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7
着,谁叫她先前如此嚣张?“夫人别急,戏还不够大,咱们再等等……”荣国公夫人不知道三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心中怨气颇深,便只管破口大骂。乔氏那张嘴恐怕就是学的她母亲,臭不可闻。不过三娘倒觉得没什么,在望春楼那会还被骂得少吗?比这难听的多了去了。三娘不管她,一直朝着门前张望,就等着荣国公来。半晌,荣国公是等来了,紧跟其后的还有王文胥。这不好办,有王文胥在,她再伶牙俐齿也不敢造次。灵机一动,与押这荣国公夫人那两小厮松手。那荣国公夫人依旧骂骂咧咧,意识到小厮松手了,她挣脱出来,二话不说就往三娘身上扑来,又是打,又是掐的。三娘倒在地上生疼,也不还手,只管哭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住手!”一声喝令,让荣国公夫人停了下来。“老爷……”她望着疾步而来的荣国公呆愣不已。王文胥铁青着脸,直冲三娘过来,伸手将她扶起。荣国公横眉一皱,当着一众人的面就给了国公夫人一耳光:“贱妇!丢人都丢到人王家府宅上来了!”荣国公夫人像是怕极了他,不喊不闹,只管捂着脸哭:“老爷,不是这样的,我……”“你什么?难不成是我这双眼睛瞎了,没看见你动手?”她赶忙指着三娘道:“是那小丫头无礼在先!她让人把我架住,羞辱于我,我气不过才动的手。”她带来的那些莽汉也纷纷点头配合她,说三娘还要拉他们见官。沈嬷嬷则领着王府一帮下人另执一词:“胡说!分明是你上府里来闹,把我家夫人气晕了不说,还对我家小姐出言不逊,所有才说拉你去见官的。”荣国公一听说她把赵氏气晕了,忙问:“此话可当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荣国公夫人也不敢抵赖,埋着头默认了。“你这妇人……”荣国公气极,说着便又要动手。荣国公夫人缩了缩脑袋,看样子是怕极了。结果那一巴掌没有应声而落,被王文胥拦下了:“行了,你打她也无济于事,反让人觉得我王家人没肚量。”荣国公动手打他夫人,也有做给王家人看的意思,毕竟他们不占理。这一巴掌算小事,拉她去府衙才是大事,孰轻孰重荣国公会掂量。王文胥也知道这一点,他拦下荣国公不是觉得打人不对,而是觉得毫无意义。当然他也生气,不过他懂得以大局为重,他将荣国公拦下之后,扶着三娘一块进屋去看赵氏。荣国公紧跟欺后,他夫人也蹭着起身跟了来。赵氏没什么大碍,一时气短就晕过去,这会儿也已经醒了,坐在榻上任由下人们伺候。见王文胥进来,丘若忙带头行礼,赵氏偏着脑袋看了看,虚弱道:“老爷……”王文胥跟她几十年的感情了,哪能不动容?看她那模样,很是心疼,上去握住赵氏的手:“怎么样了?现在感谢可有好些?”赵氏点点头:“好多了”荣国公见此,赶忙凑了上去,二话不说先是一跪:“王夫人,此番是咱们不对,我听闻您要将贱内拉去见官。她也一把年纪了,我的意思的您高抬贵手,饶她这一次。”说实话,三娘全然没想到荣国公如此能伸能屈,竟还能给一个妇人下跪,难不成荣国府已经颓败到要用尊严来挽救人脉了?“送衙门?我”赵氏对这个事情全然不知,因为那都是三娘的主意。“母亲,那是我气不过说来唬他们的。不过万事以和为贵,祁瑶实则觉得也没必要送衙门,不如大伙儿就乘着现在坐下来好好谈。”三娘直接承认,再当个和事佬。左右现在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谁有心思跟她这个小女娃子一般见识。当然了,荣国公夫人是个例外,她恨恨的看着三娘,恨不得将三娘身上看出个窟窿。三娘不怕她,她在荣国公府咋能耐,那也是荣国公府。说道解决问题,王文胥倒觉得很有必要,忍着气跟荣国公他们说了二房那些事情。荣国公越听,眉头越皱得深,再一想到荣国公夫人事情都没闹明白就跑来找事,更觉得气恼。“如此说来,是我那不争气的女儿惹出来的是非?”王文胥点头:“我也没想怎么样她,等二房的把银子还来我就让她回去。”荣国公夫人听王文胥说的这些跟她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便问:“那我怎么听说是你们有意为难,根本就没有欠银子这回事?”王文胥没好气道:“你要是觉得我说得有问题,不放去二房府中问问。”☆、第二百一十七章祁莹遭侵犯(二更)荣国公夫人算是明白过来了,她那宝贝女儿分明就是拿她当枪使。她对赵氏连忙客气起来,同荣国公一起并排跪下:“是我失察,才让王夫人受了委屈,我有罪,但凭王家处置。”王文胥总有千般万般的气,这世袭罔替的侯爵夫妻两跪在他面前,他也没理由不给面子。“快快起来,这不是让我折寿么?”他说着,亲自去扶他们。都是面子上的功夫,荣国公夫妻俩见王文胥给台阶,他们也就顺着下来,纷纷起身。荣国公夫人态度来了个天旋地转,从下人手里拿过药碗,竟坐到榻边亲自侍奉赵氏。赵氏愣了愣,觉得极其不自在,可有敌不过荣国公夫人的热情。王文胥见此,也就懒得计较了,与荣国公道:“既然是个误会,那咱们便都不放在心上,免得伤了和气。”荣国公连连点头:“王尚书说得对,既然是误会就不计较,伤了和气不划算。”想到荣国公夫人是为了乔氏来的,王文胥便又道:“若是国公爷觉得咱们薄待了二弟妹,我可以把他们原来的院子顺出来给她住”“不用!”荣国公义正言辞的拒绝,气愤道:“那死丫头不争气,干出这样的事情理应受责罚,若换成是我铁定打断她的手脚。你们只是禁她足,已经算人道了。”与荣国公不同,荣国公夫人是真疼爱她这个女儿,听他这样说,忙插嘴:“这怎么行?她自小娇生惯养长大的,禁足没什么,只是那废屋柴房实在有些不妥。”荣国公瞪了她一眼:“要我说就是你给惯的,养成这副泼辣刁钻的性子”赵氏见此,说道:“那就让她住回原来那院子吧,如今天儿也凉了,在那废屋里头待着也确实欠妥。”赵氏此番以德报怨,倒让荣国公脸面挂不住,他如今连个妇人都不如了。“敢问王尚书,我那不孝女欠了你们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