愿意自己对声纹做个分析也很好。”她没有把脚架上茶几,因为她现在觉得她天下第一酷,不应该做出这么无礼的姿势,应该更吊炸天一些。心理上的分析只能做佐证,维维知道,但是她对她的结论还蛮有信心的,只要她的结论没有问题,切实怀疑到了这个人身上,那么后续找证据应该就不难。“那么丹特先生,您还要呆在这里吗?”解决一桩心腹大患的维维心情还不错,“我是说还会需要您做翻译吗?”“不知道。”丹特先生拨通了电话之后又去了阳台,对维维比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维维那种我很叼我最*的心情已经过去了,开始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倒不是手机成瘾,她只是好无聊_(:3ゝ∠)_很少离开教授,这应该算是第一次自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