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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鸨怪声怪气的:“王小姐,你说怎么了?不接客就是不接客呗,我们是贱点,但接不接客,还得看心情。”这时一个同墨砚亲近的小倌正送客到门口,看见王慕翎,忙拉了她到一边:“王小姐,你怎么两个月也没来?”王慕翎有些愧疚:“嗯。。。。。。这两个月,我生意上有些忙,不是故意不来还银子的。”那小倌板了脸:“你这话说的!以为墨砚图你银子么?这两个月他都拒不陪客过夜,只愿意同客人喝酒聊天,老鸨不许,他就每天自己拿五两银子出来给老鸨,当作接客赚的。说是以后只接你一个人,但等了你这么久也没来,馆子里的兄弟们又有些风言风语的,他撑不住,前儿才病了。你还说这种话,真真无情无义!”说罢转身就走,王慕翎大惊,心里一股酸楚涌上,来不及想,赶紧拉住了他的袖子:“你带我去见他。”那小倌看了她一眼,有些愤愤的,最终还是带了她去。小倌们并不住在秦琉馆,而是在秦琉馆后面的一所宅子里,一排排的房舍,他们住得并不奢华,每人一间屋子,十分简单。小倌给王慕翎指了间房就离去了,他不能离开太久,被老鸨发现,又会是一顿骂。王慕翎推门进去,屋里一片漆黑。就听得墨砚低声问了句:“谁。”他声音有些虚弱。王慕翎站在黑暗里沉思着。她一直想找极帅的夫侍,目前也只对苏顾然和蓝裴衣动了心,对于墨砚却未曾认真,他也不过是个乖顺可爱的小倌,或者有点体贴和天真。但墨砚如此待她,她却不由得不感动了。墨砚有些疑惑:“谁在那里不出声?”他勉力拿起火折子,吹燃了,点上油灯。一抬眼就看到了王慕翎,惊得手中的火折子掉在了地上。王慕翎上前几步,坐到他床沿,搂住他。他本就单薄,现在又瘦了。“你怎么这样傻?”“。。。。。。”王慕翎得不到他的回应,不由把他推开些。就看到墨砚含着笑,眼睛晶亮的看着她。不由得也笑了:“你赎身是多少银子,我赎你出去。”墨砚一喜,笑得两只眼弯成了好看的月芽形,又想起什么来,有些慌的返身到床头去翻出了一个匣子。微有些惶恐。“只怕要一千多两银子。。。。。。很贵,我这,我这还有三百多两,你拿去。”王慕翎忍不住,凑上去吻他。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以前墨砚怕她嫌脏,从来也不敢吻她的嘴。墨砚一呆,松开手中的匣子,使劲的抱住王慕翎,也不再讲什么技巧,就用力的吮吸着王慕翎的唇舌。直到两人都缺氧才分开,墨砚病中苍白的脸都被染红了。王慕翎轻声问道:“能走么?”墨砚忙道:“能的。”便起身收拾东西,屋子里的东西大多都没要,只收拾了一个小包袱。两人牵着手,找到老鸨。“我要给墨砚赎身。”老鸨看了两人一眼,眼中还是讥讽:“墨砚是个好苗子,他的赎身银可不便宜。王小姐可别到时候又说没带银子。”王慕翎笑笑:“老鸨只要说怎么做就好。”老鸨哼了一声:“随我去见蓝老板吧。”说罢领着两人到了四楼,通报了一声让两人进去。蓝裴衣今天换了一身华丽的红衣,每一个细节都极尽奢华,整个人仍是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王慕翎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今天是来给墨砚赎身的,可别被美色迷住。蓝裴衣笑笑:“王小jiejie要替墨砚赎身?”王慕翎点点头。蓝裴衣一伸手,身边的小厮就从靠墙的柜子里找出了墨砚的卖身契来放到他手中。蓝裴衣看了一眼,道:“两千两。”墨砚一惊,这显然比他预想的要多得多,正待开口说什么,却感到手上一紧,侧过头看见王慕翎正带笑看着他。王慕翎最近发了横财,今天又刚好带了银票在身上,一瞬间自我感觉都横了起来,松开墨砚的手,从荷包里掏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请蓝老板查验。”蓝裴衣身边的小厮接过,蓝裴衣略瞥了一眼,点点头。小厮就把墨砚的卖身契递交给王慕翎。蓝裴衣仍是笑得十分勾人:“王小姐可以把人领走了。”又对墨砚道:“往后有什么事,还是可以回秦琉馆。”王慕翎没法和这么美的一个大美人斗嘴,只好对墨砚道:“我会待你好的,你再也不用回来这里了。”墨砚笑着看她,十分信任,十分认真的点点头:“嗯。”蓝裴衣的手支在榻背上,指尖在自己的侧脸滑动,眯着眼笑着,淡淡的看着这两人离去的背影,并不说话。王慕翎把人领回家,并未隐瞒墨砚的身份,出乎意料,没有受到太大的阻拦。王家爹爹们认为既然墨砚的第一次就是王慕翎,也就没有太大关系。王大娘十分的理解,女人么,都是风流的,只要不要死要活的非把墨砚当正夫,多几个夫侍,又何妨?王慕翎也懒得帮墨砚收拾厢房,就把他领到了自己屋:“你就同我住一个屋子好了。”墨砚笑眯眯的点点头。两人洗漱了上床。墨砚就动手来摸她,王慕翎按住:“你还在生病呢,规矩些,把病养好罢。”墨砚一双眼睛在墨暗中都隐约可见光泽:“我没有什么大病,大夫说我不过是有些郁结罢了,今天一开心,更是什么病也没有了。就让我伺候你罢。。。。。。慕翎。。。。。。妻主。。。。。。不是很喜欢的么?我的嘴。。。。。。我的舌尖。。。。。。我把它伸进去好不好?”王慕翎被他两句话就撩拨得全身无力,只得任墨砚的小手解了衣服,在黑暗中,墨砚充满浓情蜜意的尽力讨好着王慕翎。墨砚短番外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番外吧,对于这种第一人称写不顺手,没写多少,呵呵。本番外不影响正文,不喜跳过。 我被带到秦琉馆的时候,不过十岁。老鸨捏了我的脸说:“老板,这孩子生得不错,小小的年纪便有一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