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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似乎习以为常的夫人,只得解释道,“除非是jian臣小人,没人敢这样夸皇上的。”他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在后妃娘娘们也不会。”做为儒家士绅,官宦子弟,都接受都非常良好的孝义礼悌德等规矩教养,这种直辣辣指明道点的夸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他这辈子在父亲那里得到的最高级别的称赞,也不过是性清能记而已。皇上从三岁起开蒙,比起他这等人家更得注意体统礼仪,一走一坐都有着标准,就连吏部考评为上,也就是个优字,夸夸才学品行给予恩赏罢了。就是西边平定,收统山河这样的大喜,太宰太傅上书也是说的天佑我朝,圣恩浩荡这等,哪里有夫人夸得简直像是处处都在皇上的痒痒rou上,龙心大悦。王桂枝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难道她无意中客串了一把jian佞小人?“……圣上对咱们家不是挺好的吗?他能够这样体察下情,给予我们充分的信任与宽容,在他这样的伟大英明得带领下,我们才能创造出年年税收增长跟外汇持续增加的良好情况……我这,我这说都是真心实话啊!”她真得觉得廷载帝很厉害了,不是谁都在群臣攻击下,还能够始终回护着自己选择的臣子的,更多的都是权衡利益,绝大多数都是让臣子委屈求全,从而中途放弃,相当于是被抛弃的卒子。当然身为一朝之君,一国之皇,他想要什么样的卒子都是随手即来,可他能够真以信任回报,这对于在他手底下办事的人,自然就会有知恩之情啊!贾政笑着点头,“皇上当然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夫人真心实意的剖白,他知道,想皇上决断天下,更能分得清一个人是否是在说谎。“就是知道你说的真心话,皇上才更开心高兴。”贾政也不得不说,夫人的话,细品地来是很有道理的。比如她所说的女人无才才是德就是句诳人误世的废话,除非男人要负责孩子一出生下来的任何一切教养,那么母亲的德性便是孩子最早的先生,她若是毫无才华,能教出一个什么样的人出来?纵观天下皇朝,凡凡第三、第四代便开始变坏,这不是传承出了问题,而是平定又平稳的宫廷生活,让皇子们都生活在无忧无虑,锦衣玉食,应有尽有的生活里,再加上此时很多帝王为了防止所谓的后宫干政,只知道选择美容颜却只通得字会一些所谓女戒女德之类教条的女子。长于如此妇人之手,看再多的书也体会不到民间疾苦,不过何不食rou糜,即不知道创业艰难更不清楚守土辛劳之狂妄自大之辈。国君何且如此,臣民如何能不娇奢图逸?历史上纵可一观其之下场!实在是误人误国!哪家男儿誓不娶妻?女儿家本应是男子助力,本来天生分男女,却要生生使女蒙昧,如同怕外有贼人,反而打坏宝瓶一般可笑。贾政看向王桂枝,不论她曾经在何处修行,虽然她的学识与这里有别,却仍然让他能感觉到才气与力量,也许就是这种一开始不会让人发现的魅力,让他渐渐再也离不开她。“皇上他既然是明君,更要做为一个绝世少有的明君,他就能比所有的帝王更能知道选择与决断,所以他显郡王为太子之后就会渐渐让手中的权柄。我听皇上的口气意思,太子立位之后,多半跟着便会监国理事,如果皇上肯定了太子的能力,便会像先皇高祖一样,传位于太子。”贾政猜测着。王桂枝却有些怀疑,越是英明神勇的明君,反而越会舍不得皇位不是吗?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多少太子都是死在亲父皇的手上的?“可皇上还很年轻啊,他退位之后做什么呢?”王桂枝不好直接推翻贾政的算盘,“像皇上这样的人,一旦闲下来可是更麻烦的。”听说乾隆就是这样,虽然在位最长,最后都当了太上皇了,实际上国家大事还是在由他这个太上皇做主,一直到他死。贾政奇怪得看向王桂枝,“……你怎么又不记得了?你之前就说把华龙号献给皇上的啊,到时候他会携同皇后周游列国,亲自去看看别他强国是如何模样的。”……王桂枝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果然随便说话就是要付出代价的!比起皇后的那些赏赐,她的船啊!“怎么了?”贾政见她忽然扶着胸口坐了下来,“你哪里不舒服吗?”“我当然不舒服了……这回我损失可大了……”她的船才回来一趟,虽然收益颇丰,可大船的建筑材料难得啊!她辛苦弄这么一条船容易吗!不行了,她的心好痛啊!早知道会这样,她为什么不闭嘴!见她真是脸色有些难看,贾政赶紧想叫大夫,王桂枝拉住他的手道,“容我缓缓就好了。”她这是心疼的,叫大夫来也没用。贾政却急道,“素日里你总是让别人不要讳疾忌医,你自己倒要如此?”“……”王桂枝可不想丢脸,再说其它人知道自己的东西要献给皇上,怕是要欢喜疯了,怎么能理解她的心痛,只得捧住贾政的脸就吻了下去,伸出舌头长长得来了一个湿润的吻之后喘息道,“人家就是想你哄哄我嘛,你嚷什么。”贾政便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是为夫错了。”想来这几日忙碌,忽视她了,那真是该死。*贾母通过孩子们把要换太子的事给亲戚样传出去,林家薛家都不必说,自然一个是照常上班清守本心,一个关门闭户无事不出。王家更有王子腾同时在场,只有史家还是贾母派出两个老嬷嬷去传的话,同时派车去把湘云接了过来小住。史湘云最乐意在贾家里头住,她窝在贾母怀里撒娇,“老太太,您可记起我来了,我早盼着能过来呢。”“哈哈哈,知道你也是个爱玩爱闹的,过几日是你二婶子的生日,我们可要热闹上一回呢。”贾母拍着她的后背道,这是个苦命的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父母,听鸳鸯从翠缕那里打听道,在史家她竟一点儿主也做不得。“那可真好!”史湘云笑着剥了根小米甜蕉给贾母,“我就等着吃,等着喝,等着听戏酒啦。”李纨进门来正好听见,便道,“老太太要给孙媳妇做东道,我这个做嫂子的也得尽点心意才是。”“那我出二十两!”贾母伸手便比了个二字,王熙凤早站了起来推退道,“老太太,我年小福薄得,哪里受得起您抬举呢。”贾母不依,“你太太不在,我替她要了,十八两。”李纨就接口,“那我出十二两。”“嗯,这就有五十两了。珠大奶奶,这可够一日戏酒了?”贾母生辰正逢将士们得胜凯旋,内命妇要进宫陪宴,虽说各处礼物都是足足送来,到底没能儿孙们热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