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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双手油腻,满脸油腻,闻言只给了他一个轻飘飘的小眼神,“反正是要被扒光的。”男人低笑。真是有自觉啊。不过,美食都送到嘴边了,男人倒是不急了。他将被少女毫不留情抛弃的毛巾拽回来,手法轻柔的为少女擦拭湿发。这种类似于按摩的力道,能让少女舒服得昏昏欲睡。习惯。曾经的晓栩和渊若,腻在一起时就是这样。将少女抱在怀里,无时无刻不在温存。哪怕不是激情澎湃的啪啪啪,只是这样抱着,抚摸着,缠绕着……心头也会被填满。男人吻上少女的发丝。湿气和香气。男人对于这种女子天然的诱惑,根本没有什么抵抗能力。若这个女子又是他心爱的,深爱的,最爱的……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将不堪一击,瞬间在她勉强土崩瓦解。晓栩感觉到自己腰后有个什么热热的东西一跳一跳的戳着她,她斜过去一眼,满脸都是控诉!“等我吃完!”“等不了。”男人开始解她的扣子。说起来,这种时候就应该特别豪迈特别狂野的一把撕开!不过……唔,要是飞溅出去的扣子不小心掉进了rou里……那他今天是别想吃到rou了。对于这一点,男人曾经有过非常深刻的体会感悟。让人分分钟怀疑自己在这个女孩心里的地位。唉哟唉哟,男人似乎很清楚少女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逗弄得少女气喘吁吁,连抓着rou的手都在颤抖。晓栩:我的rou和我的rou。系统:这个rou和那个rou,更喜欢哪个rou?晓栩:咱就不能愉快的一起rou嘛!哦,要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心爱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做别的事情。而且晓栩还不是无意识的,而是有意思的将这个rou和那个rou放在一起比较,并且……选哪个还真说不好!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还有该不该相信爱情的问题!少女被男人往后捞的时候,还不忘撕一个鸡腿塞进嘴里。这也就导致了,男人想要掰过她的头和她接吻时……哦,心好累。少女特别无辜的眨眨眼。都说了她很饿了,都说她要吃完才能啪啪啪了,这个男人是自作孽好吧,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吧!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少女渣的下限在哪里!就跟宇宙黑洞一样一样的!男人深深叹了一口气,环住少女的腰身,将头搁在她的颈窝。“你吃吧。”看,永远都是他先妥协。你的爱超过了限度,超越了你的原则。晓栩对此非常满意。嗯嗯,这才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嘛!少女继续放心大胆的吃rou。男人认命的拿起纸巾,给她擦拭滴的满脸满嘴都是的油渍。这么邋遢这么脏的样子,他都能产生将她压倒啪啪啪的*。这难道还不是真爱嘛!晓栩心里可美着呢!这个rou和那个rou,她当然都要了!不管是单选题多选题还是全选题,她都只会选择自己喜欢的选项。规矩是谁定的?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哦,那是别人家的规矩。晓栩的规矩,忤逆者死。是的,就是这么霸道任性。真不知道是被谁宠出来的啊。摊手。吃饱喝足的少女向后一倒,跟死尸似的倒在男人怀里,翻出了白白的胀鼓鼓的小肚皮。男人忍俊不禁,漂亮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肚肚。“小肥猪。”晓栩给了他一个“神之蔑视”的眼神,“不喜欢就别碰!想碰的人多了去了!”男人微微眯起眼,“你想让谁碰,嗯?”哦~哦~别这样!没听说过温饱思yin|欲嘛!再说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那什么,刚吃饱就剧烈运动不好你知道吧?很容易得这个炎那个炎,虽然不像妻管严那样是绝症,但是要割掉身上一块rou你一定会很心疼的!”真是,每一次听这个少女说话,都有一种吻到她的嘴里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出为止!不过,晓栩说得对啊,妻管严是绝症!渊若和她在一起【哔——】年了,这个绝症的症状从来都只是越来越严重,没有半点想要治疗的意思。这叫夫妻情趣!“我现在身上的某个地方就很痛,难道你就不心疼?”男人暗示性十足的抚摸她的肌肤。晓栩挑了挑眉,“哦,我是不是该再洗个澡?”男人低笑,“我不嫌弃你。”“包括充满口气的早安吻?或者厕纸偶遇就地来一发?还有……唔。”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为了自己的神经着想,为了自己的三观着想,男人果断把少女扑倒了。“等……等等!”“已经等到极限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晓栩挣扎着伸出尔康手,目标不是男人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而是床边的餐车。男人微微退开身,看她又想整出什么幺蛾子。然后他略微诧异的挑起眉。少女拿了一杯牛奶。此情此景,这牛奶有什么用,就不用多说了。毕竟他们都很懂的嘛!晓栩弯了弯眸子,笑吟吟的看着他。“我都被你扒光了,接下来该轮到你了。表演一段脱衣舞吧,我要是看得高兴了满意了……有奖励哟。”在这方面,晓栩一向放得开,而且很会玩。诶,都结婚多少年了,也不能指望她本人跟外表似的像个十几岁的纯情少女吧?男人对于这样的小情趣很是乐见其成。他双膝跪在少女身侧,直起身开始脱上衣。晓栩:嗷呜~!男人脱衣服的东西很慢很煽情,看得晓栩时不时咂巴嘴,还伸手摸摸有没有口水流下来。“慢着,下面的我来。”晓栩妖娆一笑,小手摸上他的皮带扣。男人则接过她手里的杯子,轻轻晃动,看着里头乳白色的液体,笑得意味深长。这两人丝毫没有所谓第一次的自觉。男人的手腕微微倾斜,液体染上了少女的小腹,冰凉的触感使她微微一颤。眉眼上抬,少女笑容妖邪,伸出舌尖舔过嘴唇。“猴急猴急的。”“你不急?”男人笑着反问,手中的杯子倾斜的更加厉害。少女自喉咙深处溢出低笑。“我急啊。我急着被你撕裂,急着被你弄坏,急着像个破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