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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和他打一炮,完事儿当什么也没发生,恩怨两消,当回陌生人,也好过他把她按在沙发上亲,还压着她不让动。她不是没有见过他性感时候的样子,在天台上那次,樊茵抱着他又亲又啃,活色生香之下,他还清净自持,月光落在他身上都像洒了层霜。那时她觉得,这男生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禁欲”感。美人在怀也面不改色,他抿着唇沉默的样子,比千斤春药还让人心生邪念。女生都好这口。尤其陈劲生是个典型。生人勿近,倨傲又清高,脾性暴躁,眉间总攒着挥之不去的冷戾。两种极端在他身体里碰撞,撞出一个矛盾的,却又锋利的个体。他裁出一条自己的道路,旁人学不来,在一群油腻男子里,独占一方净土。这样的人,陷入疯狂是怎么样的。想想就很刺激。察觉到她在出神,陈劲生狠狠咬了她一口。她立马瞪他,他眼睛笑了,从她口腔退出来,开始吮她的唇。她这张嘴从来都说让他生气的话。早该堵上了。陈劲生亲的很凶,他捏紧她的手腕,死死按在沙发里,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脑勺,只要她躲,他就给她压回来。他不温柔,逼着她回应,她的舌头被他咬的发麻。连她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倪迦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她去推他,却被他坚硬的胸膛顶住,他紧紧压着她两坨柔软,她的手被卡在中间。妈的,抽不出来。倪迦放弃了。她不再动,睁着眼睛打量陈劲生。她接吻从不闭眼。她喜欢盯着对方看,看他们眉头紧皱或是忘乎所以;总之,他们沉迷于她的表情各式各样,也让她明白,她从未被降服,也从未真正投入进一场缠绵之中。陈劲生也没有闭眼,他睫毛很长,凑近看,才发现有层浅浅的双眼皮褶,平常看着像单眼皮,因此常显得他眼睛单薄又凌厉。他眼底涌动着暗火,瞳仁是漆黑的,幽深的,又亮的摄人心魂。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交锋,没有谁是屈服的那一方。陈劲生霸道,侵略似的强攻,她就放软身子,随他。亲了五分钟,陈劲生终于放开她。倪迦面不红耳不赤,头发散着,领口歪了,浑圆露出半边。陈劲生想起身,倪迦抬腿,两条细腿灵活的夹住他的腰身。她软泥一般滩在他身下,媚眼如丝,“这就走了?”他明明硬的跟块铁一样。陈劲生嗓子哑的厉害,“放开。”“干嘛,亲都亲了,不用我帮你?”陈劲生突然抬手,狠狠抓了一把她半露的酥胸,倪迦吃痛,心口一颤,腿松了。他从沙发上垮下来。顶着跟棍儿往卫生间走。倪迦悠悠坐起身,倚着沙发边,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准备自己解决?”她这会儿的形象,妖精上身,就差吐丝了。陈劲生没搭理她。他憋的脑仁疼。倪迦打的什么心思他很清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刻意的勾引,勾引他和她发生点什么,把那些不能解决的事,拖到床上一次性解决。只要一上床,他们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有了明确的定义。一炮泯恩仇,完事儿直接拍屁股走人。外人眼中,他们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处处恨她,欺负她,到头来还和她搞到一块儿,打脸打的生疼。如果真的发生了,他的高傲不会允许自己再去找她。倪迦就是看准了这一点,今天才黏着他不放。说到底,她想结束。以一种最疯狂的方式。和他告别。**倪迦听着陈劲生房间浴室里的水声,自己重新点燃一根烟。客厅里还残留着旖旎的氛围,她没表情的笑了笑,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这么清流的和人只亲一次,什么都没干。今夜没有如她所愿。她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是在楚梨说出“陈劲生喜欢你”的那一刻。他看她的眼神里,包含了他全部的矛盾。并且,他正在一点一点放弃挣扎。她本想着,就算没有改变什么结局,和他睡一觉她也是不亏的。但她也意识到了,陈劲生根本不上套。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不过她那些歪门邪道也不难猜,撩拨他也好,故意拼酒也好,拼命喝多也好,她演的半真半假,他脑子向来都够用,感觉到她和平常不一样的时候,应该就猜到了。用身体来换一个结果,确实是最下等的办法。但她无路可走了。她不想这么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她是要走的人,如果离开之前,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好好结束,那就让它永远混乱在这里。她什么都不想带走。很自私。但她怕极了生活再一次偏离轨道。倪迦起身,去客厅开了半扇窗,让烟味散出去。她靠着窗,几百米之上的夜空黑而远,俯瞰世间,万物都变得渺小。连绵的车流将城市四分五裂,有风涌来,她的发开始狂舞。陈劲生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落地窗前的倪迦,瘦的摇摇欲坠,她不妖气横生的时候,总是隐隐透着颓丧。她什么都不在乎,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也是在这一刻,陈劲生觉得,她总有一天会再次离开。这种想法让他瞬间觉得呼吸困难。如果她没有再次出现,他可以一直像原来那样生活,被困在反复无常的情绪里,被折磨,被束缚。他必将抛弃温暖,走向苦寒,长夜漫漫,五味乏乏。美恶都不过如此。他曾见过极致,再也难起波澜。可现在,她让他尝到了炽热欢愉。从开始的点点,到后来悄无声息霸占他整个人。**陈劲生走过去,手臂环过她,把她拦腰从窗边抱开,伸手关上窗。倪迦乖乖靠在他怀里,然而没多久,陈劲生就放开了她。倪迦眨了眨眼,“我睡哪儿?”陈劲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