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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了不少。直接抱着缸喝?一次喝一缸?江郎还是忍不住插话进来,道:“可不是。那时候啊,冬天丌爷爷都不叫我们穿棉服。顶着那寒风冷飕飕地刮,一大早上天还没大亮,却就拎着我们出去,要我们锻炼满一个时辰才行。禁受不住,旁边就摆着那两坛子鹿血酒,叫我们喝上,便不觉冷了。最开始我们喝不了两口,一是丌爷爷酿的酒着实也是只顾着浓烈,全无口感,还满是血腥气,一入口,小的恨不得马上吐出来。二呢,我们当时才五六岁,第一次喝酒,只是一口咽下肚子,顿觉眼前昏花。北都找不着了,好悬没把那两坛子酒都打了。”哇!五六岁就开始抱着坛子喝鹿血酒了?听到这里,她是已经信了江郎和丌晴真的能喝。江郎和丌晴却还没说完。丌晴叫江郎引着回忆起了幼时往事,也是来了兴致,再不见拘谨,大笑着道:“是啊!是啊!不过你记错了,当时我手里那一坛没打,但你手里那一坛可是真的打了。还记得我爷爷顿时那叫一个心疼啊。那天都没继续盯着我们锻炼了,就这么放我们回屋了。结果我们两个回屋就栽倒在了床上,一觉睡到了天黑才起。你被江姨叫回去吃完饭了不知道,我妈可把我爷爷数落了好一顿。我们家自迁到了崇阳国都城外过活,已经不用再靠着打猎和打渔过活,专心务农便是。我妈还是从城里嫁过来的,最看不惯我爷爷还留着猎户那一套。说着,‘哪有叫孩子这么小就喝这么烈的酒的道理?’”“丌姨这么说丌爷爷了?哈哈。”丌晴是实打实学着当初他娘的语气声调,甚至还学着他娘掐腰怒骂的姿势,可把江郎听着乐得。然后呢,丌爷爷表面不跟丌家mama对着干,背地里啊,还是继续这么锻炼着两个孙子。两家实属亲近,江郎在丌爷爷眼里也是亲孙子。“所以啊,从五六岁喝到十几岁,直到丌爷爷大前年过世……”江郎说到这里,两个小子眉眼暗淡了一下,不过很快一整颜色,继续笑道,“我们冬天早起都惯了先喝上一整坛子鹿血酒。然后只着着单衣到外头早练,便毫不觉得冷。就是之后到田里帮手,或是白日里在室内念书,也都不喜着棉服。若是坐着时间长了,觉得有些冷了,便随时再去喝上两口鹿血酒。十几年下来,身体强健得很,都不曾害过什么大病小病……要问我们的酒量,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底儿到了哪里。只说这丌爷爷酿的鹿血酒吧,我们该是怎么喝都不会醉的。”听着两个小子的喝酒趣闻,着实有意思。不知不觉,老掌柜的又亲自带人来,敲了敲门后便把十几道菜一同布置上桌。随后问了她没有别的吩咐,便又把门带上去了。“好啦,知道你们两个能喝了。厉害!厉害!先吃饭吧。”她一声招呼,梨子和梅子率先举起了筷子。看那架势,这么多菜,怕不动作快着点,还是会被她们先把好吃的都抢光了。她不再多招呼江郎和丌晴,自己也赶忙狼吞虎咽起来。有了她们三个起头,江郎和丌晴先是愣了一愣,相处了也有几日了,怎么在府里他们没看出来?这三个姑娘家家的,一个还是堂堂四皇子妃,这没外人的情况下,吃起饭来居然这样凶相毕露。但老实说,三个姑娘家盯着桌上的饭菜眼里渗着好像饿狼一样的凶光不假,但这毫不在乎自己吃相争相夺食,把自个儿腮帮子都塞得圆滚滚的样子却还透着些可爱。看她们吃得香,就是看着的人也不禁食指大动。江郎和丌晴惊叹过后便也是不由得举起了筷子,也麻利夹菜进口。一翻风卷残云后,桌上十几盘菜可是连个菜叶子都没剩下。“嗝!”这敞开了吃,一高兴,就不觉吃多了。放下筷子的同时,她猛地打了一个饱嗝。听到这声乍然清脆,中气浑厚,尾音绕梁的饱嗝,四个丫鬟家丁愣了一下,然后便齐齐盯着她大笑出声。结果……“嗝!”“嗝!”“嗝!”“嗝!”得!谁也别笑话谁,谁又不比别个吃得少了,都吃撑了。稍稍一动,四人便也接连打了个饱嗝。那也叫一个乍然清脆,中气浑厚,尾音绕梁,恍惚中叫别个听了还以为这屋里演奏交响乐呢!“呵!哈哈哈!哼哧!嗝!”她们笑话她,她自然也要笑话她们,结果又是一个饱嗝上涌,憋得她好像小猪一样哼哧了一声,才把那饱嗝更加响亮地打了出去。“呵!哈哈哈!哼哧!嗝!”又是四个回声。屋子里五个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小猪,便是接连笑着打着饱嗝,明明没喝酒,竟比那旁边两间饮酒作乐的叫人听着还好不快活。第五十二章七夕还没过(七)笑够了,她和江郎与丌晴之间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她们估摸着时间,才是真正到了饭点,城门也即将关闭,路上行人该是少了许多吧。顺着窗口往下一望,上次她就知道,这间房的位置靠近二楼末尾,从下往上望甚至比最末尾一间还要不引人注目,但从上往下望却是视野极佳。无论是墨香楼的大门口,还是另一侧的楼梯,乃至整个一楼大堂,可谓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此时就可以见到楼下排起了长龙,还有很多食客等着就餐。既然他们已经吃好了,便还是尽快把位置空出来,好叫别人用餐。因为她上次得了墨香楼一年免单的彩头,便直接带着四人下了楼。老掌柜的见他们从楼梯上下来,便立即又迎上前来,亲自送他们到了大门口,招呼着他们常来。临走时,她听见身后立即有排队的人上前询问。老掌柜的却回答说请他们稍安勿躁,还没有可用的位置空下来。她这才明了,楼上那间包间怕是皇家专用。并不是特意给她留的,而是她身为皇家媳才也可享用。嘛,嫁都嫁了,这点好处也是她应得的。看街上的行人确实少了许多,但临街的商户还在热情地往来迎客。说来她刚刚忘记打听一下了,这街上究竟是在庆祝什么节日?听黄毛丫鬟说晚上还要更热闹。“梨子,你可知这街上是在庆祝什么节日?”不懂就要问,她有失忆的条件在身,不怕叫几个丫鬟家丁笑话了。梨子立即回道:“小姐,这是在庆祝七夕节啊。”“七夕?不是该七月初七过,而且怎么会一庆祝就要庆祝上七天?”难道这古时候就分阴历阳历了?不应该啊。梨子便更加详细地给她解释道:“大前儿正是灵海国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