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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说你长得很像她,当初侯爷一回来就知道你是辽王的女儿了,毕竟你们的长相是骗不了人的。”辽王身形高大,所以如今就算是丹阳县主只有十四岁,却生的比寻常女子都高了。丹阳县主却是沉默了,良久才道:“可我真的好像见一见他,看看他是不是和我想象中一样,橘年jiejie,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梦到过他多少次吗?可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想要去看一看,只是她知道这样做,娘亲会不高兴的,所以她不会这样做的,“你说他这次来京城是为什么?不会是因为知道我受了欺负来给我撑腰的吧?”只是辽王到了,这四皇子也已经死了。想了想,她又道:“你说他不会是拿我当幌子,真正想要的就是那皇位?从小到大我听多了见多了这样的事情,你看看四皇子和七皇子,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可为了皇位,四皇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谢橘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叹了口气道:“好了,别去想这些伤神的事情了,天塌了还有个子高的顶着了,你啊只要安安心心当你的新娘子就好了!如今有保宁长公主和我们护着你,等着你成亲之后,我就将你交给顾玉,你要相信顾玉,这顾玉是兴国公府的世子爷,到时候你就是兴国公府的世子妃了,旁人怎么敢欺负你了?”提起顾玉来了,丹阳县主脸上这才有了几分笑意。她这边是心情好了不少,谢橘年的心情可是一点都没好的,她一进门,就连看到乳娘抱着平哥儿和安安的时候脸上都没什么笑意。逗了逗两个孩子,谢橘年只要乳娘将两个孩子抱下去了,如今她可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沈易北见状,知道这下子情况怕是不大妙,“丹阳县主都知道了?”“都知道了!”谢橘年乏力点点头,可转而一想,又道:“你怎么就知道这件事的?”沈易北拉着她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你啊,都写在这儿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其实这件事情,丹阳县主是早晚都要知道的,只是……这件事却是太棘手了些,辽王要见保宁长公主和丹阳县主,可她们俩儿都不愿意见辽王,保宁长公主这性子,若是她不愿意见,谁都不能强迫她的。”他们俩儿在这商量了很久还是没能商量出个所以然。谁知道到了帝天辽王就有动作了——四皇子的陵墓被毁了,一具尸体被毁的不成样子。众人还不知道其中的缘故,直说辽人果然蛮横不讲理,一时间是人人自危。可辽王还真是有本事啊,就算是皇上下令将城门都给封了,可辽王还是带着那千余人兵马闯入了京城,如今一行人都住在了寻味楼,丝毫没有遮掩,是一点都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的。皇上一看,大事不好啊,这次是派了他的心腹李长德亲自去和辽王谈判,只是辽王见都没有见李长德,丢出来的还是那几句话——他只要保宁长公主和丹阳县主,若是见不到这两人,这两人不肯跟着他回辽东,他不介意留在京城的,只是留在京城,这皇上的皇位也就保不住了。皇上这下子是真的着急了,更是听说那驻扎在湖北的那些辽军也已经朝着京城方向打过来了,这消息传到皇上耳朵里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等着皇上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只怕这辽军距离京城也不远了。这朝堂之上人人都是急的不行,唯有保宁长公主还悠哉乐哉的,她为了自己的安全和经常能见到丹阳县主,如今连别院也不回去了,只住在原先慧贵妃住的延禧宫,也算是悠哉乐哉。皇上是愈发觉得看不懂自己这个meimei,这阿慧死了,死的又不大太平,她们俩儿一向不和,这保宁怎么在这延禧宫还能住的下去?也不怕晚上见鬼了?只是如今他一心cao持着朝堂上的事情,劝了几次见着保宁长公主不听,也就任由着她去了。正当皇上觉得手足无措的时候,这三皇子却是毛遂自荐了,说要亲自去和辽王谈判。如今甭管是骡子是马,皇上都打算拉出来溜溜,见着三皇子想要试一试,犹豫片刻也就答应了。这段时间的三皇子也在为自己筹划,他向来是个极其小心谨慎的人,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出手的,与辽王碰面是这样,对皇位,也是这样子。186三皇子究竟和辽王说了些什么,谁都不知道,可经过三皇子那番话之后,辽王等人虽没有退出京城之外,可整日却是呆在寻味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相比于原来那高大强壮的辽军在京城四处走动,惹得京城人人惶恐不安,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皇上见状,这才对自己冷落许久了的嫡长子刮目相看,问问他到底和辽王说了些什么。三皇子笑了笑道:“……父皇将这件事想的太严重了,儿臣无非是打着亲情牌了,儿臣和辽王说,小时候他还抱过儿臣、还教过儿臣功夫了,还记得儿臣小时候会骑马还是跟着辽王学的,小时候的事情连儿臣都还记得,辽王也一定记得的,所以对儿臣才多给了几分情面。”皇上听到这话果然没有再深究了,在心里觉得这辽王总还有一些人性的,毕竟如今辽王还是求着他们了。可这些话沈易北是一万个不相信,他不相信辽王会有这么好说话,除非这三皇子自己与辽王做下了什么交易。只是,会是什么交易了?他并不知道,他知道季七那边肯定知道,不过季七如今和他们越走越远,已经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了。沈易北心里有事儿,就连回来的时候看到平哥儿也是闷闷不乐的,如今平哥儿已经回笑了,一笑就露出光秃秃的牙床来,看起来滑稽又可笑,因为安安身子弱些,如今还只会流口水了。沈易北看到儿子心情这才好了不少,谢橘年见状即命人端了些汤菜过来,只道:“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瞧你愁眉不展的,之前你老是劝我但是不要太伤神,想多了劳累的还是自己的身子,这话你对我说的怪起劲的,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忘记了?我看你啊总一天将自己累垮了才舒服!”如今的谢橘年就像是个小管家婆似的,念念叨叨的,可沈易北只觉得心里一暖,捁住她的腰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咱们就不说这些事情了,我也不想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