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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经过大半个小时的劳动,一锅以鱼汤为锅底的火锅汤便做好了。希蓉要端着到外面客厅时,正略带几分僵硬地切rou片的裴缙连忙转过身,说道:“我来。”说着已是小心地将汤锅从希蓉的手中接了过去。希蓉笑了笑,随即也拿着电磁炉跟了出去。裴缙将汤锅放到茶几上,又忙过去将她手中的电磁炉接走。“你去调酱料,这些我来。”裴缙很快把电磁炉通上电,放上汤锅,动作间虽然有些生疏,但却做的很平稳。待做好这些,他又将配菜从厨房中一一往外端。希蓉坐在沙发上一边调酱料,一边不时看看来回忙碌的男人。这样殷勤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是那个初见面时对她横眉冷对的裴家主呢。他脱下了外面的西装,只余里面一件线纹工整的雪白棉衬,即使是在厨房间忙碌,偶尔一举手投足却依然不失贵族风华。这样的男人也太优质了,虽然面上冷冷的,却能这样照顾女士,以后这人的家庭肯定会很和睦。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时,希蓉不禁暗自嘲笑自己。是不是女人就是有这样的通病,看到一个性格好样貌好能力强的男人,就容易联想到家庭?------题外话------谢谢baby520bjs的花花,谢谢sxlzq781019的评价票。今天大家都休息,我第二更就紧跟着第一更放上了,希望大家看的开心。107意外的表白“酱料还没调好吗?”看到她一直在搅拌一次性塑料碗中的酱料,裴缙不由问道。“哦,已经好了。”希蓉起身,将酱料分到已经被裴缙放好的两个白瓷碟中。希蓉中午便有吃火锅的打算,在超市中选购了这种一套六个的白瓷碟。瓷碟纯白,上方边沿有一圈蓝色花纹,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忙碌中还时有交谈的两个人,在饭桌上又成了静默无言。良久,裴缙问道:“你哪里受伤了吗,我怎么看到你刚才的袋子里有红花油?”希蓉不在意地嗯了声,说道:“上午买的东西太多了,手臂肌rou有点拉伤。”“严重吗?”他又问道:“不然吃过饭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希蓉摇了摇头,从汤锅中夹了些金针菇,一边蘸酱料一边道:“没有那么娇气,我自己拿药油擦一擦就好了。”“身体无小事”,裴缙道。看他一副坚持要带自己去看医生的样子,希蓉好笑地转移话题道:“你后脑上的伤口怎么样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能拆线”,裴缙说道:“你别担心。”希蓉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有些无语地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担心了?不过片刻,裴缙又问道:“你准备去哪个大学读书?”希蓉看了他一眼,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而且说自己可能要去D国皮特大学,必定会引起这个人更多的问题。“啊差点忘了,我还在超市买了一瓶樱桃酒呢。”她突然双眼一亮喊道,然后起身去厨房拿酒和杯子。裴缙见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也决定放下。总之,不管她日后去哪所大学,他总能在第一时间知道的。希蓉一开始说酒是为了转移话题,但是真当浅红色的透明酒液倒入玻璃杯中,她却是真地起了酒兴。一边吃着火锅,一边喝着果酒,外面还飘飘着大雪,希蓉觉得挺惬意。她端起酒杯先是浅浅地喝了一口,觉得酒的味道不是太浓,才又放心的喝了两口。只见她在一个酒杯中倒了酒便自管喝了起来,裴缙不由问道:“我的呢?”希蓉看了他一眼,将酒杯放下,然后把刚才一起拿出来的另一只酒杯放到茶几下,说道:“刚才一时忘了,你有伤口,不能喝酒。”再有便是,这种劣质酒恐怕你也喝不惯。她的脸颊因为刚刚喝了酒的缘故,在火锅冒出的热气中很快染上一层桃花瓣的粉色。裴缙见了,衬衣下的喉结不由上下动了下。“这种果酒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你担心我喝太多对伤口不好,不如我就浅尝一口?”他问道,但却没有等希蓉的回答,就长臂一伸将她面前的酒杯拿走,然后说话算话地只尝了一口便又把杯子放到了她的面前。希蓉却是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晕了,甚至没有看清这人有没有故意转过杯子就着她原先的印迹……她突然觉得汤锅里不停冒出的白雾温度灼人起来,让她的脸颊一阵又一阵地发热。伸手将电磁炉上的开关关了,希蓉有些欲盖弥彰地解释道:“都熟了,快吃吧。”裴缙低笑出声,轻轻应了一个好字,便挑着菜吃了起来。希蓉被他的笑声惊到,倒是很快恢复了正常。镇定下来,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样子太丢人,他说了浅尝一口,恐怕是觉得不值当再沾一个杯子吧。倒是你这个女人,怎么总爱多想?希蓉有些吃惊地暗忖,难道自己的身体被对面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吸引了?心理上已经成熟的希蓉很清楚,女孩子往往在十七八岁就已经在身体上成熟了。所以她刚才那种可以被俗称“思春”的心态,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希蓉也不觉得自己是那些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男人,所以对这对面这个荷尔蒙行动体还是不要动不动就脸红了。万一让人误会了怎么办?希蓉觉得自己的想法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直直朝着未知的奇怪方向奔去。本来还担心这些粗糙的吃食裴家主会吃不惯,可是两个人竟是将准备的好几盘子配菜都吃完了。吃完饭,希蓉起身要收拾碗筷时,裴缙却很快地挡住了她的手,说道:“我来吧,你的手臂有拉伤,还是不要做这些了。”希蓉镇定的将刚刚那一瞬被他的灼热肌肤碰到手背收回,笑着说道:“你把这些东西放到水池就行,明天我再洗。”裴缙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将碗碟和汤锅一起端走。希蓉耸了耸肩,怎么总有种自己说错话让他生气的错觉?裴缙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