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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晚,在这个年纪就窜了个子且变了声,后续反倒可能就局限于这个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了。俞知乐本来对小孩子之间的掐架没什么兴趣,只是这男孩骂得太难听,作为一个成年人不由为祖国的花朵过早地被污浊的世界荼毒而感到痛心。好吧,她其实就是想看热闹。被称作“小野种”的男孩被围在了中间,比起过早发育的男孩“老大”,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纤细的身形在“老大”膀大腰圆的对比下更显孱弱,在他的推搡下摇摇欲坠。“老大”一口一个“小野种”,还攻击他母亲有脏病,他也一定有,让大家都别和他玩,小心着别被他传染。俞知乐越听越不像话,这下是真起了要插手制止的心思,正要起身,却被一直垂着头,任由“老大”满嘴喷脏不言语的男孩眼中透出的寒光震住了。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但此时这双眼睛中的冷意和凶悍却透过他额前细软的碎发准确无误地传递出来,下一秒他就向“老大”扑了上去。只听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老大”脸上多出三道血痕,男孩却没打算就此住手,压住对手狠命揍了好几拳,但很快被其他男孩手忙脚乱地拖开。回过神的“老大”恼羞成怒,对跌倒在地的男孩拳□□加,还招呼其他人一起动手。俞知乐急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大声喊道:“你们是四中哪个班的?”四中是离这个小区最近的中学,俞知乐推测这些男孩应该都是那的学生,而且她现在这身打扮似乎挺能唬人,就让他们误以为她是四中的老师好了。这一声吼震住了这群半大孩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互相用自以为小声的音量说着好像没见过这个老师,俞知乐趁热打铁,继续说:“都别跑,告诉我你们是哪个班的,明天让你们家长……”说“都别跑”就在暗示他们快跑,果然话还没说完,这七八个小孩就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只留下被围殴的男孩儿在原地。俞知乐上前蹲下,想将男孩扶起来,却被毫不留情的推开了。男孩强撑着直起身,抹了一把额角的血,将白生生的面孔染得黑红交加,越发惨不忍睹。他却浑然不在意,捂着腹部被踢后作痛的位置,一瘸一拐地往回走。俞知乐在初夏的傍晚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萧瑟寒风,这个小区的男孩是不是都看不见她?小亮是这样,这人也这样,她的存在感是离家出走了吗?“我看你伤得挺重的,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俞知乐决定发扬关爱祖国花朵、舍己为人的高尚作风,连自身都难保,还是上前关切地询问,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不少。才不是因为人家小男孩长得好看。男孩冷漠地侧目看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好一会儿看得俞知乐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左右环顾,才开口道:“你不是四中的老师。”被当面拆穿的俞知乐有些尴尬。为什么她明明救了这小孩儿,还反过来觉得不好意思?难得热心一回的俞知乐顿感无趣,悻悻地缩回手,却在看到男孩险些踉跄着摔坐在路边时再次手快于脑,一把扶住了他。这次没有被推开,大约因为男孩实在疼得厉害。被俞知乐搀扶着走到自家门洞,他皱眉想从口袋里掏钥匙开铁门,却因为右手扭伤无法动作,只好别扭地用左手,但扯动了腹部的瘀伤,虽然极力想忍住,但还是从齿缝间溢出小声的痛呼。俞知乐抬头看了看这楼,真是巧了,她也有这门洞的钥匙。于是俞知乐松开扶住男孩的手,男孩微不可见地侧了下脸,似乎搞不清她的意图。俞知乐掏出2015年房东给她的钥匙,打开了铁门,又轻轻扶住男孩,偷偷打量了下他的小身板,问道:“你家住几楼?还走得动楼梯吗?要不要我背你?”男孩没有回答,径直向楼梯走去,也不等俞知乐,像是因被她看轻而犯了倔。俞知乐一愣,很快赶上去,不敢再说什么,怕又不小心触及到刚迈入青春期的少年敏感的神经,只不远不近地跟在男孩身旁,看他支撑不住时才搭把手。两人缓慢地爬到四楼,男孩站在401室门口,艰难地取出钥匙开门进屋。俞知乐停在门口发愣,她租的301就在楼下,不过现在住着小亮一家。这小区现在看来也有不少孩子,怎么十年后就变得那么冷清破败了呢?男孩进屋后没有随手带上门,快走到客厅时察觉俞知乐没有跟上,回过头沉默地看着她,眼中有些光亮一闪而过。俞知乐左右看看,确信他是在看自己,不太确定地说:“我可以进来吗?”男孩迅速垂眸转身,“帮我上药。”☆、第3章多余的余俞知乐用酒精棉球为余子涣清理额角伤口时,自觉已经手脚很轻,且余子涣也没有喊痛,但看到他紧皱的两道浓眉和低垂轻颤的眼睫,还是有些心惊rou跳的紧张。上完药贴上纱布,她放下撩起余子涣额前碎发的手,大大地舒了一口气。余子涣瞥她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为什么帮我?”俞知乐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他,“不是你让我帮你上药的吗?”余子涣皱眉看她,眼中有些不耐。俞知乐这下回过神,意识到他问的是为什么假冒四中老师帮他解围,短暂地思索了几秒,其实也不太明白自己怎么有闲心管闲事。于是干脆装傻,眯眼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欺凌弱小是不对的!”俞知乐觉得余子涣好像想对她翻白眼,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她,盯了她半天问道:“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很弱小?”不是又说错话了吧,敏感的小孩真是太难伺候了。俞知乐干笑一声,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弱小是相对而言的,你看啊,你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有八个人,相比起来不就是弱势的一方吗,要是纯单挑,你连他们的老大都能打趴下,怎么能算弱小呢?”余子涣大约是觉得理由尚可接受,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伸手抓起t恤的衣摆,准备处理身上的瘀伤,撩到一半突然抬头对仍面对着他的俞知乐说:“不许看,转过去。”俞知乐忙不迭点头转身,回过味儿来却觉得自己冤得很,搞得好像她想看他个小毛孩子脱衣服一样。无所事事的俞知乐自然而然地开始观察屋里的摆设,视线从吊灯转到沙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