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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侧妃倒是孤零零的坐在原地,不过沈芷柔却是适时上前,“白侧妃娘娘不如尝一尝这榛子,这长宁侯府榛子和别的地方的榛子不大一样,是先煮后炒的,味道好极了,连榛子仁都入味儿了。”说着,她更是将一把剥好的榛子仁摊在白侧妃跟前。白侧妃眯了眯眼睛看向沈芷柔,在她来之前,四皇子可是说过最近沈家二老爷和他们走的很近,所以方才她才对沈芷柔照顾了几分,不过就沈家二房那家世,就那几分也够了,如今这沈家姑娘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将那一把榛子仁接了过来,“嗯,味道是不错,你倒是有心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够为白侧妃娘娘分忧是我的荣幸!”沈芷柔拿出平素讨好宋云瑶的样子来,这种事儿她也是做惯了的,到了最后将白侧妃逗得也是极为开怀。到了即将开饭的时候,白侧妃拉着她的手道:“听说如今你还没定亲?若是有时间多去四皇子府转一转吧?”她的本意是如今沈家二老爷已经是四皇子的人了,看能不能利用沈芷柔的亲事替四皇子铺路了。可单纯如沈芷柔却觉得看到了机会。四皇子身边至今没有正妃,这是皇上和慧贵妃的一块心病,原先那些世家姑娘削尖了脑袋想往四皇子的身边钻,到了如今却是唯恐避之而不及,个个只说四皇子暴力。可沈芷柔从小就喜欢看话本子,只将四皇子当成那些冷血无情的将军一般,外人看着虽暴戾,却是枕侧人才知道他的侠骨柔情,这一辈子只宠爱自己的妻子一人……若自己能够嫁给四皇子,那就不仅能够帮上自己的父亲,还能够拥有天下女人都羡慕的资本,她只觉得这个法子好的很,甚至连父兄那边都没有商量过,便想着替自己筹划起来了。诸位世家夫人太太姑娘们说了会话便开饭了。这一次谢橘年并没有藏私,将芙蓉园小厨房厨娘直接拨给了宋云瑶使唤,所以今日的饭菜也是别出心裁,不仅准备了锅子,还准备了烤rou,这种烤rou不是那种丫鬟动手直接端上来的供人品尝的,而是直接在每桌中间准备的一个小小的炭盆子,自己动手自己烤着吃。那些世家夫人太太们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儿,倒也玩的不亦乐乎,不管这rou烤的是不好还是好,吃到自己嘴里总有一番滋味儿的。这首当其冲的便是丹阳县主了,她夸赞声那是连绵不绝,到了后来就连七皇子妃也跟着夸了几句,“……这种吃法倒是别致的很,上头还撒了芝麻和孜然粉,和原先那西域流传过来的烤rou不一样!我记得那西域的烤rou流传过来的时候,在京城很是风靡了一阵子,若是这种吃法流传出去,肯定又会风靡一阵了。”谢橘年站起来道:“多谢七皇子妃娘娘的夸赞,这是我瞎胡乱琢磨出来的,没想到入了各位夫人太太的眼……”“瞧谢姨娘这话说的?这么谦虚做什么?”七皇子妃是越看谢橘年越觉得喜欢,当日她将周六奶奶的死讯告诉了谢橘年之后,没多久这周六就冲到宫里头去了,她只当这件事是沈易北告诉周六的,“我们就算是想瞎琢磨,也琢磨不出来,你啊就别谦虚了,坐下吃吧!”谢橘年点点头就坐了下来,她刚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泡菜五花rou喂到了嘴里,却觉得一阵恶心。也就是这花厅里客人太多了,她不好发作,只能囫囵咽了下去。可丹阳县主却是爱着惨案这烤rou,她只觉得好玩得很,到了最后自己跟前的小碟子堆成一座小山似的,放不下了更是往谢橘年碟子里夹,“橘年jiejie吃这个!尝尝我烤的好不好吃!我照你说的先浇了酱汁之后头再在上面撒了芝麻,你快尝尝好不好吃!”她都这样说了,谢橘年再也不好拒绝了,刚吃了一筷子五花rou却是忍不住作呕起来“呕……”本来是没多大动静的,可丹阳县主却是小题大做嚷嚷道:“橘年jiejie,橘年jiejie,你这是怎么了?”谢橘年刚说没事儿,这丹阳县主就嚷嚷道:“怎么会没事儿?我看你脸都白了,长宁侯夫人,还不快去请太医来?”这语气,像是使唤小丫鬟似的。宋云瑶就算是有满肚子的不痛快,也只能咽下了,只能差人去请太医。这花厅之中本就是以宋云瑶为主的,如今这么一闹腾,谢橘年倒像是这主人似的。这宋家自然也是来人了,来的是宋云瑶的堂姐,如今却是阴阳怪气道:“这世家姑娘果真和我们不一样,吃了油腥味儿重的东西都又是连发白又是要吐的,呵,当真是金枝玉叶,也不知道原先是怎么挨过来的……”她就差指着谢橘年鼻子说谢橘年之前是个丫鬟了。丹阳县主就要冲出去,可却一把被谢橘年给拽住了,“……您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懂了?难不成这做呕还能装出来?就算是要装,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装的,倒是论起做戏来,我好像怎么都及不上您吧?”这位宋堂姐从小丧父丧母,也是在宋家长大的,和宋云瑶关系不错。因为宋阁老的关系,所以她的亲事当初找的不低,在婆家也算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可就是这般,还是见不得婆婆,直说自己命数和婆婆命数不合,硬生生将婆婆赶了出去。宋堂姐以为别人都不知道这事儿,可在场知道的却比不知道的多。宋堂姐一听这话自然是吃瘪了,“懒得和你这种人一般计较!”谢橘年自然也不会和她一般计较,这宋堂姐就像是宋云瑶和宋家养的一条狗似的,宋云瑶一个眼神下来,她就四处乱咬人了。因为有丹阳县主的吩咐,所以没过多久这太医就匆匆来了。早就有杜秋娘将这事儿告诉了在外院的沈易北,如今谢橘年回到了芙蓉园,沈易北也去了,虽说是男女大防,可这个时候谁都顾不上了。谢橘年躺在炕上,太医细细诊脉,时而严肃,时而展眉。一旁的沈易北见了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只道:“太医,要不要紧?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这刘太医乃是宫里头出了名的有个性,既然有个性,那他自然也是有些资本的,如今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一旁的小内侍低声道:“沈大人莫要见怪,刘太医诊脉的时候向来不喜欢有人打扰,您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