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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大,可不是要送她去方夫人跟前吃瘪的……容之萱便冷笑着对锦绣道,若叫她呢,这事儿猜都不用猜了,查也不用查了,“必是我们那位好祖母透露的消息给方夫人知道。”“就连那帖里相求之事,不准都是蒋氏教给方夫人的,这种背地里下蛆、坏人姻缘的手段,蒋氏向来用得熟着呢!”“不信你就问问大jiejie,蒋氏又何止在我议亲时横拦竖阻,就是大jiejie也被她闹黄了好几家呢……”那方麟是什么人?起来他可比三叔当年才进镇抚司时还冷厉还无情!那蒋氏又怎愿看见二房或是三房的女儿嫁给方麟,平白叫这几个房头儿又添一个助力?再谁叫方麟最近频频往容府来,又每次都是来给蒋氏添堵的,甚至还是来要命的?那么蒋氏若也能成功给方麟添一回堵,譬如早早就绝了方麟求娶锦绣的路,岂不就是蒋氏顺利的以牙还牙?这就更别那方夫人也是不愿叫方麟娶个好媳妇、媳妇娘家腰杆儿也够硬的……*v本文*/来自\..]更s新更q快无弹*窗**正文第一百四十三章毫不避讳锦绣倒是没想到,原来她这位二堂姐也差点与方麟议亲,二堂姐更是虽已嫁人、却也不避讳当年之事,当众便敢言谈。好在也正是容之萱毫不避讳,就叫锦绣知晓了议亲之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她与方麟走动得近一些、还叫人误会了,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者了……既是方麟未娶、她容锦绣未嫁,虽然他俩这会儿根本没好上,谁管得着他俩好不好!若她哪天突然开窍了,她就是觉得方麟与她再合适不过,倒看蒋氏或是方夫人谁敢横加阻拦,她一定会剁了那人的手!她的脸红心跳和恼羞也便随着容之萱的话语声渐渐消失了,继而连连点头道,二jiejie得有道理。“若是四婶或是莲姐儿哪个给方夫人传的消息,我和方表舅走得太近,必不会替方夫人想出给我递帖、帖里头还写满胡言乱语的主意。”更何况康氏为了叫方麟不再盯着她找她麻烦,已经主动将那邱准出卖了,她又何苦再给自己重新找个麻烦,继而叫方麟又盯上她?莲姐儿那里就更别提了,搅了今日的赏花宴对莲姐儿有什么好处?谁知肖莹便在此时摇了摇头道,虽这事儿极可能是致雅堂搞的鬼,却也不能忽略有些人也是别有用心的。“锦绣你莫不是忘了,方夫人前几日已将那康六儿接到方府去了?”言之意下便是如果方夫人真信了方麟与锦绣走动得亲密,又极不情愿真叫方麟与锦绣好上,那康六儿又是个已经看上方麟的主儿……也是极可能给方夫人出坏主意的。起来肖姑姑这话便已是清清楚楚流露出想要撮合方麟与锦绣的心了。只因肖姑姑实在觉得这二人就好像天作之合,若是因着什么就叫两人错过了,着实对锦绣也好、对方麟也罢,都是个损失。那她可不就得将事儿讲清楚了,至少眼下就不能叫那康六儿得了逞?肖姑姑也便一边着这话,一边悄悄的查看着锦绣的神色,心里也不由得暗暗祈求道,但愿这孩可别像方才那样迟钝了。可也不知锦绣是真迟钝还是假迟钝,肖姑姑只看见她缓缓垂了头,就好像要仔细琢磨琢磨,若真是那康六儿给方夫人出的主意,她又该将康六儿如何。白了便是这孩仿佛有些倔强,倔强得只想先将那些暗地使坏的人收拾了,至于终身大事却一点点也不曾放在心上一样,着实叫人急不得恼不得。容之萱既是差点跟方麟议过亲的,她又怎会看不懂肖姑姑的用意?就是她……也觉得方麟挺好,错过他也实在是她一大损失呢……她便连忙对肖姑姑眨了眨眼,随后便轻笑起来:“起来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自幼又没了爹,自是我娘怎么我都得听,她若是心疼我、非要给我选个更清净的夫家也没错。”“更别我当初也没见过方镇抚,我哪里知道他是圆是方、是好是歹。”“可若是叫我呢,倒是锦姐儿你……和我可是不一样的,要不你就索性考虑考虑方镇抚?”其实容之萱这话难免有些过分了,只因她到底只是个做堂姐的,哪有当众给父母皆在的堂妹亲的道理。更何况她这话里话外又不忘点出锦绣与她的不同,但凡锦绣因此多想了,还以为她是拿着锦绣“外室女”的出身事儿,姐妹都没得做了。容之芳便慌忙清了清嗓以作阻拦,眼中也流露出了几分不赞成二meimei如此鲁莽的目光。那位方镇抚确实是个挺不错的人,想当初她便跟二meimei讲过,若是二meimei真嫁了方镇抚,再加上家里还有三叔在,那蒋氏必然越发不敢欺负大房和二房的人。而二meimei若也不嫌弃方镇抚有着那么一个继母,更不嫌弃整个儿方府就像个烂泥潭,方镇抚还能待这样的妻差了不成?可锦绣到底是才从外头回来的,亲娘也不在身边,就这么背着人家亲娘如此撺掇堂妹婚事真的好么?谁知锦绣就抬头笑了,直笑道大jiejie也不用埋怨二jiejie:“大家都是好意,我心里明白的。”原来她方才之所以闷头不语,也是先听出了肖姑姑的撮合之意,便连忙在心底思考起来,思考她若真是顺水推舟与方麟好了,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毕竟她眼下还没对方麟生出什么非君不可的情意,她所能做的也就是跳出感情之外、先看看这人够不够实惠了……她便索性也将自己所想当众讲了,是等她想明白了之后慢慢再议也来得及。再换句话呢,就算她真觉得方麟挺好,她父亲与华贞亦觉得好,方麟更是巴不得的,眼下也不是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且不论外头那些轻快又急促的脚步声已经渐渐远了,想来便是东厢房那边已经完事儿;就是当下这个时辰,再过两刻钟之后,也该去垂花门迎接前来赴宴的宾客了。“虽肖姑姑早就教过我该当如何应酬各家女眷,当时可没料到蒋六奶奶娘儿俩会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招待她们。”锦绣连声姑母也懒得称呼,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