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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为一个才上完一学期课程的大一新生,她还没有进行过实战演练呢。“我搞不定。”夏然很无奈地摊手。“你的伤口这次需要进行手术缝合。”“罐罐不要去医院……”罐罐摇着脑袋说。“楼下还有一个大三的,我看他平时在家的时候,经常用猪皮或者是橡胶手套练习缝合技术,他可以帮你的。”夏然也很不想把俆嵩叫上来,但看到好友这幅惨样,自己的确搞不定。“哦。”罐罐点了点头。夏然立刻给俆嵩拨打了电话,“学长,麻烦你马上到6楼3号。”“等一下,你喊得什么?学长?”罐罐连连摇晃着脑袋,“不,我不要,不要被男人看。”“我说你个小乖乖,明明你是男孩纸,你应该在我面前来害羞,好伐?”夏然一脸嫌弃地说,“再说了,自家男朋友面前,怎么就不害臊了?”“不要,罐罐才不要被男人看……”罐罐提起裤子,一顾溜地爬起来,就要朝卧室跑去。“你要不治,严重了会造成肛窦炎和肛瘘,”夏然大长腿一伸,就让罐罐打了一个踉跄,反手就将纤长的罐罐按在了地板上。“老黄瓜,你别太过分了!”罐罐哀嚎地挣扎着。“谨遵医嘱,要不,你下次自生自灭,既然我大老远的来了,就要好人做到底。”夏然说完,将罐罐拉扯起来,反手用医疗纱布绑在了沙发上。“乖乖地趴着,再吵,把你嘴给堵上。”等俆嵩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幅诡异的情景,“怎么回事?”“菊花残了,得缝合。”夏然简明扼要地介绍完了病情。“你怎么把他捆起来了?”俆嵩很惊讶地看着罐罐手腕上的医疗纱布。“没有麻醉剂吗?然而你这种捆扎的方式不对。”“我不要其他的男人看,你走开啦!”罐罐挣扎着说。夏然摊手,“这就是我捆了他的原因。”“作为医生,要尊重患者的意愿。”俆嵩不紧不慢地说,“反正不是什么争分夺秒的大问题,我帮你找一个肛肠科的女医生,你明天一早就去她的科室做治疗。”说完,俆嵩用手术剪剪开了罐罐手腕上的纱布,因为疼痛,罐罐还是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我不要去医院……”罐罐继续摇着脑袋说。“那你想怎样?”俆嵩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地说道,“肛裂严重下去会发展为陈旧性肛裂,裂口呈陈旧性溃疡,合并肛ru头肥大及哨兵痔,或伴有皮下瘘管及肛隐窝炎症等。这些症状会让你在很长一段时间痛不欲生,而且你最终还是必须要接受治疗。”罐罐听俆嵩这么说,憋了半天,唱了一句,“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完了,二姨妈上身了。”夏然笑着吐槽了一句。罐罐一脸生无可恋地躲在手臂之间。俆嵩知道罐罐是妥协了,从医药箱里取出了U形针和羊肠线,戴好了一次性手套,“东西倒是准备的蛮齐全的。”“咳咳咳,那本来就是我的箱子,因为不用,被他蜗牛搬家了而已。”夏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本来自己买U型针和羊肠线,就是为了练习缝合手法,但因为自己很懒,结果医疗箱被罐罐抱走的时候,还没有开过封。在经过精心的消毒之后,俆嵩用镊子夹起了一枚U形针,语气温柔而淡漠,“忍着点。”在羊肠线沙沙的穿梭声中,罐罐疼的满头大汗。看到自己的好友受了这么多苦,夏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罐罐男友的电话,“我跟你说,你下次再敢霸王硬上弓,我就拖你到男科做阉割手术!”罐罐的男友一听夏然的声音就吓得一个激灵哪里还敢回话。砰得一声挂了电话,夏然继续抱着胳膊看着这残酷的手术画面。她一脸纠结地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唉,当医生可真难,看得我浑身发凉,估计我拿针,手会抖吧。”俆嵩修长的手指很熟练地打好了结,“所以你要多加练习。”夏然一听,男神是要开启说教模式,赶紧转移了话题,要说教说教罐罐去,“医生这个时候是该发表遗嘱的时候。”俆嵩想起时间也不多了,简单地说完,“尽量清淡饮食,避免刺激,辛辣,烟酒等东西。”“谢了。”罐罐这会儿疼劲儿终于缓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道。“拉倒吧,谢谢就甭说了,下次别又搞出这么一副患者模样,让我们大半夜的跑来跑去急救,我就该谢谢你了。”夏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我要回去躺尸了。”听到夏然说要走了,罐罐的八卦之魂才开始熊熊燃起,“然然,你们都已经同居了?”这个问题好有技术含量。按理说,他们当然算是在同居,但只是同住在一起而已。可显然罐罐问的同居指的是指情侣的那啥同居,他们现在连情侣都不是,更说不上发生关系。最后,夏然为了保障自己的面子,以及俆嵩的名声,还是很敷衍的回道,“没……”罐罐还要很多话想找夏然说,但他注意到俆嵩已经手插裤兜站在门口。一向软萌萌的罐罐当然不会去做让人不愉快的事,所以他还是忍着菊花的疼痛以及被看光光的尴尬给他们两人道了别。一出门,夏然就注意到俆嵩的脸色不太好,就连开车的时候,也没说一句话。“学长,怎么啦?看起来,好像你很不开心呀?”夏然有手托着腮,看着俆嵩的好看的侧脸说。俆嵩面瘫沉默。“学长,是不是打扰你大晚上睡觉了,很不开心啊?”夏然的声音和先前教训罐罐以及罐罐男朋友的时候判若两人,刚刚有多凶,现在就有多温柔。俆嵩面瘫沉默。“学长,你就说一句话吧~”夏然这次直接放了一个撒娇攻击。俆嵩终于开口了,还是那一贯清冷的声线,“我在开车,不想驾照被吊销。”“哦。”夏然有些自讨没趣。看了一会儿后视镜里的不断移动的霓虹,夏然又偷偷打量了俆嵩几眼。夏然很大气地哄着俆嵩,“得了,算我错了,不该深更半夜啦你出来的,对不起啦~你大人不计女人过啦~”俆嵩淡然地回答,“不是这个原因。”夏然一蹙眉,不带这样玩的吧,有什么话直说还不成吗?非要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神的心也好难琢磨啊。她从头到尾反省了一遍,觉得除了这一点似乎没有其他的问题啊。俆嵩低声说,“是我自己的原因。”“学长……”夏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变成兔子了。实际上,俆嵩没有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