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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瓒备,公孙瓒单性转gb,道具play尿道play)

    半夜被叫到公孙将军的军帐,听起来会发生不好的事,刘备原打算避嫌,结果听说田楷将军也在,就安心许多。

    当然,当他进入军帐时,这点安心就彻底消失了。田楷将军虽然也在军帐里,但眼下情形却显然不怎么正常。

    在前往北平的路上,他们听到了无数关于公孙瓒的传闻,人们将她称之为“北方恶鬼”,将田楷将军称之为“北边那毒妇养的狗”。刘备自然是不会相信的,毕竟公孙学姐又温柔又漂亮,学姐对他的好三言两语很难说尽。家乡的母亲和公孙瓒带给了他至今为止对于母爱的全部理解。

    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学姐朝他招手,又示意田楷将军收拾好衣物出去护卫。与田楷错身而过时,刘备这才看清对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虽然隐隐猜到学姐和田楷将军关系不对劲,但现在看来反而是田楷将军怎么看怎么像被糟蹋过似的。

    他压下心头那点不安,走到学姐的身前听候差遣。

    “学姐,这么晚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可爱的学弟怯生生的样子让公孙瓒心疼得紧,她只凑近了回道:“阿备,现在已经不是学校了,不用这么叫我。”

    刘备上道得很,犹豫了片刻,就改了口。

    “阿姐……有什么我能做到的尽管差遣就好,我会尽力的。”

    如果说刘备这辈子有什么后悔说出的话,这一句一定会排进前三,虽然他现在还没能意识到。

    尽管外面冰天雪地,但幽州军主将的帅帐自然温暖舒适,哪怕赤身裸体也不会感觉寒冷,但好歹公孙瓒对他比较温柔体贴,允许他留了T恤和内裤未脱。即便如此,站在学姐面前任她抚摸品评仍不是一件体面的事。

    最开始的感觉是痒,公孙瓒的手指上有些常年握剑留下的茧,并不柔软,冰凉的手指探入衣衫内肆意抚摸只留下一些难耐的痒意。

    鼻尖前能闻到的是雪松的味道,又有点像化开的雪水。公孙瓒不是喜欢喷香水的类型,所以这大概是学姐身上的味道。他们离得太近了。

    他脱得只剩这么两件,学姐却还衣冠齐整,虽然这话不太好,显得好像他很想看学姐衣物底下的皮肤似的,但他确实觉得有一丝不公平。

    刘备的嘴被两根手指堵住,带着薄茧的指腹撮弄着他的舌面,翻搅玩弄。公孙瓒半指手套的边缘时不时蹭到他嘴唇,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对方。公孙瓒离他很近,学姐身量较他高一些,从前在学校的时候他那点男子汉的自尊心还促使他有几分赌气地像大人灌酒一般给自己灌着牛奶。当时公孙瓒笑得有些受不了,只用指腹帮着抹掉他嘴唇上的奶沫。那时候差不多就离得这么近,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因而刘备认为此刻也一样,学姐只是想逗弄他罢了。眼看公孙瓒的手越摸越向下,被唾液打湿的手指探入他T恤之下,刘备这才有些慌了神,刚打算阻止,公孙瓒却又开了口。

    “阿备,我这样摸有些不方便,能帮帮忙把衣服叼起来吗?”这话就说得有几分过分了,刘备想着自己总得硬气一回,不能让jiejie这般耍弄,结果低头看见坐在榻沿的公孙瓒正笑吟吟地盯着他。他顿时xiele气,想着只此一次,之后再不顺着公孙将军了。

    见刘备乖乖叼起上衣下摆,公孙瓒这才粲然一笑,夸奖了一声“乖孩子。”刘备听得这声夸,耳朵尖都红透了。这场戏弄似乎即将越轨,如他年少时迷梦一般,公孙瓒突然吻上了他的身体,艳红的唇吻上他的胸口,牙齿轻轻碾弄,刘备的rutou便兴奋地硬了起来。分明他此刻双手空闲,公孙瓒却偏要他用嘴叼着,因兴奋而泌出的口水打湿了衣料,让那翠绿色变得更深。公孙瓒一手揽上他的腰,另一手与他十指相扣。

    胸口小腹分明只有痒意,刘备却觉得兴奋,他僵立在原地,被亲得双膝发软,空出来的那只手虚扶着公孙瓒的肩,却不敢推开。刘备此刻下身只着一条底裤,硬起来的性器早已将布料撑起,因这两人的姿势,学姐柔软且分量十足的胸乳压在其上,刘备更是头脑一片空白,大气都不敢喘了。

    等到公孙瓒将他拉到榻上去解他下身最后一件布料,他这才慌了神,磕磕巴巴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占jiejie便宜之类的话。公孙瓒只垂下眼眸,紧攥着他手腕,那双绿眸在纤长的眼睫掩映下看不分明神色,“哦?可我听说阿备惯爱与人抵足而眠,和你新认的那两个弟弟日日同床共寝,怎么我就不行?”

