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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行最后郝子仇说去玩密室逃脱,一群人点头。银泰八楼新开了一家密室逃脱店,五个人选了个“逃出疯人院”,四个人被锁在椅子上一个人找钥匙,然后其他几人无比后悔让崔琝这个逻辑死来找钥匙,在椅子上被绑了二十分钟后郝子仇龇牙咧嘴强烈要求换人,用了对讲机请求服务员妹子来给他们解个锁换个人。真人密室规则也没那么严密,看他们二十多分钟还没找到第一关钥匙服务员妹子总台上看监控看得乐死,听这要求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进来了还不忘带本笔记本。“小光我是你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崔琝这群进门的时候服务员妹子一瞬间电话都握在了手上万一一个不好就拨110,等人进去后结果在监控里发现摘了口罩帽子原来有个人是她喜欢的明星,服务员妹子别提多兴奋了,有了机会一个利索地奔过来三两下替他们解了锁然后拿着笔记本签字笔请崔琝签名。小光?崔琝疑惑地指指自己。“他喉咙不太好这两天不能说话,”云卿开启温和模式替他解释。“小光要好好休息啊!我很喜欢你演的角色的!”崔琝笑笑点点头,借着手机灯光签了名。前段时间范希彭一直在跟张静交流,崔琝以前的事情瞒不过范大经纪人去,特别是他曾经对粉丝说过那句“不需要”,范大经纪人警铃直响,三教育四教育就告诉他,不管自己怎样想心情怎样面对粉丝必须如春风般温暖,做不出来演也要演出来!一个半月相处范大经纪人基本上摸透了他脾气,顺着捋倒着捋当他经纪人越来越顺手。崔琝自个儿有一套思维,跟他掰道理不赞同的他死都不会听你,这种时候要打感情牌,崔琝在乎的他很在乎,不在乎的管它去死也不会理一下,看着冷淡,心里边跟埋着火山一样,戳到他爆点做起事情来特别激烈。后来范希彭就跟唐晓裳说,当他助理态度一定要软和,你软和了当一团棉花,等他习惯了靠着舒服了自个儿会听话。要是你太强硬,他被点着了火即便是玉石俱焚也一定要拉着你陪葬!按范希彭的嘀咕,这种麻烦性子也不知道是被谁宠出来的。对付崔琝他如今简简单单两种方法,一个是威胁,做不到滚回家!一个是苦口婆心地劝说,态度一定要软,淳淳善诱,说到点上崔琝自个儿就听进去了。被说得多了,崔琝听进去了,再遇见粉丝也能勾出一个笑来。服务员妹子特别兴奋,密室里黑不溜秋地不好拍照,还问崔琝出来后能不能拍个照,这一次崔琝摇摇头。范希彭不准他随意拍照,他比划了一下没法表达皱了皱眉,幸而王诚玦明白过来:“我们是私底下出来玩,不能拍照,”他问了声时间:“距离一个小时还剩多少时间?”服务员妹子赶紧反应过来说了声“对不起”蹦跳着离开了。“为什么叫你小光?”郝子仇问。服务员妹子太兴奋了结果忘了把他们绑起来,五个人将错就错找起第二关的钥匙来。崔琝摇头,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我知道!”郝子菡举手:“你名字太难读了,以前电影周刊的主持人错读成了‘光’,然后就小光小光地传下来了。”“不可能吧?到底是错成什么样才会读成‘光’?”王诚玦吐槽。“不是有‘日’字吗?日等于光……这解释怎样?”云卿解释。“我日…….”郝子仇剩下的话被他meimei堵了回去。“云哥哥这解释说得通呢!”手电筒的光影中郝子仇向郝子菡比了个中指,郝子菡头一扬踢了她哥一脚。“嘁~”郝子仇嘀咕:“拍马屁!”云卿笑笑,然后崔琝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送他:“这笑话冷死了~”不想戳到了王诚玦的点,他笑得直喘气。“你们第二关破出了吗?”崔琝打字。“这有什么难的!”郝子仇装模作样捋捋手臂,他一个人上场直接通了关。“你们这群文科生啊…….”第四关大门,二分之一加三分之一等于六分之一是怎么给人算出来的?无语了!崔琝以后肯定读文科,俩艺术生俩文科生互相对了眼,笑。“要不要再玩一局?”郝子菡问。“我们去玩丧尸围城吧,”一早进来的时候云卿就看到了门口的广告。“走啊!”王诚玦点头。“我去付钱,你们先进去,”云卿招招手。服务员妹子特别热情地给他们开门,还提醒小心被吓到。几个人毫无防备地就这么进了恐怖密室。“哪个混蛋提议的?吓死我了!”黑黝黝的屋子里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一个骨架子,王诚玦整个人被吓得蹦起来。“郝子仇你赶快啊!赶紧解密!这边好吓人!”郝子菡紧紧抱着郝子仇胳膊不放手。“靠!你先放开我呀!”郝子仇大叫:“云哥崔琝你们也帮个忙,哎,他们人呢?”“卧槽!那俩货早跑了!”王诚玦电筒转了一圈没发觉两人,打个电话给崔琝结果就听云卿和总台的服务员妹子在那儿聊天,三个人顿时无语,一瞬间密室里凉风瑟瑟特别寒。“留他们三没关系?”崔琝在手机打字。“恐怖密室,我干不来!”云卿温和地笑笑:“你要玩?”崔琝迅速摇头。云卿一脸无奈地摊手。挖得一手好坑,崔琝汗,幸好他跑得快!☆、第64章第八章?吃饭的时候郝子仇和王诚玦一直在控诉崔琝和云卿的不厚道,说好一起玩“僵尸围城”结果中途逃脱。晚饭吃的是刷锅,云卿请客,五个人整只大锅吃了个饱,出来后出租车一打各自回了家。家里格外地冷,空空荡荡。“奶奶?黑奎?”崔琝开了灯,习惯性地叫了一声,倏忽反应过来,家里已经没人了。刚才还能笑出来,此时格外地空,笑不及心底,扮着样,装着一个叫崔琝的人,等到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笑全化成了刀,缓慢地磨碾在心上。崔琝并不喜欢一个人呆在清清冷冷的家里,他拿上了钥匙去了医院。重症监护室外的墙边有椅子,他在那里坐了一夜。透着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奶奶的身影,看到了心安了,至少奶奶还在,他还有机会等着奇迹。来得次数多了,这边的几个护士都认识。值班的护士递给了他一条毯子,崔琝摇了摇头给拒绝了,摆摆手,他开口:“谢谢。”声音格外地谙哑刺耳,好似钝刀子划过磨刀石,值班的护士听在心里就难受。重症监护室里工作了好多年,看到生命来去依旧会难受,她自个儿家里也有个十四岁的儿子,比崔琝小不了多少,小孩子做个作业还要人管着,今天吵着要手机明天吵着要球鞋,再看崔琝,才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