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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羽倒是不生气,轻轻点了点头。他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从连山的山匪给你讲起吧。”“连山的山匪,是北蛮遗民,借前朝战乱落脚朔州连山,也就是昭川下游的那个山。沈大人应该知道的,大概就在清河镇那里,他们在那里日渐壮大,鼎盛时,山匪上万,终于,神武七年,景帝下旨剿匪,郑将军带十万兵,花了半年,才将此患剜除。当然,并非全部,也有不少投降的,景帝就给他们建了村子,让他们安分生活。”白宗羽喝了口茶,又说:“但,虽然都披着人皮,他们却与我们不同,沈司直年纪小,恐怕没听过销魂窟这个词,销魂窟就是这群山匪们想出的。”沈情摇了摇头,而坐在一旁的小乔忽然打了个颤。白宗羽道:“简单来说,销魂窟就是挖个地窖,把抢来的女人们扔进去,不给她们衣服穿,虐打jian\\yin……有的挑断手筋脚筋,死了就扔,没死就接着用……”五月的艳阳里,沈情心如掉进了冰水,她嘴唇发白,瞪着眼睛,怒道:“岂有此理!!他们都是畜生吗?!竟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反了天不成!”白宗羽掀开茶杯盖,撇了撇茶沫,面无表情接着道:“有的会生下孩子,但孩子大多都被拧断脖子或是活埋,只有少部分会养着,且只养男孩,能养大就是山匪一员,养不大的,死了也就死了。”“……他们连孩子都不要?”“孩子?”白宗羽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道,“在他们眼中,销魂窟的女人连人都不是,只是用来取乐的东西,东西生出的,在他们眼里,怎么会是孩子?”沈情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她抬头,看向白宗羽。白宗羽喝了口茶,顿了顿,忽然笑道:“对了,也不是那么绝对。有的女人命大,有的匪徒稍微动点感情,凑巧,就能凑成一家,这些从地下到地面上的女人就在村子里养养孩子做做饭,偶尔还会做帮凶,帮山匪朝销魂窟里勾人,可离远了看,这些你都看不到,你能看到的,只是桃源深处的美满人家。”“安国侯……从哪知道的这些?”“当然是山匪……自己说的了。”白宗羽笑道,“其实不说离远了,有时候离近了看,他们个个也都是人,会说会笑会扯谎,只有等扒开了看,才知道他们身体里,不见人心。”沈情已经坐不住了,她有了个让自己非常不安,不安到喘不过气来的猜测,这个猜测,像块石头压住她的胸口。“沈司直,你知道恨意烧起来时,是怎样的感受吗?”白宗羽说,“就想,天怎么不降火雨,把他们都烧死呢。”小乔忽然开口:“三月……你离京多日,宫宴都没回……回京那天,车上多了一个人吧。”白宗羽慢慢看向小乔。小乔这么一说,沈情想起来了。她祭拜皇陵后的第二天,到刑部送案宗,本想抄近道,却因安国侯的车坏在小道,她不得不绕一圈,从四方街主道走去刑部。小乔说:“回京那天,你的马车一反常态的走了小路,因路窄,一边车轮卡在了旁边的沟渠中,十多个人帮你抬,才将车轮抬出来。”白宗羽问:“你见了?”小乔道:“听说的。那件事后,都说安国侯跋扈,说你车里镶了黄金座,那么多百姓帮你抬车,你却不愿挪动分毫,更不愿下车。”白宗羽笑:“原来百姓,是这么说我的。”沈情问:“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三月份就已经找到了冯大人?”白宗羽不语。“如果我刚刚的猜测是真的……你……为何等到现在才动手?”如果猜想是真的,那种滔天恨意,换作是她,可能会一把火烧了那罪恶遍地的地方!白宗羽放下茶杯,犹自愣了会儿,轻笑一声。“看来,故事……你是听懂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可能中诅咒了,连载期间各种头疼脑热牙疼胃疼的,更新一直不稳定,心里火急火燎的,双更吃不消,我把昨天在评论区的承诺嚼吧嚼吧自己吃了算了。可能是以前熬的夜现在都回来找我了,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见医生了。而且我发现我面对医生,智商会下降好几个百分点给你们还原一下昨天的对话。医生:熬夜吗?我:熬,我11点以后总是睡不着。医生:??11点以前你睡着了吗?我:没有啊,还在玩。医生:玩什么?我:……不知道。医生:???手机吧?肯定是。以后别熬夜,忌辛辣,甜食也不要吃了,按时吃药。我:几点是不熬夜?医生:???11点吧,你争取11点之前睡着。11点对你来说是什么特殊时间吗?我:不知道,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我觉得睡不着。医生:那你问什么???睡不着我又不能治,你试试不玩手机?我:……好吧,但我觉得我做不到。医生:那我真没辙,我们没学过这个,戒手机这个。对话极其没营养,极其诡异,跟白宗羽和小乔的对话差不多了(不是,这俩有伏笔)。☆、棋局昭阳京秋府。秋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我的婚事?跟谁?”秋利道:“冯沐泽。”秋池知道父亲不会拿自己的婚事开玩笑,惊讶过后,他问父亲:“当真?什么时候?”“三司定罪后。”秋利说,“接她过府。”秋池聪颖,从这话中听出了托孤的意思,皱起长眉:“爹……要帮安国侯?”秋利沉吟许久,说道:“就当……还人情了。”秋池敏锐道:“可是与旧事有关?”“本不该牵扯到你们,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不知道白宗羽在想什么,但我答应过他,只要他女儿不离京,我就护她安然无恙。婚事是他提出的,他与我说,不会太久,等云开日朗,再和离就可。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心思,和谁成婚都一样……你懂爹的意思就好。”秋利拍了拍秋池,套上官服,说道:“爹先去相府,与沈非商量些事。”秋池不解:“跟沈相商量?什么事?”秋利叹气:“儿女婚事。”“可……爹跟沈相……”秋利说:“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家都在猜,沈非重新摆了棋盘,落了棋子,开了局,玩得一手真假虚实无从辨别,我们应棋,也只能如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现在或许还不知道爹在说什么,等那一天到来,该明白的,你自然会明白。你只需记得,此桩婚事虽假,但承诺是真,答应人家要护他女儿,咱们就要真心实意的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