    刘备刚想解释说和弟弟们睡觉跟和jiejie睡觉哪能一样,又觉得这话说出来显得像他对公孙瓒心怀不轨似的,嗫嗫喏喏半天没憋出话来。公孙瓒却已替他换了姿势,刘备枕在学姐腿上,公孙瓒一手扶着他的头,抚弄他柔软后发,俯身时那对柔软胸乳几乎贴到他脸上,刘备立刻屏息凝神闭上眼,脸颊却红得像火烧一般。

    闭上眼身上的触感却愈发明显,他感觉到公孙瓒褪下他的裤子,却并未脱下手套,他的性器似乎插入了学姐手掌与半指手套中的缝隙,手套勒着他的柱身,公孙瓒柔软的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揉着他性器的顶端。

    刘备长这么大从没体会过这样的事,倒不是说他平素没自慰过,只是自从军以来一直过着紧绷的生活,多的是有性命之忧的时候,尚且没空自我抒解,遑论是被这样漂亮的女性抱在怀中亲热。当即爽得连脚趾都蜷起来了,丢脸地枕在公孙瓒腿上无意识向上挺腰,双腿在床榻上踢蹬着却也没真的多认真挣扎。

    有一瞬间,没顶的快感冲上来,他几乎爽得头晕目眩,他听到学姐低低的笑声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些什么。

    刘备慌忙地睁开眼,挣扎着坐起来,性器抽出时,才发现jingye顺着手套和手腕的相接处淌了下来。公孙瓒抬起那只被他的jingye弄脏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刘备当即就磕磕巴巴道起歉来:“对、对不起阿姐,我下次不会这么快的……不对,我不是想有下次的意思……我、我……”

    公孙瓒只盯着他,见他一时没了下文,开口说道:“好阿备,帮我把手套脱下来好好弄干净好不好?”

    刘备自是无有不应,公孙瓒却又恶趣味地来了一句。

    “用嘴。”

    刘备愣了一下却也乖乖听命,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嘴唇贴着公孙瓒的指节,牙叼住那只被jingye浸透的半指手套向后拉扯,公孙瓒只动着手腕指节配合他的动作。好不容易把那手套扯下来,刘备正打算用手把那只手套好好安置到床头柜上,公孙瓒却又扯着他领口自顾自把他拉到身前,刘备慌忙伸手去扶着她,因着他的惊呼,牙关一开,那手套便就顾不及地随意掉到了床榻之下。

    那T恤现在被他的口水jingye弄得一塌糊涂了,公孙瓒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扒下时他也愣愣地没有反抗,刘备此刻满脸潮红,胸腹上全是公孙瓒先前留下的口红印和吻痕,因快感而显得湿漉漉的眼睛让公孙瓒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她大笑出声,把刘备摁在床榻上凑上去便要吻他。与其说吻,更像是撕咬,公孙瓒的嘴唇覆住他的,犬齿却也抵上他下唇轻轻撕扯,舌尖缠上他的舌吮吻。

    刘备少年时也不是没幻想过和学姐接吻,当学姐贴着他手把手教他做作业的时候,两人手指碰到他都会脸红,走神时会忍不住想着如果学姐和他是恋人就好了,回过神来又会为自己这样过分的“忘恩负义”的坏念头羞愧。在深夜的梦里,他成功出人头地,长大变成了值得卢老师和学姐骄傲的大人了,学姐这时才吻了他,他在这样的梦里才觉得这个吻受之无愧。

