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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杯子酒。宝凝安慰她,“别这样,他如果不喜欢你,不会答应娶你。”陈嘉妮摇摇头,“不不不,你不知道,他是他爸爸和别的女人生的,他mama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呢就被顾太太偷偷送走,对他爸爸呢,就说他一生下来就没气了。后来呢,顾太太自己的儿子在游泳的时候突然溺水身亡,顾太太自己也不能再生育,这才曝出他的存在。”陈嘉妮扬扬空杯,示意宝凝喝,“据说他当时不肯跟他爸爸回来,后来出了点事才跟着回来了。”宝凝招手再叫侍者,淡淡地问,“什么事?”陈嘉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宝凝道,“那跟你们的婚事有什么关系?”“他刚出道时,签了一单生意,结果被人骗,还连累了他爸爸。是我爸爸帮他解决的。所以,他答应了婚事。”陈嘉妮道。“跟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陈小姐你也太不小心了。”宝凝道。陈嘉妮笑笑,“这些事情啊,八卦杂志早就写烂了,又不是什么秘密。”宝凝道,“我很少看那些。”陈嘉妮凝视着台上,幽幽地说:“我想恋爱,好好地恋爱……他对我好,处处关心我爱护我那种……”宝凝泼她冷水,“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你有钱,有青春有美貌,你还想要爱,你还让不让别人活了?”陈嘉妮懊恼得很,“喂!”宝凝道,“其实每个人都一样,缺少什么就想要什么。可能很相爱的两个人,偏偏最想要的就是金钱呢?”陈嘉妮侧头想想,“也对哦。”她拍拍宝凝的手,“我跟你真的好谈得来啊。来来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宝凝摆摆手,“我已经够了。我先走了。下次吧。”不等陈嘉妮回答,她便站了起来,“哪,你比我有钱,你买单。”陈嘉妮恋恋不舍,“好好好。我买。下次还来哦。”宝凝不理她,径直离开。刚走出酒吧,冷风一吹,宝凝只觉一阵晕眩,不由得靠住墙壁站立一会,喉头泛起恶心。她取出手机,下意识地想拨打顾思存电话,一转念间,手指滑过,摁下了“2”键。突然间,一只手伸过来,蓦地捂住了她口鼻,另一只手跟着勒紧她肩头。宝凝猝不及防,只“啊”了一声,便已被人连拖带拉地往旁边小巷而去,手机径直滑落。宝凝使劲挣扎,奈何那人力大,根本不容她反抗。那人凑近她,一股nongnong酒气扑鼻而来,“亲爱的,人生真是无处不相逢啊。”宝凝惊慌失措,却也听出这声音恁地熟悉。那人咭咭笑道,“我说过,我这人是很计较的,既然身上惹了sao味,那羊rou是一定要吃的。亲爱的,真是对不起啊,上次被人扫了兴,这次我一定好好地满足你……”是丛书!宝凝心里一凉,完了。丛书扭过她身子,逼视着她,“你是低估了我呢还是高估了你自己?你是真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不不不,亲爱的,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什么真相都会大白。我不怪你……”他凑近她颈项,深吸口气,“钱我有的是,无所谓,不过呢,我是真的很想念你……”他轻薄地在她耳垂轻吻一下。宝凝趁他松懈,狠狠一甩脑袋,立刻尖叫,“救命……”他迅速捂住她嘴,脸上勃然变色,“你给我老实点!”他自上衣取出一方手绢,塞到她嘴里,两手紧箍住她身体,宝凝努力屈起双腿,用膝盖顶他。他个子高,这一顶,这一顶只顶着他大腿,却惹怒了他,他挥手就给她一耳光,低喝道,“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宝凝泪流满面。丛书轻佻地笑了笑,“乖,我会很疼你的……”冷不防斜地里冲过来一个人影,挥拳便打倒了丛书,另一个人影扑过来,紧紧搂住宝凝,“宝凝!”竟然是金栀!宝凝惊魂未定,金栀把她嘴里的手绢扯掉,泪水涟涟,“你没事吧。”宝凝微喘着摇头,这才看清打人的是丁迟。丛书出其不意,一开始便落在下风,丁迟像疯了似的,对丛书拳打脚踢。两个女人避让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眼前一幕,丛书被打得大叫,“小丁哥,别打了!小丁哥……我错了……”他已满头满脸都是血,看上去颇为可怖,宝凝打个冷噤,忍不住叫道,“别打了!”丁迟又狠狠踢了两脚才罢手,他指着丛书,厉声道,“你再敢sao扰宝凝,我会要你的命!愿赌服输,你懂不懂?受了骗别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蠢!”丛书两手抱着头,唯唯诺诺。丁迟走近来,细细审视宝凝,“你没事吧。”宝凝浑身尚在发抖,听到问话,后怕地摇摇头。丁迟这才恼怒喝斥道,“你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他握住她的手,“走,送你回家!”宝凝被他拉扯得脚步踉跄,匆忙中回头去叫,“金栀,走啦!”三人回到宝凝家中,丁迟吩咐金栀,“去冲几杯咖啡来。”想想又嘱咐,“宝凝的两块方糖,加点牛奶。”金栀道,“好。”等她走开丁迟才说:“差点被你吓死。”宝凝感激地笑笑,“你又救了我一次。”丁迟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都说了我们一条绳上的蚂蚱。”宝凝问,“你怎么我知道我在那儿?”丁迟道,“我接到你的电话,听到你叫了一声,然后手机再怎么打也打不通了,我就知道你有事。”他呶呶嘴,“我问过金栀,所以知道你是在纯良酒吧。”金栀很快拿着托盘出来,“真的不用报警?”丁迟与宝凝异口同声道,“不用!”金栀诧异地看看他俩,“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丁迟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宝凝,你好好休息。我先了。”宝凝点点头,“我送你。”她送他至电梯口,主动提起,“上次你说的事……”丁迟打断她,“我救你不是为了这个……”他看了她一眼,自嘲地一笑,“当然从前是。”他挺挺身子,“我想通了,这些年,你也为我做了很多事。你说得对,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他突然侧过身子,眼神变得极其温柔,“只要你幸福就好。”宝凝呆住了。他一向待她温和有礼,尺度总是把握得恰恰好,而在今夜,她一下就看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丁迟,暴怒的失态的,还有就是此时此刻,温柔的深情的。如果前一种还能让她有所理解的话,而此时的他,就让她疑惑不解了。丁迟很快恢复常态,神情一贯淡然,“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拜拜。”宝凝默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