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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位依旧会涨,大家还是等死。既然怎么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把,相信我,助我上去!只要我能见到少主,必定想办法,救你们出这个鬼牢房!”她的眼睛闪着光芒,无比诚恳地望着在场众人。众人彼此对视,似在判断她的诚意。终于,还是那个骑着孩子的男人开口,“姑娘,你说的没错,死对我们而言,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如果,如果你真的有办法,我们愿意帮你逃出去。”浅也松了口气,“谢谢你们,大哥。”“别谢那么早。”男人摆手,“我们可以帮你,但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帮啊。”“是啊,姑娘。”女人也道,“你看上面,只有这一个出口,还被他们锁起来了……”浅也抬头,再度观察起头顶的栅栏,脑中快速运行着。观察了一会儿,她倏然低头,看着眼前骑着孩子的男人,“大哥,你说那栅栏离咱们有三丈远,那个,三丈——是多高啊?”“……哈?”男人一呆。不要笑她连三丈是多高都不知道。毕竟她来自现代,知道的长度单位只有国际制的米和厘米,古人用的丈和尺,不好意思,她完全不了解。咦——她突然灵光一闪。总听人说,七尺男儿,七尺男儿,她不知道米数和丈的关系,但她可以知道尺和丈的单位呀!如果七尺男儿是指1.8米的个子的话,那一尺就是……她心算了一下,约等于0.26米。“大哥,三丈等于多少尺?”男人傻乎乎道,“三十尺。”3丈=30尺。1尺=0.26米。所以3丈就是7.8米。她数了一下在场人数,恩,如果一个一个叠罗汉的话,是可以碰到那栅栏的。靠,想到这里,她在心里感激自己的数学老师。谁说数学无用的,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么!当即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众人听。众人听完她的想法,均是一副魂游天外的表情。“我们叠罗汉躲在两侧,”浅也道,“等那栅栏一打开,就把开锁的男人拽下来,然后,我趁机逃出去。”“会、会成功么?”男人心有戚戚。“必须成功。”浅也果断道,“我们拽不下来,或者被对方溜了,那么等待我们的,就是提前的死亡了。请大家务必尽全力!”她的眼神坚定,语气铿锵,仿佛一个女将军,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求生欲,连骑在男人脖子上的孩子眼睛都亮了亮。夜色苍茫,牢水波澜,从栅栏望出去,半圆的月亮高高挂着,宛如被人分成了好几份。渐渐的,月落乌啼,空气里开始出现浓郁的雾气。众人一个叠一个,终于碰到了落锁的栅栏。最上首的男人一把抓住栅栏,试探着往下拉了一拉,果然没拉动。“天快亮了。”另外一叠的浅也道,“大哥,你那边视线好,辛苦你了,一旦看见有人来,马上通知大家。”“好。”男人喘着粗气应道。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当第一抹阳光打到栅栏上,浅也低头,看到身下众人一声不吭地团在那里,银牙咬碎,完全在靠毅力支撑。又过了好久好久。浅也头上开始冒冷汗,刚想开口,就听男人低声叫道,“来了!来了!”——来了!浅也看一眼底下的女人,女人清了清嗓子,移到了栅栏正对的下方,直线垂直,确保外面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两个看守嘻嘻哈哈地走到栅栏,往下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她。四目相对。看守们还未说话,女人骂道,“你妈死了。”……什么?!看守们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她下一句又接踵而至,“你爹死了。”这回,一个看守反应过来了,“他妈的你说什——”“你全家都死了。”不给对方机会,女人一鼓作气全骂了出来,“瞧瞧你们那缺德缺□□儿的样子,不过就是郭奇风身边的两条狗,仗势欺人的东西,哪天……”她几乎把所有的脏话都骂了一遍。看守们起先还跟她对骂,骂着骂着,就骂不过她了。毕竟,广大女性同胞的嘴炮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于是,看守们开始威胁,“臭婊/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哎呀,我好怕呀~”女人挑衅,“来呀,有本事你们来呀,老娘一条命就在这里候着你们了!哪个龟孙子不来!”“臭婊/子你等着!”其中一个看守气红了脸,“老子现在就来!开门,把她抓出来!”锁链咔擦咔擦地响。浅也和男人弓起身子,紧张地连呼吸都在颤抖。终于,那栅栏被掀开,一束宽大的光亮照进水牢。看守撸起袖子,刚弯腰,余光一瞟,忽然发现了旁边的人影,看守脸色一变,立马大喊,“不好——”当是时,男人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脖子!“他们想逃!他们想逃!”看守撕心裂肺地叫着,手上拼命挣扎,他身后另一名看守见此,连忙拖住他的脚。浅也帮忙,死命将看守往下拽,二对一,只听“扑通”一声,第一名看守成功落水!第二名看守当机立断去拿边上的栅栏!“赶紧出去!”男人吼。话音刚落,那栅栏就重重盖了过来,浅也伸手去推,刚碰到栅栏,那股蛮力就压的她骨头一折,她身子一摇,带得底下罗汉都晃了起来。“啊——”男人使出吃奶的劲儿,脖上青筋暴跳,一把将那栅栏推了出去!第二名看守跌倒在地。“出去!!!”浅也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回头,看到男人也爬了上来,正与第二名看守rou搏。“去找人!”男人边打边喊,“循着荷包牡丹跑!郭奇风jiejie住的地方种满了荷包牡丹,他一定就在哪里!”浅也埋头狂奔,没跑几步,又问,“……荷包牡丹长什么样子?!”老天,她压根不认识这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