    少年梦境里公孙瓒的吻是甜蜜的温暖的,尝起来有口红的甜味。也许口红尝起来并不是花一样的甜味,只是小处男的幻想罢了,但是谁在乎呢,反正这种梦也不可能成真。

    此刻被公孙瓒亲吻,他却几乎什么也没法想,公孙瓒的吻尝起来与他幻想里并没有太大不同,只是动作并不温柔,像是野兽撕咬,尝起来隐隐有些血液的腥甜,也许是太突然他自己的嘴唇被牙磕破了吧。

    “阿备……阿备……”

    公孙瓒靠在他身上,一边亲吻,一边含含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亲吻间口红蹭至他嘴角,公孙瓒也觉得他这般看起来格外可爱。刘备只迷迷糊糊被学姐的深吻亲得晕乎乎,感觉到对方用那只被jingye弄脏的手探至他两腿间,指甲划过会阴,触感并不尖锐却感觉很微妙,而后他感觉到学姐纤长的手指揉至他臀缝中间,饶是再迷糊也该反应过来了。

    “不可以吗,阿备?”

    公孙瓒似乎意识到了他的抗拒,又靠近了些,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他的眼角眉梢和口唇,刘备哪里拒绝得了,或者说哪里敢拒绝,今日可是投奔公孙将军的头一天。

    公孙瓒甚至没说什么不反抗就算他默认之类的话,自顾自地从他身上起身,跨在刘备小腹上,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盒子。刘备怕她摔着,也只敢虚扶着她的腰,发泄过一次的下面硬得发疼。

    等到那一堆乱七八糟的道具被摆到他眼前,刘备的脸色已然白了几分。但他男人的尊严被寄人篱下的处境和学姐的吻瓦解得干净,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孙瓒如同挑选礼物一般骑在他身上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刚开封的东西挑选式样合适的在他身上比对。

    坠着透亮宝石的首饰被夹到他胸口的时候刘备倒吸了口气,只好用手背堵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喘。那是很漂亮的首饰,形状像是女性的耳饰,看起来这样昂贵的首饰他以往甚至都没机会见到,如果不是装饰在他胸口,刘备得到这种贵重礼物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刘备注意到坠着的宝石很像他眼睛的颜色,公孙瓒意识到他的视线,似乎为此而自满,干脆伏在他身上,细细为他讲解,“这个很像阿备眼睛的颜色对吧?我刚得到这两颗石头就觉得很衬你,特地派人做的,而且考虑到我们阿备没有穿过环才用的这样的款式。”

    “阿姐,我是男人……这个实在是……”刘备扯出一个有些讨好的苦笑,引得公孙瓒忍不住又亲了亲他蹙起的眉头。“你不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做的……”又来了,这样的强词夺理转移话题,刘备和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狡黠的绿眼睛对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原想着说的要回去跟弟弟们一起睡的借口也用不上了,都到了这一步如何还能划清界限。

    刘备的识相让公孙瓒露出满意的笑来,而后她便换了个姿势,反骑在他小腹上,刘备的视线被对方的背影挡住以至于一时间竟不知对方拿出了更让人不能接受的东西,等到那处刚发泄过的性器被公孙瓒的手握住时他还没能意识到会发生些什么。

    那处可怜兮兮淌着体液的铃口被指甲刮蹭了几下,而后就是细微的有些尖锐的痛,刘备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进入他的尿道,却无力阻止,只呜呜哀叫出声,唤了好几声阿姐也没能让这铁石心肠的女人动摇。等到公孙瓒往他臀缝倒润滑液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最先探进他体内的是学姐纤长的手指,公孙瓒将那些混着刘备自己jingye的润滑液在内壁里细细抹匀,她甚至没哄上两句。

    两根手指在他后xue中按揉着,轻柔的动作却只带来一阵古怪的酸胀,带来的快感远不如先前被学姐的手掌抚弄性器,公孙瓒早料到他会是这般反应,不如说刘备的生涩给她带来了更大的满足感。刘备压根不敢动弹,唯恐对方抚弄他囊袋的另一只手掌握不好力道。公孙瓒不知揉到了他哪处,激得刘备丢脸地发出一声哭喘来,于是她便更认真地照顾那儿,刘备只觉得快感一波波往上涌。等到那处rouxue被揉开揉透,公孙瓒这才挑了一根直径不算粗的按摩棒塞进去按下开关。

    等一切都布置妥当了,公孙瓒才用纸巾擦净手指上的yin液,换了个姿势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

