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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下。到了食堂才发现,二层来了好多校外人士,听旁边说是裴氏地产派来谈学校明年新建的科技楼的人,中午在这儿吃饭。一层楼梯口挤了好多本校学生,笑着互相推搡,都来看热闹。“喂,你看见没?擦,我刚去打饭了没看见,那男生真的很帅?!”“超帅的好吗!染的白头发,全身名牌,又高又瘦,很像韩国团体里的那个谁!”“像谁?!”“防蛋的V!”“哇塞,这么帅?!”薄荷听得一知半解。抬眼看了看二层已经关上包厢的门,心想:谁啊?呃,V又是谁?打好饭菜。谭定远远冲她招手,“薄荷,这里!”薄荷环顾一圈,食堂已经没了空位,只好端着餐盘走过去,坐在陈子期的旁边,不忘对谭定说:“给绵绵留个座。”“ok。”谭定去给他们打汤。陈子期头也不抬。薄荷专注吃饭。气氛——尴尬。自出游回来,两人就没单独说过话。筒子楼人多眼杂,遇上不打招呼也没什么。清晨在公车站碰见,薄荷特意跟他搭话,陈子期却装作没听见,拿出耳机听歌,一路上都视若无睹,就跟自己哪儿得罪了他似的。“切。”薄荷细不可闻地嗤了一声,很是鄙视。前几日还黏在她身后不放,没过几日就翻脸不认人。这脾气,说风就是雨,真像个小姑娘!吃了没一会儿,谭定跟薄荷聊上回度假时的趣事,陈子期就已经擦干净嘴吃好了。“喂,我先回教室。”跟谭定说完这句,他拍拍屁股起身走了。留薄荷跟对面男生干瞪眼,气得拿筷子狠狠戳碗。什么啊!我一来就要走?躲我呢!“班长。”谭定坏笑道:“别理他。这叫少男怀春。”“……”“我肯定不传出去,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俩有没有啥实质性突破?亲个嘴,抱一抱不算哦,我说的是,嘿嘿嘿,你懂的。”薄荷撩起筷子敲他脑袋,吼道:“吃你的饭吧!”“唉,打我干嘛!”谭定忍不住调戏她:“班干部了不起?陈子期暴力执法!你为虎作伥!我要跟老严去告状,你们俩夫妻,欺压老百姓!”“你还说!不要胡说!”薄荷臊得脸红脖子粗。怎么也堵不上这下流呸的臭嘴,幸亏秦绵绵来了。坐下就问:“薄荷!见着小帅哥了吗?”“哪个?”“就。那个啊!路上听人说跟他爹到我们学校视察的,长得贼鸡儿好看,在食堂楼上跟领导吃饭呢!”“没见着。”薄荷摇头,她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进包厢了。“快吃!”秦绵绵逼她把碗里的饭扒拉干净,“吃完了咱看帅哥去。”薄荷默默低下脸,听话地吃饭。秦绵绵不禁展开幻想。“你们说,万一帅哥看上我了咋办?唉,我都高三了,应该好好学习,不能谈恋爱,还得拒绝他,真伤脑筋。”谭定抱肩冷笑。“小帅哥有什么稀奇的?你面前不就有我个大帅哥。没品位。”秦绵绵伸手一把堵住谭定的嘴:“我呸!你长得跟头苍蝇似的,还帅哥呢。别碍事啊,本小姐忍你很久了。”“你个死三八!放开本帅哥!”“苍蝇!你这头苍蝇!”……这对冤家打闹个没完。薄荷在旁看,劝也不是,帮也不知帮谁。又想到了陈子期,也不知他为何不高兴,不理人。难道大姨妈来了?呸呸呸,他要知道我这么说他,估计又要耍流氓了。薄荷觉着有点难受。说不出具体哪里难受。以往跟陈子期吵架不会这样的,以往只觉得他坏、嘴巴贱,招人嫌。虽然现在还是觉得他挺讨厌,还很好色!可,就是想跟他说话啊。不是都和解了吗?为什么又玩冷战啊?蛇精病!想来——这种既不悲伤又不痛快的情绪,就叫做难受吧。*吃完饭。薄荷洗饭盒的时候遇上了裴初河。裴初河在洗手,她的指甲很漂亮,涂了一层粉色的透明指甲油,上面镶嵌一颗颗小水钻。这样美的一双手,就连揉搓出泡沫都比一般人多。薄荷顿时感觉自己手上饭菜的油渍怎么也洗不掉,躁得使劲拿肥皂搓手。“洗不干净的。”裴初河指的是学校食堂免费用的肥皂。拿出包里外国牌子的洗手液,递过去:“用这个,我找朋友澳洲代购回来的,挤出一两滴就可以了。用完之后,手上香香的。”薄荷冷冷瞧她一眼。没接。演讲比赛时,两人吵过架算是彻底撕破脸了吧。那天,她又在厕所浇了自己一身凉水,现在来假好心是想做什么?真是个奇怪的人!薄荷搞不懂裴初河这富家女的心态。说她恶吧,只不过比一般家庭的女孩骄纵任性了些;说她本性善良吧,骨子里却散发出不好招惹的气息,一言不合就会吵得山崩地裂。薄荷不敢跟裴初河做朋友。怕一不小心做错事得罪她,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要?”裴初河一声轻笑,道:“你真的好有骨气哦。薄荷,如果你妈跟你一样有骨气就好咯。”“……”薄荷气血上流,鼻间呼出一口热气。她最恨别人提的事,裴初河偏偏喜欢提。“你妈在我爸家手底下挣钱,你又不是不知道?钱有那么好挣吗?让你选,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