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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绑着这五人送到周mama跟前去,周mama也果然跟老奴要起了罪证,直道我们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儿可不是平白给下人定罪的做派。”“老奴便索性扔给她一个包袱,包袱里全是那几人这些年来攒下的金银珠宝,她顿时不吭声儿了。”华贞满意的笑着点头:“付mama做事向来妥帖,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这么一来,我们三房便又有不少差事空了出来,为了不叫国公夫人又趁机塞人进来,你午后便索性辛苦些,赶紧选上些人来将这些空位补上为好。”锦绣亦是笑起来:“付mama将事儿拖到快中午才处置完毕,也是早就断定致雅堂那厢不会赶着大中午往这边塞人吧?”“等那周mama将事情回禀到了致雅堂,至少也得等国公夫人睡醒午觉再作打算了,付mama很有些时间选人补差事。”华贞闻言难免与付mama对视了一眼,显然两人也都没想到,锦绣明明是昨儿傍晚才刚到了这个家,竟是这么快就摸清了内宅里的暗斗路数。可这无论如何都是好事儿不是么?单华贞已是疑似有了身孕,将来很多时候便再不能直接与谁交锋,若锦绣能在这关键时刻暂时顶上来,也算是为华贞分忧了呢。付mama便连声笑道三姐可真是聪慧:“若叫老奴呢,三姐不如每日抽出些时间来,跟老奴一起帮着夫人将三房管起来?”华贞也很赞成付mama这个提议,毕竟锦绣如今已经十四岁了,若放在旁的高门大户女孩儿身上,这当口儿开始学习管家已是有些晚了。她虽然也曾想过,是不是该叫锦绣多学些别的,譬如写写字作作画,也好尽早历练得更像贵女。可一来锦绣的性定然不是能坐下来静下心学这个的,二来这年纪学这些……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来不及了,又是何苦来这么折磨孩?再锦绣虽然一直生活在大同,看似自幼便没接受过高门教养,这孩却有一种与寻常女孩儿极是不同的品质呢。单她这干脆利落劲儿,便是很多高门女孩儿所没有的,这样的独特不也挺好?华贞便将问询的目光投向锦绣,仿佛单是她与付mama了也不算,还是得先看看锦绣自己个儿愿不愿意。万一锦绣连管家都不想学,她也好想辙尽早服这孩不是么?*v本\文*/来自\v\v/**\.GZBPi.bsp;Om,更v新更v快无弹*窗**正文第三十四章冒充主子殊不知锦绣既是刻意点出付mama的用意,连她是不是有些鲁莽、甚至是不是抢了华贞的话也不顾了,便也是打了这个主意呢。她是想尽早在这个国公府立足不假,可她不也得先在三房立足么?那她便不能只有父亲与华贞的疼爱便够了——这深宅大院里既是宛若战场,哪有什么手段是单靠疼爱便施展得开的?就她那位继祖母蒋氏吧,若不是蒋氏的心机本就足够,又是过门便坐上了当家主母之位,单只靠辅国公的宠爱,不还只是花瓶一尊?再她的嫡母华贞郡主,她父亲对华贞也是足够尊重与信任呢,可华贞除了在这三房勉强当个家,离了三房不也照样被蒋氏压制?这就更别论她昨日从致雅堂逃跑、一路跑到了外院去,要不是她身手够用,这才一路将阻拦她的仆妇都踹开了,谁管她是不是她父亲唯一的女儿呢?锦绣便清楚得很,若她真的想尽快在三房立足,她绝不能只靠拳脚与父母的疼爱傍身,她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那便是先得到华贞的准许与赞成,再跟着付mama学管家。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自己尽快有些人手可用,譬如替她送个信儿,再譬如替她打探个什么消息。哪怕她对这后宅的仆妇信不过,也就不敢叫那些人替她与她娘联络,只要她打着学管家的幌,她在这后宅的活动范围也会大得多不是么?她父亲与华贞待她再好,总不能每天十二时辰都护着她,更不可能护着她一辈呢。她既然已经进了这个家,总得叫自己尽可量多学些东西,哪怕只是后宅的管家手段。她便笑道若是母亲也觉得锦姐儿可以,付mama亦不嫌弃锦姐儿不可教,她便不妨跟着付mama多历练历练。“这样等得再过上个把月,母亲的好消息也确凿了,锦姐儿也能多帮母亲分分忧,母亲正可以好好养着。”却也就在这时,就有个丫头匆匆跑到了正房门外,扯着嗓喊起了付mama:“海棠jiejie叫我回来给您送信儿呢。”若非华贞早就习惯了这个家里的很多下人向来一惊一乍的,想来也得被她吓一跳。华贞索性也不叫付mama应声,便轻声叮嘱锦绣道,不如你出去替付mama问问那丫头,她究竟是来送什么信儿的——分明是从现在就开始历练锦绣了。锦绣连忙笑着点头,起身便拉开槅扇门走了出去。等她站到房门外的门廊里,也不急着问那丫头前来送什么信儿,只管开口问道,你的规矩是跟谁学的。那丫头登时就被锦绣问愣了,眼神里却也不免带上了几分不服。眼前这一位得好听叫三姐,其实还不是个刚被认回来的外室女?这样的外室女还不如她学的规矩多呢,跟她冒充什么主!锦绣将这丫头满脸的不服看在眼里,顿时眯眼冷笑起来。敢情这丫头或许是个漏之鱼呢?之前趁着与海棠一起陪着谢太医去了四房五房,便躲过了付mama的清查?她也便不管这丫头瞧见她的冷笑就被吓得一缩脖,更不管这丫头还没回答她的问话,伸手便朝对方的喉咙捏去。要知道锦绣可不单前世在警院学过擒拿格斗,她还自幼跟着宋银屏学过拳脚傍身,她娘教她的哪一招不是简单直接,招招要命?那丫头登时便被锦绣单手锁了喉,脸色也在瞬间就变得青紫起来,莫是再接着喊什么,哪怕是喘气都费力了。好在锦绣到底也没想要这丫头的命不是么?白了她只是想给这丫头一个下马威罢了。她便在这丫头几近窒息时松了手,又将方才那句话重新问了一遍,问这丫头的规矩到底是跟谁学的。而这丫头既然差点儿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