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书迷正在阅读:有你的一生暖暖的、大神,你人设崩啦、似水流年、花间yin事·四(纯H·角色扮演)、眷然、阴阳行使录、一婚更比一婚高、许枷的静寂(高H)姐弟luanlun、揉碎(骨科 1v2)、应酬然后捡到猫猫(futa)
必!”骨气铮铮的薛郡主愣是拒绝了对方的友好善意,抓起花小术的手腕昂首挺胸毅然而去。花小术依依不舍地回望宫女,忍不住说:“别走了,我们这么瞎转总不是办法。”薛滢回头用眼神凶她:“你是不是嫌弃我?!”“我没嫌弃你。”花小术老老实实,实话实说:“我是怕待会走不动要靠你背,你嫌弃我。”薛滢惊觉有理,她泄气地停下脚步,坐下来捧腮发愁:“天晓得这地方跟迷宫似的怎么转也转不出去。”“还不是你非拉着我瞎晃荡,明明刚刚还说皇宫重地不能乱跑的。”花小术摸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腿,突然想到:“你该不会又想绑我吧?”薛滢没好气地嚷嚷:“谁爱绑谁绑去,我才不干这种蠢事呢!”“……”说得好像你没干过一样。花小术见她确实没那个心思,这才道出不解:“我看你也不是真心去找如厕的地方,干嘛非要拉我跑得这么远?”薛滢斜了她一眼,勾着唇呵呵:“我说你这人可真是一点自觉也没有。”看她笑意不明、一脸玄乎。花小术实在不得其意,凑近虚心请教:“怎么说?”花小术今日衣着精致妆容甚好,薛滢瞅着她水溜溜的求知眼睛,娇艳欲滴的粉润朱唇一启一阖,登时梗着脖子臊着脸,掐住她的腮帮子:“不许勾引我!”“……”但见宁阳郡主肤若雪凝玉颊馥绯,眉眼间流露出来的娇嗔之色简直酥到人家骨子里。花小术不觉自己勾引人,反觉薛滢在色|诱她。一不小心把对方的脸蛋掐出两道红印子,薛滢惊恐松手:“你可别说是我掐的啊!”花小术茫然:“跟谁说?”薛滢直觉跟她说话太费劲,正所谓多说多错、少说绝不会错,她索性抱头闭嘴不吱声。花小术见她不理自己,兀自支颐望天:“不过今夜能在这里见到你平平安安的,我也就放心了。”薛滢动作一顿,偏过脸看她。那日薛滢被吓晕过去,后面的事都交由行事稳重的蓝相接手处理,花小术这才安心随蓝漪回了漪澜居。听说隔天薛滢就把弟弟带回家去,对方没有吵闹也没再追究,没有给蓝漪造成大麻烦,也没有给蓝家惹添新问题,花小术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能够稳稳放下。薛滢眼里滑过一丝讽刺,她缓缓抬手,捏住花小术的下巴,迫使对方低头对上自己的眼睛:“我说……你这人该不会是白莲花吧?”“白莲花?”花小术斟酌这个词,歪头想了想,摇头说:“我叫花小术,不是什么白莲花。”薛滢嗤之以鼻,也不知她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那你干嘛还这么关心我们?别忘了你那道疤可是我弟弟亲手砸出来的。”花小术下意识摸了摸那个位置,光洁的前额有道细小的疤痕,掩在小碎发下,其实远看并不明显,只有近看才会发现。还记得刚拆卸纱布的时候发现余留这样一道疤痕,蓝漪抓着太医的脖领非说要整什么养颜膏,险些把太医他老人家掐翘气了……花小术迟疑着,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倒不是说担心你们,我就是怕万一你们死了,会连累我们。”比如连累她们一家,又比如连累蓝漪一家。薛滢:“……”人生在世总会遇到许许多多是非纠葛,与人发生口角或者添惹各种麻烦,端看挨得值还是不值。若是为了这点和麻痹小事闹得满城风雨,花小术深觉很是不值。“我爹复职在即,我不能给家里添麻烦。万一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人,给贬去更加穷乡野僻的山旮旯怎么办?”花小术正儿八经道:“京师贵人这般多,我们一家刚来京师,人生地不熟,多一个朋友等于少一个敌人。这次我帮你说好话,以后我有事还得求你帮帮我,这样彼此才能两清。你说对不对?”“……对。”这话真是好有道理,她竟不知该如何反驳。薛滢原以为她是傻白甜,这会儿觉得她不傻,反而市侩得紧。“再说,”花小术声音一顿,神情飘忽:“我希望蓝大哥能够慢慢变好,不想让他再受刺激。”薛滢默了默:“什么是他的刺激?”闻言,花小术很有些沮丧地低头,小声嘀咕:“大概……”“是我吧?”*蓝漪自黑暗阴影中缓步走出,他的五官与轮廓在明朗的夜色下逐渐清晰。他的神情清冷疏离,周身仿佛浸在冰里面,冷得毫无生气。适才蓝漪的身型就像是融入在那片黝黑的阴影之内,池镜一时间竟丝毫没有察觉。在认出来人是谁以后,池镜的眉头下意识就蹙拢起来。不过他很快就舒展开,仿佛方才的反应根本不曾存在:“原来你真的回了京师。”今夜赴宴前,池镜可完全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这个人。京师各方势力眼线云集,早在蓝漪所乘马车驶入城门停在蓝府门前的那一刻起,销声匿迹许多年的蓝家小国舅回京一事已经不胫而走,迅速传开。无论有心还是无意,池镜总能够从身边各种各样的声音里面听说起这件事。显而易见,这个消息对很多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好事,对池镜而言亦是如此。甫一进殿,池镜沿路已经听见席间不少人在喁喁私语,待见到蓝相身边有个空缺的位置,他心中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登时对这顿年夜饭意兴阑珊起来。恰好宫人来报说皇后身子不适不便出席,他皇兄匆匆开席步履如飞就跑了,池镜自没打算留下来替兄长顶酒的意思,后脚也跟着溜了出去。池镜本意除了避酒还是避人,哪知终究还是在这里碰上了不想打交道的人。见他不搭话,池镜也无所谓:“如若无事,本王先走了。”在池镜转身之前,蓝漪朝他伸出手,张口说:“把那个给我。”池镜身子微顿,注意到蓝漪的目光定在他手中的横笛上。他手里的这支横笛是很普通的青苦竹笛。不是特别名贵,胜在称手、用得习惯,音色也够清,所以一直带在身边,很多年了。池镜并非不舍得,只是不解其意:“你要来做什么?”蓝漪动作未变,声音又冷上几分:“给我。”面对他命令的口吻,池镜暗暗皱眉,却没有跟他硬抬杠。他上前两步,把横笛交到蓝漪手中。蓝漪垂眸扫去一眼,他忽地抓起那支笛子,就这么当着池镜的面摔在了地上,将完好无损的横笛摔断了一节。原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要去之后,不仅顷刻就被损坏,还是当着本人的面,池镜的脸色瞬间就冷了几分。而这时的蓝漪却露出一抹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