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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儿红了,将脸埋在抱枕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说:“那现在怎么办?”殷北望瞧着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萌哒哒的样子,很可爱,笑了笑说:“你要是去打胎,双方父母都会揍死我。”南溪扬起眉毛,“别告诉他们不就行了。”忘了说,他们现在可是在“隐恋”状态。“不,这事儿他们必须得知道。”南溪瞠大眼睛,“不是吧,我们交往的事儿就没告诉他们,这一下子就让他们知道我怀孕了,不是找骂嘛!”殷北望似乎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长叹一声:“没事儿,有我顶着。”“你让我再想想。”话是殷北望临走前,南溪跟他说的。现在的南溪乱了,心乱了,不知道这一切该如何收场,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未婚先孕了,孩子还是殷北望的。摸着平坦的小腹,如今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她不知道该拿这个尚未成型的小生命如何是好。和殷北望就这样奉子成婚,组合一个没有爱情只有亲情的家庭?啧......还是打胎,把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掩盖掉?似乎这两个都不是最好的选择,南溪气愤地撇撇嘴,最讨厌做选择题了,能不能别这么要命呀!拿了抱枕闷在脸上,侧着身儿眯着眼,或许是怀孕的原因,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睡了有多久,她醒来的时候,霍雨桐提着两大兜东西进来,身边跟着个小女孩,忙招呼:“今天咱们大开吃戒!”妮妮蹦蹦跳跳地来到南溪身边,高兴地比划说:“姨姨,mama赚了好多好多的钱,今天吃大餐。”妮妮的mama是霍雨桐,她的学姐,当年同是学生会的人,也是玩得很好的朋友。一年多前回国,联系到正在北京工作的霍雨桐,恰逢跟霍雨桐合租的朋友回老家工作了,付不起昂贵的房租,准备再找合租的人,于是正想租房子的南溪就搬了进来。“今天开了多少工资?买了这么多东西。”南溪接过一大包,掂了掂,真够重的。霍雨桐朝南溪扬起两根手指头,那神情别提有多得意了。南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了个去,你这月是卖出了多少套房子,居然拿了这么多工资。”霍雨桐比出的两根手指绝不仅仅只有两万。“还好,还好,主要就是上个月最后几天,拿到一张千万订单,其他的都是小case。”要知道这平常小case拿到的提成就有一万左右,南溪恍然:“就是你之前说的在朝阳买了个大别野的‘上帝’?!”对于经常把别墅念成别野的南溪,霍雨桐已经习以为常,“给力吧,这次真是谈到一张大单。”要知道霍雨桐当初可是B大优秀毕业生,什么工作都不愁,但为了养活女儿,不得不放弃理想,选择压力非常大,挣钱却很多的销售,天天累成狗。南溪看着坐在沙发上看喜洋洋,阵阵发笑的妮妮,这个孩子是雨桐大学毕业时有的,孩子的爸爸......“我说你挣那么多钱,咋不出去搓一顿儿,还自己买菜做饭?多累。”“这不是没来及订饭店嘛,这点儿肯定人巨多,这顿先将就着哈。”南溪没拆穿她,哪里是没订饭店的原因啊,在家吃省钱,为了养孩子,能省则省,一颗心全放妮妮身上了。晚上吃饭吃到一半,殷北望的mama来电话了,明天让南溪来家里吃饭,因为......北桐姐回来了。☆、chapter2上吐下泻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太替我省钱了(苦笑脸),这样吧,这章继续送红包,大家不要大意地收藏并留言吧。殷北望与南溪自小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算不上青梅竹马,顶多是干兄妹。殷父在娶殷母梁影时就已有了一对儿女,就是殷北望和殷北桐,再加上梁影年轻时因故不能生育,就算殷父的一对儿女视她如亲母,那也心存遗憾。于是在好友的闺女南溪出生时,认作了干女儿,每逢假期来临,都会接她来北京小住。现在,本是干兄妹的两人突然间有了共同的孩子,这该怎么向双方父母开口。在回去的路上,殷北望一直在想,要是在云南那晚自己控制住欲望,守住最后的底线,要是他俩不一起去云南,是不是现在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殷北望情绪低落,这世界上最他妈浪费情感的一个词语就是如果。一回到住处,他手机就窜出一条短信:你今天似乎忘了一件事哦?宝宝不开心。不用看名字,看这内容就知道是女性发的,他看了又看,觉得思绪烦乱,把手机扔在茶几上,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仰头灌下。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倒是把今天的这个日子忘了,不过,忘了也好。殷北望苦笑着,喝完了一罐啤酒。刚才发短信的主人似乎没等到回复,有些着急了,直接打来了电话。桌子上的手机亮了,铃声突兀地在寂静的客厅里不厌其烦的响着,殷北望捏扁了手里的空易拉罐儿,嘎吱作响。他姿势不变,也没打算去接这电话。来电的主人很有耐心,打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殷北望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接通。他刚应了一声,就听见里面传来焦急的女声:“殷北望,你没出什么事吧?”殷北望:“没事,刚才出去了一会儿,没带手机。”没想到有天,自己会对她撒谎,讽刺!“哦。”那女人相信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打不通电话。”“有事吗?”明知故问,他也学会装傻了。女人似乎想起来打电话的初衷了,声音很不开心,控诉道:“你居然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哦,生日快乐。”终于,女人听出了殷北望的态度冷淡,有些失落,还没说什么,就被殷北望抢白了。“我今天很累,就这样吧,晚安。”殷北望拨拉拨拉精短的头发,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边溢出一声轻叹。从明天开始,就是新的生活了。***第二天是周六,殷北望开车来接南溪,一路沉默,在下车时,殷北望说话了,“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公开了。”南溪皱眉,“我还没想好。”殷北望下车,丢下了一句:“这事儿还有啥可想的。”确实,这事没啥可想的,可是就不能让她先缓缓神儿,南溪愤愤地开门下车。殷母见殷北望和南溪一前一后地进门,南溪一脸的不高兴表露无遗,瞧了瞧儿子那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