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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估计舅舅也是个靠不住的,才想一心摆脱那个糟糕的环境,那么贫穷的人,除了把学习搞到最好,能在以后找份好工作,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这不挺好的事儿么,你不也喜欢这种勤奋努力的学生。”“我是喜欢。”何晓穗看着他,“可这么要强的姑娘,不会安于只在家相夫教子,你那老传统的性子会喜欢她这样?”谭稷明停顿了极短暂的两三秒,道:“您甭跟我讲大道理,她是怎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何晓穗似xiele气的皮球一般靠着沙发:“你就犟吧,到时候有你苦吃。”谭稷明自然不会因为捍卫爱情而和父母闹翻,他双亲都是知书达理讲道理的人,他虽脾气不怎么样,但也自小耳濡目染,道理还是都懂的。不同意能怎么办,先耗着吧。反正一个天南海北到处飞,一个还在上学没毕业,就这几年时间,总能磨合的。至于他妈何晓穗,他并不是太担心,一是何晓穗惯他,二是项林珠品学兼优表现良好,都有理有据的,她在师大任教多年,因着职业惯性或多或少会在意这些,那姑娘争气,不会叫她小看。他分析得没错,计划得也可圈可点,唯独漏了一点,那个自卑要强的姑娘可没有和他一般大的决心,反而如摇摇欲坠的楼阁,似乎刮来的风再大一些,就会全盘散沙。而这场大风的主导者,正是他尊重景仰的父亲谭社会。☆、50转眼,珊瑚幼体的实验已近尾身。王飞穿着潜水服把附着板放归至浅海区时,项林珠正和赵国民在船上等着。“锯缘青蟹人工育苗的事情你听说了?”赵国民问。项林珠答:“没有。”赵国民一筹莫展:“王飞也说不知道,老曹头就带了我们仨,却和谁也不说,真不知他怎么想的。”“总有他的安排吧。”项林珠说,“你要是想知道就问问他去。”“我可不敢,他那么古板,问不出个所以然不说,回头再怀疑我功利心强就麻烦了。”项林珠劝:“你也别着急,这个实验已经完成,下一步他总要安排别的事,说不定就是人工育苗呢。”结果当天,曹立德果然就新任务又召集他们开会。就在放置附着板的码头上,海风吹拂,波涛荡漾,王飞穿在身的潜水服还没来得及换。因着曹立德有要事在身,时间赶得特别紧。“收尾阶段不可放松,之后的幼体补充也特别重要,你们不能马虎。”三人听他教导,齐齐点头。“做完这个,你们每个人都写份报告发给我。”三人又点头。他又说:“接下来你们做海产硬骨鱼类消化系统的解剖,鱼种你们自己选,每人选两到三样,不能重复。从结构到繁殖都做个对比,做完后把对比成果分析发给我。”三人再次齐点头。“另外,学校和山东那边有合作项目,大家都准备准备,近期要出趟海,科考船半个月后到,大约就是那会儿上船,确切时间再等通知。”这仨都是搞理论的学霸,正式着手实验也是从上个月才开始,一听说要出海,都有些兴奋。曹立德吩咐完便走了,这几人顿时探讨起来。赵国民先抱怨:“消化系统解剖有什么好搞的,水科院北戴河试验站早在九七年就进行了全面对比,这项目还不如上一个呢,越搞越回去了。”王飞笑:“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们都才刚来,时间长着呢,不愁没有好项目。再说,马上就要出海了,我还挺高兴的,听他们说是和物海一起去,船上有实验室,咱自己带着厨子,想想就挺有意思,总比待在实验室好吧,阿珠你说是不是?”项林珠道:“是啊,这才刚开始,以后总有机会的。”赵国民听他二人这么说,也只能悻悻作罢。这之后仨人便回了实验室,项林珠挑的蓝点马鲛和牙鲆两种鱼类,应着这项研究遵循数量统计原则,需要随机取样,样本大小取每100尾整数,她一姑娘办起来太费事,俩男生就帮着把她的标本先搬出来。她客客气气道过谢后就开始忙碌,先把一个个标本放进蜡盘,接着登记编号,因内容简单重复,干着干着难免又走了神。最近她总是走神,似乎离从前心无旁骛搞学习的日子已经很远了。王飞抱着东西第三次返回实验室,终于忍不住提醒她。“你都标了第三个七了,想什么呢?”她这才惊觉错误,摘了标签重写了号码系上去。赵国民从旋转凳上转身看了看她,手里还拿着实验仪器。“他们说我是劳模,跟你一比我差远了,你每天早出晚归就像扎根在实验室一样,没实验的时候不是听课就是泡图书馆,长久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你是不是太累了,得学会放松啊。”她笑了笑:“我不累,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正好。”王飞推了推眼镜和她开玩笑:“今天周三,你男朋友肯定又在楼下等着,你早早结束就下去吧,每个星期一三五都被他那么望着,我们这栋楼都快成了望妻石了。”自从那天撞见谭社会和何晓穗,二人十分有默契的都不再提当天的事,只是谭稷明待她似乎比以前更好,把以前雷打不动的周五见面改为一三五都见面,有时候时间足了,还会跟学校住一晚再回去。赵国民笑:“阿珠挺机灵啊,读研以前先找好男朋友,不然天天像这样待在实验室,上哪去找对象,找条鱼还差不多。”她和俩人就这么说笑着,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不知不觉已到夜幕降临。等下楼去时,谭稷明果然在等着。他穿着碳灰半袖,长裤略松,愈显腿长,看见她时脸上一笑,伸胳膊去捉她的手,等捉到时微微皱眉,又抓起手来看。“怎么回事儿?”那葱白的细指似胀满水的萝卜,竟根根肿了起来。“下午洗样本,水泡的。”“怎么不戴手套?”她挽着他的胳膊,懒懒靠过去:“忘了。”“说你什么好。”他抓起来亲一口,“你有时候太能干,什么活儿都难不住,有时候又像不懂事的小孩儿,一点儿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她笑着说:“我不会照顾自己,难道你会照顾我?”“可不就是我一直在照顾你,照顾你这么久难不成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良心叫狗吃了不成。”他边说边朝她胸前伸出手,“我看看你这良心还在不在,是不是叫狗吃了。”她打掉伸过来的魔爪:“你别不正经。”又指着路旁的小卖部,“喝水吗,我去买。”他携着她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