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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mama讨主意,难不成就不知道很多事都不能单听一面之词?”她虽然可以先领了周mama投诚的心意,可也得看看这份投诚的敲门砖真不真不是么?周mama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连声道她可不是不放心三姐出尔反尔或是不信她。“……老奴只是琢磨,若三姐知晓了夫人一直都在给国公爷,为的也是替蒋家瞒住那私兵之事,不知又会怎么想?”锦绣立时瞳孔一缩——原来她祖父对蒋家豢养私兵一事也早就知情?那可就怪不得了!亏了她早之前还一直都在想,蒋氏就为了个爵位的承袭便一直叫人暗中给她祖父,连多年的夫妻情分都不顾了,这事儿到底值不值、又是不是太过心狠手辣呢。她父亲可是实权在握的锦衣卫指挥使,就算不承袭爵位也一样烈火烹油、前程似锦。可她四叔、五叔却只有个虚职,不论这两人中哪一个袭了爵,也顶多是个空头国公爷,勉强支撑门面罢了。就连锦绣都觉得只要这两个房头不害人,不妨将爵位给他们算了,她祖父又怎会不懂,怎么就值得蒋氏这么丧心病狂给她祖父?只是锦绣既然这么想了,她又怎会允许周mama更深一步触碰这个秘辛?单只这婆知晓的实在太多了,哪怕留着这人真有用,对自己这一方也着实有利,她也未见得保得住这人!她便似笑非笑的看了周mama一眼,悄声道mama知道的还真多呢。“只是mama的投诚既然为了保命,还用我教给你怎么管住嘴不成?”这话还真是提醒了周mama,令她登时就紧紧闭了嘴,继而又纳过闷来,那翠环必是已经交待了一个彻底,三姐这才对夫人给国公爷多年一事毫不惊讶。她就连连拼命摇头道,三姐放心:“老奴从不曾跟谁提起过这事儿,跟三姐这里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原来周mama虽是个仆妇,却也懂得连坐之苦。那么此时的她又怎会不知道,若她只是为了投诚便跟锦绣交代了蒋家的阴私,锦绣亦是个懂事的、不会叫这事儿传扬出去还则罢了。否则一旦等蒋家事败,辅国公府也别想全身而退。到那时莫是她跟三房投诚了,连三房都得被这天大罪过连累了,哪里还护得住她?……这般等得周mama拾回了惊魂、紧紧闭着嘴走了,锦绣只觉得后背心一片冰冷汗湿,就连身上厚重的狐皮大氅也难以令她回暖。这也好在她多少猜测到了她父亲对蒋府的手下留情必有陛下的授意,将来哪怕蒋家败了,又果真牵累了辅国公府,陛下也不会连着三房乃至大房、二房一起清算。要不然她真想这便逃出辅国公府,也好尽早逃出生天——到那时她哪里还顾得了旁人?锦绣便一边紧了紧身上大氅的领口,一边悄声叮嘱连翘道,既是你也听见了周mama所的那些话,又听见了我是如何吩咐她闭嘴的,想来也不用我再特别交代你。锦绣自不会对连翘不放心,毕竟连翘等人都是从就被她父亲着人收养的,又是特地用了培养暗谍的方式将人养大的,不论是人品还是性,她父亲都有数儿。要不然她父亲也不会放着那么多的人不选,却偏偏选了连翘、甘松与甘草等六人送进内宅来,这几个丫头必是那一拨里的佼佼者。只是周mama方才那番交待实在石破惊天,连翘也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孩呢,锦绣这才不得不提醒这丫头一声,起来也是对连翘的关切罢了。连翘闻言便紧紧抿着嘴点了点头,多一个字也不曾。实则这丫头也正是从听了周mama那番话起,才突然灵醒过来,直到这会儿还是心头乱跳。也许三爷之所以将她和甘松等人送到容府内宅来,真正为的也是这一刻?亏了她还曾与甘松私下议论过,三爷明明是叫人将她们当成暗谍培养的,怎么却偏偏将她们后宅来,每天经历的不过是后宅这些勾心斗角,是否有些大材用了。若不是三姐及时看出了她与甘松的些许不服,又及时露了几个手段,当即就将她和甘松镇服了,她还真不敢想,自己是否会因为那些许不甘、就错过了三爷有心交代给她们的正事儿!要知道她和甘松等人到底都是女孩儿家,若是再有个丫鬟身份掩护,可不就比三爷那些真正的手下行事更方便,轻易也不会叫人对她们生出戒备之心?就只三姐这边吧,她和甘松不就可以堂而皇之陪着三姐出入藏书楼,不但掩护三姐偷听到蒋氏的许多之事,甚至可以更深一步挖掘蒋德章背后之人?这就更别论等哪天蒋府也像容府今日一样摆了酒席,她们也许就能陪在华贞郡主与三姐身边混进蒋家,也便可以大行暗地侦察打探之事呢!*v本文*/来自\..]更s新更q快无弹*窗**正文第一百六十一章公事公办既是锦绣与连翘全都各自想明白了,任谁也不会再对容程之外的任何一人透露此事,两人便装出一副根本没见过周mama的样来,一同离开这处树丛回到了同轩馆。谁知方麟此时还没走,等锦绣进了院门后,便从迎出来的海棠口中得知、他正在西厢房里等她。锦绣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亏她还当等华贞回了同轩馆,方麟为了避嫌便不能过久停留!也不知究竟是谁告诉他的、她经常与她父亲在西厢房里话儿,随后便给他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去处,就叫他可以一直等她回来?只是锦绣心里也清楚,方麟本就与她讲过,是不妨替她去审审曾在东厢房服侍敦哥儿的丫头以及其他众人。他若是审罢了人却不跟她交代一声,悄无声息就走了,她转头必然还得嫌他办事虎头蛇尾。她就对海棠摆了摆手、叫她们尽管先和伙伴们聊天话去,“西厢房里若是要个茶要个水的,我自会招呼连翘过来服侍。”怎知就是她这句自以为并没哪个字错的话,落在海棠的耳朵里、就令这丫头有些难堪的红了脸。这丫头先是紧紧抿着嘴垂了头,继而又觉得这么做仿佛不大好,若是叫三姐以为她想代替连翘去西厢房服侍就不合适了,她便连忙快步上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