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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王陵皱了皱眉,将扎在了案几上的剑拔了出来,看着被他挡下而落在地上的剑,扭头看向嬴季,后者似乎还有些出神,被吓坏了吧,他这样想着,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刘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连忙往上凑了凑问道:“姑娘怎么样,没事吧?”嬴季回过神来,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抬手捂住了额头,深呼吸了几口后轻声道:“没事,多谢相救。”王陵摇了摇头,话语没什么起伏变化地道:“没事就好。”旁边呆呆站着的芥娘此时才反应过来一样,提着裙角跑了过来,跪在几个人面前,眼中满是惊惧和悔恨地道:“实在抱歉,都是我太不小心,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但凭姑娘怪罪,芥娘绝无怨言。”嬴季看了芥娘一会儿,才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姑娘不必在意。”“真的没有事吗?”云芥抬头看着她,词句间情真意切地说道:“姑娘有任何想要的,但凡芥娘有,都可以赠与姑娘,当做赔偿。”嬴季再次摇了摇头,提着裙角起身,向着王陵和刘季行了一礼后说道:“今日大恩,嬴,小女记下了,来日必定相报,只是现在还有事在身,先,就此别过了。”说罢又对着云芥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准备离开。“等一下。”王陵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让她停住了脚步。“大人还有何事?”“在下王陵,还未曾问过姑娘的名氏。”王陵双手放在胸前,行着礼问道。嬴季抿了抿唇,转身微微弯腰道:“小女……季郢,郢都之字。”“季郢姑娘,”王魁又弯了弯腰,转身拿过桌边还封着口的一壶酒说道:“这壶酒,就当在下赠与姑娘的兄长了,还望姑娘万莫推辞。”嬴季微微抿了抿唇,她并不希望别人对她如此殷切,但是现在因为刚刚的事情,小楼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的身上,嬴季也并不好推辞,最终只得叹了口气接过来说道:“先替兄长谢过大人了。”“这样怎行?”芥娘连忙微微直起身说道:“姑娘若是先要这酒,直接跟我说便是了,我这就让人再给姑娘取两坛来。”“不必了。”王陵摆了摆手,语落才反应过来,一同说出这话的,还有嬴季,他回头望去,后者已经微微福身道:“季郢,先行告退了。”看着嬴季穿过人群离开小楼,他才扭过头来,芥娘还在地上跪着,同样看着嬴季离开的那个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皱了皱眉,将旁边的青铜剑递到她的面前说道:“云芥姑娘的剑,下次,切莫再有这样的疏忽了。”“是,”芥娘弯腰行过礼,才双手接过来青铜剑,这才拿着剑起身,来到了舞台上,弯腰道:“刚刚,因为芥娘一人的疏忽,险些酿成大祸,惊到了各位,作为补偿,请各位稍安,容芥娘献出新编的舞致歉。”到底是有着真绝色的,这番话一出,台下的人早就忘了刚刚的不愉快,有没有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能多看一支千金难求的舞,何乐不为呢?小楼中已经响起来了,鼓掌和叫好的声音,唯有坐在原位的王陵默不作声,一只手习惯性地摸入袖中,却不由得愣了一下,看向刘季。刘季不解地回望,问道:“王陵兄,怎么了?”七十二新妇(柒)王陵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等着你的这个云芥姑娘的第二支舞吧。”刘季一笑,也不反对,看向了台上,眉眼中不乏倾慕,也是,这样的女子,哪里有人会拒绝得了呢?但是王陵的心思却半分也没有再放到那让无数人垂涎的舞姿之上了,他的一只手一直揣在袖子里,慢慢握成拳出来,看了一眼专心欣赏着芥娘的刘季,手从袖子中掏了出来,在身侧慢慢摊开,手心中赫然是两枚金色的方孔圆币。他曾想过哪位季郢姑娘出身应当不凡,却没想过能够随手就拿出来两枚金币,来换那一小坛酒,但是最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两枚金币,她是什么时候放入他的袖内的。他自认学过几年武功,感知和观察更胜于他人些许,但是竟没能看透这么一个女子的动作吗?他更加好奇季郢的来历了。也没人注意到,台上舞动的芥娘,时不时朝向王陵的方向时,眼中露出来的嫉恨和不满。也许之前说错了,这出戏不只是刘季,王陵三人的,应该还有一个嬴季,或者,是季郢四人的才对。原本已经失去了直觉,在红线包围起来的茧中晕了过去,身上的剧痛已经慢慢停止,舒缓,她在晕过去前拼命勾住了的丝绢一角,露出来绿色的腰带外,在已经隔绝了光线的巨茧内,像是散发出浅白色的柔光。嬴季的手指轻轻颤了颤,身上的知觉渐渐恢复过来,带着一种流过神经的麻痒,就像是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而失去知觉的肌rou在换了个姿势之后,慢慢地恢复了一样。外面的芥娘已经解决掉那些扰乱她的红绳,盯着自己面前成半个球的红色罩子,金钗猛地带起来一簇金黄色的火苗,朝着上面扎了过去。金钗扎在上面,如同扎入了普通的线团一样,没有发出来一点声音,就没了进去,但是却怎么也也不能再拔出来,火焰也在接触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芥娘愣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道:“我倒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有这般成长。”嬴季似是听到这话,身上明明已经有了感觉,但是却无论怎么都睁不开双眼,也移动不了身子,或许是这个地方的安全感太过充实。她竟然还有空去想,这是不是就是凡间所说的“鬼压床”?只是想不到,自己作为冥界的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