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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随后便选了个最近的暗牢关押起来,并不曾要了哪个人的命。“方大人的意思是,既然那些人实则全是杜家人,在杜家未被查办前便都杀不得,得留着这些人将来做人证呢。”锦绣这才讶然笑了:“敢情我却猜错了?亏我还当那些人既是已经杀了关斯杰,又有着仙公教徒的身份,留着便没了用处。”这也怪不得锦绣这么想,毕竟那胡兆全也就是杜谌并没有死,只要有这么个人在,便足以成为料理杜家的活人证了。不过等她再想到杜谌到底是杜跃海的亲儿子,叫亲儿子指证亲爹这事儿恐怕有点难,她也就理解了方麟的用意。人证多些总比少了强,一来这些人为了保命便可以互相攀咬,还指不定能问出什么意外的收获来,二来也免得方麟被那杜谌要挟了,以为万事缺了他杜谌不成。她也便更加轻松的拍了拍手道,既是方麟和阿寅等人这一趟任务都没沾血,阿丑那边更是机警得很、还救了半条胡同的人,又都将差事办得这么圆满,等他们回来后我们可得好好替他们庆祝庆祝。“庆祝他们这一个借刀杀人实在妙。”只是锦绣这手才刚拍完,春英便从门外进了来,进门便略带仓皇道,沉香回来了,“说是肖姑姑遣她回来搬救兵的。”锦绣顿时皱眉扬声道,沉香人在哪里:“若是就在外头,还不快带她进来说话儿!”沉香本就跟在春英后头,只是腿上受了些轻伤,脚步也就慢了些,如今闻言便忍痛快走了几步,连声道奴婢在。连翘与甘松也便不用锦绣吩咐,便双双抢上前去将她扶了进来,春英亦是脚步飞快的去拿药箱,也好一边趁着锦绣问话时分、一边给沉香的腿伤包扎一番。“小姐既是吩咐奴婢和阿寅的几个小徒弟只需在承安寺外埋伏便好,奴婢等人昨晚到了后,也没进寺庙。”沉香语速飞快的学说道。“谁知我们五人在寺外等了大半夜也没等到杜家来人,奴婢在天亮之前便觉得有些不好,生怕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譬如杜家已经买通了寺里的僧人,也便悄悄潜进了寺中。”却也正是沉香进去得巧,也不等她人来到肖姑姑与关太太等人居住的院门前,便被她发现有两个身影顺着小院后面的后山墙摸了进来。“原来这二人本也没打算从寺庙的正门进来,来时便选了后山墙,而那后山墙附近本是奴婢埋伏的地方。”“奴婢既是离了埋伏的地方悄悄进了庙里,刚巧就被那两人钻了空子。”这也好在沉香虽然被人钻了空子、却也正将这两人碰个正着,她也便不等那二人顺着墙跳下来,拔出腰间的软剑便迎了上去。“奴婢虽是以一敌二,那两人却还没从墙上落地,就被奴婢做了个偷袭,当时便死了一个。”而那另一个却趁着同伴被沉香一剑戳死之际跳了下来,一刀便扎在了沉香的腿上。只是这人想必也怕周围还有旁的埋伏,扎罢这一刀便又飞快的跳墙逃了。“奴婢随后便拖着伤腿拍响了肖姑姑她们的院门,等得片刻山门也开了、便匆匆离了承安寺往回赶。”沉香心有余悸道。“这也得亏这时已经亮了天,就算杜家还有几人一路缀着我们往回走,我们这一头的人手也不少,他们也没人敢动手。”正文第三百八十八章毫发无伤只是杜家那几人虽然碍于光天化日便暂时不能动手,肖莹却不能不怕……万一她们这一行还不等赶回城里、天却黑了,又该如何是好?毕竟众人坐的都是马车,赶起路来只比走路快一点、聊胜于无,而这承安寺赶回内城的路程却还有百十里地。肖莹也便当机立断选了城外的一处庄子前去投奔,也不管那家主人究竟是谁了,同时也吩咐沉香和阿寅的一个小徒弟叫马奎的、立刻快马回京求助。“肖姑姑说了,虽然我们这一头显见着比对方人手更多,无论如何也都护得住关太太母子几个安全,却也不能叫那三人囫囵个儿逃了。”“否则一旦有个活口儿回了杜家报信儿,杜家只需稍微那么一打听,便会知道与关太太等人一起前去礼佛的是肖姑姑,也便知道我们容府出了手。”“肖姑姑便请小姐多派些人出城去,务必将那三人全都捉了方才踏实。”“另外小姐也尽管放心,奴婢瞧着那三人若是得不了手便不会离开,显见着他们得了杜谦的死令,任务完不成便只能死。”“因此上在小姐新派去的人没到之前,肖姑姑等人若是全都在那庄子里不出来,他们三个既不敢离开,也不敢硬闯,只敢在外悄悄盯着。”“只不过奴婢也怕猜测有误,进城之前便叫马奎留在了城门里盯着,一旦瞧见那三人有谁意图先回城报信儿,杀!”锦绣听到这儿方才点头道,肖姑姑的考虑是对的:“咱们家借着给国公夫人办丧事为由,早就摆出了一副不管仙公教的模样儿了。”“这要是再叫杜家得知我们家竟是暗地里早有准备,一切都是为的引君入瓮,甚至还为了借他们杜家当刀使,之前的就全都白做了。”“你能留马奎在城门处盯着,这一手儿也漂亮。”“那你就先叫春英将伤给你包好,我也趁这个功夫安排人手。”单只说杜谦明日的南下,若是叫他今日得知了不该得知的消息,还指望他到了扬州出手对付关家本家与仙公教老巢?锦绣便先低头瞧了瞧沉香的伤势,眼见着那伤还不算多严重,至少还能再带人出城,她便当即抬头看向连翘。连翘仿佛一直都在等着锦绣的吩咐呢,见状连忙点头道,小姐算我一个。锦绣笑着摆手:“我哪里是要叫你去帮肖姑姑?我是想说,既然阿丑才走没多大一会儿,你还不赶紧去寻他,再带他速速来见我!”其实锦绣一边听着沉香的学说,一边都想由自己亲自带了人马前去接应肖姑姑了,那时也必然会带着连翘与甘松。只是她也明白得很,她与连翘甘松哪怕再能打,她们几人到底都是女子,何况肖姑姑的意思是不能叫那三人逃脱一个活口儿。再说这里终归是容府,外头到处都是眼睛;她若是带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