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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一大摞,而第一页便写着那块看不清字迹的三十二字真言:奎木沉碧,紫殇南归。北落危燕,日月将熄。雪摧斗木,猿涕元昌,双生子诞,龙主九天。“龙主九天”之后,便跟着无数古体篆文密密麻麻写着的各种批注。可惜那张纸实在太破旧了,我只看明白一句话:一子昌一子殁。然后我再翻下一页,却见是一幅画,画的是种在淤泥中的牡丹花,渐有衰败之感,下面写着批注:花开牡丹真国色,锦脂艳痕落沾襟。第二幅却是一朵紫色并蒂莲,批注为:紫蕖连理帝王花,却道兰岭醉吟赋。再往下看去,好一片红艳艳的梅花林,一只大虎正在梅花树下休憩,上方的梅花树枝上正挂着一盏破碎的琉璃宫灯,诗曰:风火赫赫扬天下,醉卧红绡碎琉金。然后便是一片大火之中,有红色西番莲在火中盛开,后有菩提老祖笑眯眯地手持甘露消灭大火,从灰烬中取出一台明镜来,注曰:红莲只向孽火生,菩提锻造明镜心。最后一幅却是一棵特大的木槿树,树下有一人正睡在一块大青石上,白衣飘飘,长发披垂,正背对着观众卧着休憩。周遭落满了木槿花,同我的梦境极其相似。注曰:檐前滴水流难覆,满床金笏陋室岑。纵使槿花朝暮放,沉疴一梦醒难寻。这些批注写到后面渐渐歪扭,仿佛批者力不从心。我看得稀里糊涂,只觉得最后两句在哪里听到过,好像是明煦兰出家前对我说过。我来回读了几遍,只觉得心烦气闷,便丢下那书,直冲到那扇静思之门。倾城跑出来,爬到锁孔处,对我吱吱叫着,我便取了那金如意欢乐的那一面伸进去,轻轻一扭,门没有打开。我暗恨,全是骗我的,也好,就死在这里,再不要见原氏男人可恶的嘴脸。我习惯性地以头撞墙,鲜血慢慢顺着额头流下,紧跟着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股怪异而呛鼻的味道扑鼻而来,我细细辨了一辨,那是水银的味道。却见里面并列放着十列水晶棺木,里面皆陈列着盛装的遗体,个个头戴金面具,且皆怀抱一个白玉瓶。我跑到第一个,这才发现每个水晶棺木上都刻着谥号和名字:第一个棺椁上刻着:英祖,原曾进。怀中的白玉瓶上刻着:司马林。第二个棺椁上刻着:进祖,原轴昇。怀中的白玉瓶上刻着:司马平。莫非这些都是历代原氏老祖宗的?为何都有两个名字?明白了,一个是在明入的原氏家主金阎罗,白玉瓶中应该是在紫陵宫守陵的暗宫司马氏的宫主银钟魁,二人合葬一处,表示原家与司马家结盟之意,共同守护原氏家族和这紫陵宫。走到倒数第二个棺椁前,见上面写着:太祖,原青江,白玉瓶上刻着:原青山。是了,这第九世的暗宫家主变成了入赘司马家的原青山。果然,那棺中人身穿五爪金龙十二纹章的冕服,头戴十二旒冕冠。面戴金面具,怀抱白玉瓶,一边还睡着一个粉衣美人,绝代姿容,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郁,正是原非白母亲谢梅香。而最后一个棺椁,却是空的,里面唯有一个没有镌刻任何名字的白玉瓶。我暗想,这里装的应该是司马遽的骨灰吧,可为什么没有写上名字?鬼使神差的,我小心翼翼打开水晶棺。好在没有任何机关,我拿出那个白玉瓶,使劲拧开盖,里面就是一堆普通的洁白灰状物质。我暗想,这是谁的骨灰?我正要放下,却见骨灰里有莹白闪现,我扒开骨灰,却见是一支白玉簪,那白玉簪看上去有点眼熟。我放下白玉瓶,取出白玉簪,那支簪同我头上那支一模一样……我颤着手轻轻地拂去沾在上面的骨灰,露出中段镶金补过的痕迹,正是非白常戴的那支。好像有人在我耳边低语:一子昌,一子殁。一子昌,一子殁。一子昌,一子殁。我的手无意识地用力一掰,那支白玉簪应声而断,在寂静幽暗的古墓中发出极诡异而清脆的声音。只见簪中藏着一卷短小的宣纸,我抖着手慢慢打开,上面赫然映着再熟悉不过的小楷笔迹:原非白爱花木槿一万零一年。我总是认为我足够坚强,可是面对真相时,我才发现我是多么脆弱。我只觉胸腹处有巨大的疼痛,仿佛有人拿钝刀从腹部一直往上割到我的胸口,凌迟的痛,镇魂的疼,撕裂的苦。我猛然抬头,却见顶上正画着我在百草园见过的,美艳的蛇身人面女子,周身被两条巨大的张牙舞爪的金龙包围着。可是这里的女子姿容更是绝美,紫瞳潋滟,绿鬓高髻,深色亦冷峻逼人,睥睨我的眼神甚至有点凶恶而狰狞,仿佛对于我的闯入非常震怒。双生子诞,龙主九天。一子昌,一子殁。我慢慢醒悟,死死盯着那个白玉瓶,只觉得心头血气沸腾翻涌,又像有人不停地用镇魂钉钉我的脑仁。檐前滴水流难覆,满床金笏陋室岑。纵使槿花朝暮放,沉疴一梦醒难寻!我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非白,原来你一直在这里等我。”我努力想要从头开始,抽丝剥茧,却越来越乱;我试图理清这可怕的心计,可一切都变得错乱扭曲;在这深不可见的阴暗的角落里,在理智无法触及的背后,原来发生过这么多惊涛骇浪。而这些惊天动地的故事的编写者,是一个敢用生命来将仇人之后从现代召唤回来的恶魔,他一念之间改变了我和锦绣的命运,他设计我们爱上了他,他让我的腹中怀上了原氏子嗣。我应该对他恨之入骨,可是他在临死前写下对我永恒的誓言。我应该对他挥剑复仇,可是他现在正静悄悄地沉睡在这个狭小的白玉瓶中。原来,我身边一直沉睡着一个叫司马遽的浑蛋,真正的非白却长眠于此。一时间,天旋地转,世界崩解,我的恨无从恨,我的爱太荒谬!我对着白玉瓶痛苦地大吼出声:“原非白,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身后飘来原理年的声音:“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可以帮你回去的。”我慢慢回头,他兴奋道:“这个交易很划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毁去这里的一切,一个响指,你可以立刻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