    至于刘备,早被她这番动作弄得脸颊都被止不住的眼泪唾液弄得一塌糊涂了,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被一根簪子般精致的器具堵住,根部还被扣了个坠着铃铛的锁精环,刘备稍稍动一动腰就激起铃声阵阵。但他此刻已经没法考虑自己看起来有多yin乱了,只能用手背堵住口中快要忍不住的哭叫,唯恐高声叫出些什么yin词浪语给外头守夜的兵士听了去。公孙瓒看他这般可爱情态,便也坏心眼地不告诉他自己早已屏退左右。

    “我们阿备真是乖孩子,我就知道这些东西会很适合你。”她这时亲上的时候,刘备已经学会调整角度配合她的吻了,这自然让公孙瓒更加惊喜。只搂着她的好学弟状若百般怜惜地一点点吻去那些泪痕。

    “呜……阿姐……伯圭姐……”刘备也不知道自己含含糊糊在说些什么,“解开……求你了……”

    这才刚戴了多久就求饶了?公孙瓒倒也不恼,只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背,任刘备弓着身子伏在她怀里啜泣。分明应当是男女媾合的yin乱场面却偏偏只有刘备一人浑身赤裸被情欲蒸腾得连肩头都泛红,他的好学姐甚至连外袍都未脱。

    按摩棒的动作十分机械,节奏也尚可适应,偏生这时候公孙瓒又提高了一下功率,顿时激得刘备紧紧攀着她的脊背,埋首在她胸口差点忍不住变调的哭叫声。两人缠绵得太紧密,因拥抱而紧紧相连,刘备此刻泪眼婆娑,压根看不清公孙瓒兴奋的表情,只与她交换了几个可怜兮兮几近求饶的吻。在她身后胡乱抓挠的手不小心扯断了束发的发绳,长发被扯动使得公孙瓒皱了皱眉头,柔软的墨绿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刘备似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无师自通地讨好地吻了吻她的嘴角。公孙瓒伸手去握住那根按摩棒底端抽送,刘备在她怀里被情欲折磨得反弓着脊背双腿踢蹬着床单,使得锁精环上缀着的铃铛叮当作响,俨然是一副干性高潮的模样。公孙瓒看他这模样,愈发喜爱,只径自扯开高领无袖背心的袖口露出半边雪白的胸乳来,哄他嘬弄。

    刘备此时早被干得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了,自然也没什么心思去在想学姐这般拿他当孩子哄的行径,只迷迷糊糊地亲着那团白皙的乳rou低声抽泣,一个劲地小声喊着阿姐。刘备分明从头到尾四肢都未被禁锢,却愣是半点没反抗。公孙瓒原也不是为了折磨他,看他这副可怜样,等到稍稍尽兴才一件件地解开他身上的部件。

    按摩棒抽出时,那被cao开的后xue还有几分不适应,一时无法合拢,可怜兮兮地开合吮吸着。公孙瓒牵着刘备的手,去揉他那处谄媚地吸吮的后xue,只弄得刘备瞪大那双泪眼蹙着眉头盯着她,她才觉得自己稍稍有些过分,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他。

    至于前头那处,被堵了许久,簪子抽出时,刘备只觉得那处被扩开的孔洞热辣辣地刺痛,随便揉两下,都让他打哆嗦。可偏偏在这样的麻痒刺痛中却又生出几分诡异的快意来,等到锁精环解开时,他竟一时射不出,使得他求助般看着公孙瓒。

    学姐心疼他是第一次,教得愈发细致,仔仔细细地用那双带着剑茧的手从囊袋到柱身乃至顶端都按揉撸动着安抚了一遍,等到刘备哆哆嗦嗦地射在她手心里,她这才把沾满jingye的手掌凑到学弟嘴边。刘备虽然不情不愿,却也乖觉地将自己的jingye舔了个干净。

    “好阿备,这次就算了,下次要自己来哦。”公孙瓒像是从前教他拉弓射箭一般用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刘备此时只觉困得眼皮打架,自是无有不应,至于床榻,那大概得是明早起来才能考虑的事了。

    公孙瓒见他困得迷迷糊糊,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让他靠在胸口,拍着他的背轻哼着从前刘备教她的涿郡的摇篮曲哄着。

    刘备半扎的头发早散开来,两人紧紧相拥,有几缕长发纠缠在一起,竟也如结发一般,公孙瓒呆愣片刻,发出一声笑来,温和地吻了吻学弟泛红的眼角,便也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