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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mama忙道:“陈四爷,这……可否叫采薇先完成这一场表演?那么多人看着呢,今儿是新年夜,大家来此都是为图一个开心。待采薇表演完这一场,下一场的姑娘也好继续表演。mama我再立即带着采薇来给陈四爷赔罪。可好?您看……您先把手松松开嘛。采薇都被您抓疼了……”在徐mama的眼色之下,采薇立即配合地痛呼道:“哎呦!爷,您抓疼我了。”陈四爷并不理会徐mama的劝说和采薇的痛呼,一手继续拉着采薇毫不松劲儿,转头却也是向着后台的方向看来,大声嚷嚷道:“说……说话的……是……哪根葱?不阴不阳的,你……你出来……当……当面跟我说!”应昊瞬间皱眉向着那陈四爷狠狠瞪了一眼,他无法容忍这个醉酒的男人胆敢说出冒犯她的话来。但,应昊很快收回了那威胁的视线,赶在那陈四爷留意到他的视线,被他吓退之前。好机会啊!借着这陈三还是陈四的叫嚣,若是能把她从后台逼出来……哼!他就忍了这陈三还是陈四的这一次。当其是喝醉了才口不择言,不同其计较。没想到,她却也不理会那陈四爷,再发声,已经是继续唱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陈四爷一愣,很快又大声叫骂起来,但他骂了什么,近处的人也都再听不见。“今我来思,雨雪靡靡……”她的歌声,明明那般的温柔悦耳,从远处飘来,和煦地萦绕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并不很大声啊,却声声毫不费力地盖过了那陈四爷的每一句叫骂。陈四爷自己却意识不到,直骂到自己气喘吁吁,弯下腰来,顺势也松开了抓着采薇的手。“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她又重唱了一遍,是给采薇的讯号。采薇便是立即冲上了舞台,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便是重新开始舞蹈。然而,此时采薇的舞到底因为心境的不平和而显得凌乱了。她的歌声那么空灵,歌声虽美,但众人眼中的画面是采薇在舞蹈。此时采薇的舞和她的歌声显得格格不入,就很难叫人入戏地去观赏了。该死!她在内心咒骂了一句。最该他伴奏的时候,他怎么就不知道伴奏了呢?先头他就不应该闯上舞台,夺走采薇手中的琵琶!今日,他究竟为何而来?如果当真是为了她,就不能再多有点眼力见吗?唉——男人,终究是靠不住的。靠人还是不如靠己啊!第七十一章谁为谁而来(十四)“今我来思……铮!雨雪靡靡……铮!”她的歌声中突然掺杂了筝的伴奏。没办法,她手头只有这一架筝,她也只会弹筝,琵琶她是真不懂。其实很不好。开始弹奏了她才是痛心疾首地发现,她现在的唱腔,原本就是按照琵琶伴奏的音色来吟唱,中途忽然换成筝来伴奏,效果真是不好。她也唯有,运起了内力,靠着内力来适当地增强或推柔每一声筝鸣,尽量叫她的歌声和琴音相合。近在咫尺的他立即就感受到了来自她内力的波动,进而意识到了她的困境。他只犹豫了一瞬,明明很想,叫她就身陷这种困境中,挣扎过,才知道没有办法解决,也就不得不从后台现身而出了吧……或者,哪怕她给他一个讯号,“开口”来求他啊!他就会立即……然而,他明知她身陷困境,又怎么忍得住不伸出援手?他知道的,他好像感觉到了,她需要他,虽然她没有说出口给他知,他却就是忍不住,要帮她。应昊便是重新抱起了手中的琵琶,刚要拨弦,手却顿住了。该死!说好的身陷困境呢?她居然还真的靠着内力的调和顷刻间就给解决了!此时,她的歌声和琴音已经相辅相成,再毫无违和。随着她完美的歌声和琴音相喝,就连采薇那凌乱的心也被安抚,舞蹈也就跳得越来越自然顺畅了。应昊巡视了大堂一圈,所有人,包括那前一刻还在叫嚣怒骂,骂到声嘶力竭气喘吁吁的男人,在气息喘匀后,那个男人,全部人,已经都被采薇的舞蹈所吸引,被她的歌声和琴声所灌醉。他们都听和看得如痴如醉了。只是那么短暂的片刻犹豫,他就已经错过了吗?她就已经,不再需要他了吗?不行!应昊当机立断地丢开了手中的琵琶,巡视了一圈乐师的队伍,却没有发现合适用来次伴奏的乐器……那又该怎么办呢?有了!“小七!”应昊冲着小七叫了一声。他的声音也完美地被她的歌声和琴声盖过。好在,小七这一年来无时无刻跟在他身边,被他天天只用眼角余光瞪视,还要时刻留意着那余光之中是否暗含着什么眼色,最终培养出来的默契不是盖的。小七立即接收到了他的命令,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丢向他。应昊一个翻身接住了小七丢来的长剑,然后半空中再一个旋身,稳稳落到采薇另一侧的舞台之上,便是开始动作干净、毫不拖泥带水地舞起了剑。采薇的舞蹈至阴至柔,无处不透露出女性才有的柔和。应昊的剑舞,则满富阳刚果决的一面,无处不透露出顶天立地的男子该有的雄心抱负。奇异的是,舞台之上,应昊和采薇各居一面,他们都专注地舞着自己的,一阴一阳,明明两相该是格格不入,但那画面居然也很搭配。众人只是瞬间有些慌乱,眼睛只有一双,是看妹子的舞还是看汉子的舞好啊?他们舞蹈得都太精彩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想错过啊!这时,应昊帮他们解决了他们的烦恼。他忽然一个滑步,滑到了采薇的身边,然后一手举剑指天,另一首却一把捞起了正在下腰的采薇。“啊!”采薇惊呼了一生,身子失控地装进了应昊的胸膛。下一刻,采薇便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子的掌控权,只能成为被他一手掌控的美丽人偶。他揽着她的腰,紧紧揽着,叫她的身子只能贴在他的身子上。然后他继续舞着剑,并不会因为怀里多了一个人而动作少有迟疑。那画面,就好像是一位英雄,明明身陷四面楚歌之中,却牢牢地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护在怀中。只要他的剑还在手,只要能确保她毫发无损,他就无惧身边的任何威胁。他有那个能力,他就有那个气势,他会亲手斩杀任何胆敢进犯之人!于是,众人眼中假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