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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随意糊弄过去。左右银子是给你了,怎么都不亏。”宫婢闻言觉得有理,摸了摸袖里那锭沉甸甸的银子,面上露出笑颜:“人家徐才人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要给你捎信可不容易,这五十两”还真不是什么神省油的灯,这就开始跟她讨价还价了。三娘也没办法,现在能让徐嘉柔招她入宫最为重要。她又从腰间取出几个碎银,粗略估计有十两左右:“这些您也拿着,麻烦贵人通融通融”那宫婢喜盈盈的接过那些碎银,再顺手往自己衣袖里塞,装好之后才道:“行了,话我会带到了,放心吧。”三娘怕她拿了银子不办事,便又道:“如果那边能收到徐才人的消息,还会有五十两的酬劳,届时我还会在此处将银子给您。”一听还有五十两拿,宫婢可高兴坏了,加起来就是一百多两银子,够她出去之后生活好几年的。“成,你就放心吧!”宫婢笑着保证,心里乐开了花。三娘这才行了个礼:“那便指望着您了”宫婢笑着道:“我说会给你办好就一定办好,成了,我现在还有事情忙,记住你的承诺”三娘连连道是,目送这宫婢走远。如今之际只能等了,一边是少漓找苏丞相,一边就是这宫婢给徐嘉柔带的话。现下太阳已经落山,三娘还得回去一趟,赵氏依旧昏迷着还不能回去,她得去把这慌圆一圆。让车夫马不停蹄的把她送到王府后门,却见张临在路边掌着灯东张西望。三娘结了车夫的银子,径直朝张临走去:“在这里等谁呢?”张临与她还隔着一段距离,他便把灯笼拎起来一些,这才看到是三娘。“小姐可回来了,小的方才送陆公子回去之后又折回去找您,结果看门的说您已经叫了别的车走了。小的怕您回来进不来,便在此处候着了。”三娘点了点头,问他:“府里没人问起母亲的去向么?”张临道:“老爷问起过,小的说不清楚”这样回答还算好,能给她一些胡编乱造的空间。“那成,你就谁问都说不知道就行了,剩下的我会处理。”张临道好,便掌灯领她进了王府。之后三娘又匆匆去找王文胥了,结果将整个东恒院找遍也不见他的人影。思及王文胥也常常待在书房里,三娘便又去书房里找,结果也没有人。都这个时辰了,王文胥会不会因为着急而跑出去找人呢?三娘有些头疼,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麻烦了。正当此时,一丝丝琴声响起,听着还很耳熟,但她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渐渐的,琴声渐渐平息,只剩下余音回荡在王府中,没想到王家还有人如此擅长琴艺。突然,三娘想起了什么,还记得她去年秋日也曾听王府有人弹琴。这时那琴音再次响起,三娘便朝着那琴声而去,她的直觉告诉她该去。随着琴音的流动,三娘一步步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三房那院子里。三房屋里已然点上了烛火,三娘想兴许是王三爷同胡姨娘两人**呢。一阵烦闷,三娘便打算离去,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结果刚迈出一步,她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到底要怎样?当年欠你的我都还上了,我救了你的命,让你衣食无忧”只因隔得远,三娘隐隐约约就听见这么一句,其余的都没听清楚。三娘便绕到到院子后头去,那里离里屋更近一些,能听得仔细。待她绕过去之后,果然能将里头的说话声听仔细,虽然也不大声。三娘将耳朵贴在墙上,便听见胡姨娘的声音:“纸是保不住火的,你想瞒一辈子本来就不可能。与其来我这里兴师问罪,不妨去找她,免得晚了要出事。”王文胥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是敢对她动手,就休怪我不客气!”“哟,脾气还不小,我就算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想护着她,也得掂量掂量。”“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当初就不该救你!”胡姨娘的声音突然变得愤怒:“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明明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你救我不是因为内疚惭愧么?如果当初你没救我,我想你现在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活着吧?”三娘扶着墙的手突然不稳,整个人都愣住了,什么叫做王文胥忘恩负义在先?难不成他真跟胡姨娘有一些不得人知的往事?如果真是这样,赵氏今日的反常就说得通了,她肯定是知道了王文胥与胡姨娘的什么事情,故而才气愤远离。三娘还记得赵氏说王家的人她都不想见,照三娘对赵氏的认知,她并不是个会胡乱撒气的女人。那么大胆猜测一下,赵氏之所以不想回王家,兴许是王家人大多都知道这件事情。王老太爷、王老夫人、二房?估摸着王三爷也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否则照他对胡姨娘的上心程度,不可能对王文胥还这么客气。这样想着,三娘有些按耐不住,继续贴到墙上去听。随后再没有了声音,三娘猜想王文胥应该是走了。三娘也赶忙站起身,平息一下心情,打算去追王文胥。她想王文胥应该会回东恒院,因为赵氏还未回来,他肯定很担心,想着会不会赵氏已经回去了。☆、第三百六十四章唉声叹气(一更)故而三娘虽未见王文胥身影,却一路朝着东恒院而去。摸黑了半天,三娘可算是见着东恒院的亮光,虽然并不明亮。这会儿东恒院还没上门梢,她便径直往里去。正屋的门大大敞开,三娘正待进去,却见王文胥风风火火的又从屋里出来了,看样子似乎要出门。他见了三娘显然一愣:“你怎么过来了?”三娘脑袋里还一直盘旋着方才王文胥与胡姨娘的那些话,心里头还有那么一些不平静。但现在她不方便戳穿,何况戳穿了两人之间更加尴尬。“我是来告知母亲去向的”王文胥听三娘这么说,焦急问道:“她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找她。”三娘摇摇头,道:“母亲不让我说,不过您放心,她这会儿好好的,没什么事。”听她这么说,王文胥总算放心了一些:“如此就好,对了,她现在什么情况,还在气头上么?”赵氏对王文胥虽有怨言,可都是嘴硬心软,她对王文胥可谓是用情至深。像今日三娘偷听到的那些话,赵氏既然知道了,恐怕很难接受,更别说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