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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重用,却是难了。“大jiejie,女子经痛的毛病,我可以试试。”程微忽然开口。她不是滥发好心。娟儿是大jiejie的宮婢,又是大宫女若蝶的表妹,替她治好这毛病。以后定会更用心伺候大jiejie。随着经历越多。程微当然不再那么懵懂,开始明白程雅在宫中的艰辛。面对幼妹,程雅永远是一副好脾气。温柔笑道:“那你就试试吧。”程微走到树下,仔细打量娟儿面部,又蹲下身来轻按她的腹部,心中有了数。返回来对程雅道:“大jiejie,让人送娟儿回屋子里。我也去准备一下。”“都回去吧,若蝶,你听三姑娘安排。”有了这个小插曲,程雅早没了闲逛的心思。在宮婢们簇拥下回了屋。单独的房间里,程微把符水递给若蝶,示意她喂给娟儿喝。自己在一旁观察娟儿的反应。这符水,她没有以自身精血为引。效果有没有预料的好,就要多试验了。女子经痛之症,说起来不是什么大毛病,可一旦疼起来是真要命,娟儿早已醒来,脸色还是苍白的,一脸疑惑看着若蝶递过来的符水。“娟儿,这是三姑娘特意为你准备的,能治你这经痛的毛病,你快点喝吧。”娟儿飞快看了程微一眼,忙低头:“多谢三姑娘。”能在宫里立足的,年纪再小也不是傻子,无论心里信不信,面上都要感激万分。娟儿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好一会儿没有开口。若蝶忍不住问:“娟儿,你感觉如何?”“似乎真的好多了。”娟儿回答的有些迟疑。她不确定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缓解了,要知道她这毛病就算什么都不管,疼痛也会慢慢缓解,等到第二日,腹痛就完全能忍受了。“还不快谢谢三姑娘。”若蝶悄悄拉了拉娟儿。娟儿立刻道谢,程微笑了:“再等等看,不会见效这么快。”若蝶和娟儿心道,这位三姑娘还真实在,不过这样的人在宫中是难得一见了。二人面上虽不显,心里对程微不由亲近了些。程微并没有离开,就随意坐下耐心地等。她是要看看不用精血的符水效果到底如何,可若蝶二人显然误会了,认为这位三姑娘不但实在,还是一等一的心善之人,对一个小小的宮婢都如此耐心,委实难得。大概过了一刻钟,娟儿忽然喊道:“不疼了,我不疼了!”若蝶大为诧异:“这么快?真的不疼了?”娟儿已经下了床榻,甚至转了一圈,一脸惊喜:“是真的!”她激动地抓着若蝶的手,忽然反应过来,一下子跪倒:“多谢三姑娘,奴婢没有什么可回报的,一定会日日替您祈福。”这经痛之症已经折磨了娟儿数年,每月的那一日不但痛不欲生,还会胆战心惊,唯恐因为腹痛做事出了纰漏,惹出大祸来。程微扶她起来:“不必如此,我不过举手之劳,只要你们尽心服侍太子妃,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啦。”若蝶与娟儿自是齐声称是。程微离开前提醒娟儿道:“刚刚的符水只能暂时解除你的腹痛,要想彻底根除经痛之症,还需重新调制符水,连饮上三日才行。好在我要在宫里留些日子,正好替你治好这毛病。”娟儿一连三日喝下程微调制的符水,自觉有一股热流在小腹缓缓流动,半点葵水来时的不舒服都没有了,甚至比平时身子还轻快些。太子妃身边的宮婢们相处还算和睦,自打那日娟儿昏倒就一直关注着此事,悄悄来找娟儿打听,听她这么一说,俱是啧啧称奇,恨不得也找那位神奇的三姑娘给看一看,却没有这个胆量。那毕竟是太子妃的meimei,高门贵女,怎么可能给小宫女们治病呢,娟儿是正好昏倒在太子妃面前,才有这般运气。宫娥们都如此想,却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名叫蝉儿的实在无法忍受折磨,悄悄找到程微,鼓起勇气求她出手。原来蝉儿同样是行经上的毛病,她每次来葵水,非十天半月不能止,淋漓不尽,苦不堪言。程微正想多多试验,自是不会拒绝,出手替蝉儿治好了这毛病。女人多的地方事情传得就快,不出几日,不但东宫中人都知道太子妃的幼妹程三姑娘是妇科圣手,就连后宫没有跟着皇上去避暑的妃子们亦耳闻了此事。这日已近傍晚,昭纯宫来人,求见太子妃。第305章淑妃有请昭纯宫是淑妃所居,平日里鲜少与东宫有交集。论起来,太子妃是地位仅次于太后与皇后之人,可实际情况当然不会这样。身为四妃之一的淑妃,且生育了大皇子,程雅不可能扫这位庶母的面子,只是听了来人的请求,她亦为难地蹙眉,往窗外看了看:“这个时候么?”东宫在皇城之北,去昭纯宫可不近,皇宫里最是惊险,程雅当然不放心幼妹天色将晚还要出去。来者是淑妃的心腹嬷嬷,客客气气道:“还望太子妃体谅,淑妃娘娘实在是不舒服,一听闻三姑娘有此本领,老奴就厚颜替淑妃娘娘前来请人了。”程雅看了一下天色,犹豫着松了口:“那好吧,若蝶,你陪三姑娘过去,早去早回。”“是。”程雅叫来程微,低声嘱咐她:“去别的宫里处处谨慎,替淑妃娘娘看完了病不要耽误,立刻就回来。”怕吓到幼妹,程雅又宽慰道:“不必太紧张,淑妃娘娘人很好,平日里吃斋念佛,与人为善,你只要谨言慎行就是。去吧,大jiejie等你回来。”“嗯,大jiejie,您不必惦记我,我都明白的,这就去了,等回来再用晚膳,大jiejie可要给我准备好吃的。”“去吧,心心念念想着吃,还跟个孩子似的,明年你可就要及笄说婆家了。”程雅笑道。程微心轻轻抽痛,面上却不动声色,抿唇笑道:“大jiejie莫取笑我,我才不嫁人,就陪着母亲过。”在小姑娘心里。她心悦二哥,二哥心悦她。两情相悦,即便不能相守,她却没法说服自己再嫁给别人。别人再好,也不是她的二哥。更何况,她和二哥已经同床共枕过了。想起那一夜,程微心中涌上丝丝的甜。那忽起的苦涩就散了。程雅自是认为程微在说笑。嗔她一眼:“别贫嘴了,快去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