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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透透气。”那玉赶紧从孙周身边离开,她觉得以后孙周在路寝处理公务时,自己还是远远躲开比较好。不然两人这样腻腻歪歪的,他又得加班加点。长此以往,那身体还受得了。孙周见那玉说走就走,还以为被他惹毛了,当下静心处理公务,处理完了好去哄她。这哄人游戏,他是乐此不疲。对那玉,不能太过君子,也不能太过放肆,两个反面典型,他观察的深有心得。得先“礼”后“兵”,徐徐图之,等到她放松警惕,这时后发制人,才是最好时机。他在这里洋洋自得的自我总结,早把起先吃的那些苦头忘干净了。或者,原先吃的苦头,现在想来也是陈年美酒,历久弥新,越加香醇。那玉离开之后,去请越尧等人参加春搜,为了玩的尽兴,便也准备让小蛮帮杞莲姐妹扮成随从一块出来散心。她是准备妥当了,没想到临到春搜,除了杞莲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萧筱这家伙,又掉链子。据奚翮说,已经好几天未曾见到人影。那玉除了叹气,还有什么办法。春搜相较于秋狝冬狩,户外游玩的性质要浓厚一些,这也正对她的胃口。浩浩荡荡地车架开往郊外猎场,停在猎场外围安营扎寨。国君的御者和戎右不仅要身手了得,还要出身贵族,那玉是不能随便上车。就算孙周放心她占戎右的位子,那玉也不肯。而且她也倒霉,头天晚上也不知怎地吃坏肚子,精神不太好,孙周出去打猎,她在帐中休息。下午孙周在外面随便转了一圈,便回来陪那玉解闷。见那玉脸色稍好,便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外面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天气很好。走出营帐,那玉见杞芸在外面徘徊,她笑问:“小蛮呢?你没跟她一块出去玩?”“小蛮说上午玩的累了,要睡一会儿,就想找您……”她飞快的看了孙周一眼,又垂下眼皮,“……我不知道您要同国君出去,夫人赎罪,我先告退。”“没事,”那玉说到这里,孙周在她手上轻轻一捏,那玉瞪了她一眼,扭头对杞芸说,“人多更热闹,我们一起走吧。”杞芸不敢答应,看向孙周,孙周略一皱眉,还是点点头。到林间远离营帐了,孙周便拉起那玉。“上午打猎时发现一株水桶粗的山樱,漂亮极了。”“有那么粗?都快成精了吧。”孙周呵呵一笑,那玉看身后远远跟着的东门衍,还有一位新面孔。“那个新卫士叫什么?”“鸢和。”“怎么写?”孙周在那玉手心写笔划。“鸢和——嗯,这名字好听。”“很好听?”“很好听。”“哼,我看还是改了吧。”“很难听,你还是不要改。”远处耳锐的东门用胳膊肘去碰鸢和,被鸢和躲开了,东门衍嗤笑一声,要不是主公就在前面,就冲他那不屑嫌弃的小眼神,他干脆给他一剑。只有杞芸,默不作声地走在那玉身旁稍后半步的位置,心里苍凉,又仿佛看到漫天飞樱的花雨。漂亮极了。“还有多久啊,累死了。”那玉抱怨道,转头去看杞芸,“你累不累?”杞芸遥遥头。孙周将披风解下扔给东门,不等那玉再说什么,俯身将那玉打横抱起。那玉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要说什么,又觉得矫情,只红着脸将眼刀飞向孙周。再走了半盏茶的功夫,远远就闻见阵阵芬芳,那玉抬头去看,果见一株山樱立于高坡,开的铺天盖地动人心魄。“很漂亮吧。”孙周将那玉放下,柔声说。那玉点头,没说话,孙周见她着实喜欢,盘算着要不晚上再来一趟?两人花前月下无人打搅,岂不美哉!于并肩仰望的男女来说,是醉人的绝世芳菲,而于杞芸来说,是刺目的疼痛。那樱花漂亮极了,她如尘埃,如此卑微,心口那里疼痛极了,绝望极了!她嘴角牵起一抹艳决地冷笑,乍然之间,匕首从袖中滑出,银光微闪,直刺那玉后心!她要让这原本也该属于他的夫君,用痛彻心扉的恨,永远记住她这渺小卑微的女子。浑然不觉的那玉,猛然在满世界的花海中猝然一昏,被微光警觉的孙周带身一旋,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眼角瞥见杞芸的身体骤然飞出老远,又扑通一声落在地上,砸起一片花雾,直喷鲜血!踢飞杞莲的是极跃而来的鸢和,那玉回过神来看向孙周。“孙——”她的话被胸前guntang的热度惊诧的卡在嗓子眼上,她看到插在孙周肩上的匕首,没到剑柄。“别怕,”孙周的脸色苍白,微喘一声,露出一丝微笑,“……我没事。”那玉白着脸对东门衍吼道:“快带他回营地救治!”东门衍也急的双眼通红,孙周却按着伤口的位置,对压着杞芸的鸢和说:“秘密带回宫里审讯,不要声张出去。”又握着那玉颤抖的双肩安慰道,“别怕,不是致命伤。”那玉咬着嘴唇,心里翻涌有万千言语,但现在不能耽误时间。“快回营帐!”孙周披上披风挡住匕首,东门衍背着他往营地稳步而去,那玉小跑着跟在后面。孙周在东门衍耳边低声说,“我不要紧,别走太快,山深路险,不能把阿玉落在后面。”东门衍咬着牙,到底放慢了速度,却是心中愤懑,愤懑那玉,也愤懑孙周,更愤懑那包藏祸心的jian毒女子。三人到了营地,尽量避开人群,到帐中立马将越尧请来,孙周命东门衍在门口守着不许人进来。好在他们出去时穿的朴素,没有惊动多少人,护卫孙周的近卫将士被严令禁言,不敢乱说。越尧让那玉给她端水取药打下手,越尧将孙周的衣服剪开,用浸满止血药剂的厚布紧贴匕首周围。“我要拔刀了,你忍着点。”“拔吧,阿玉,你若害怕,背过脸去。”那玉抿着嘴,只是紧盯着越尧的动作。越尧没看那玉,专注在医疗上。他握住剑柄,以极快的速度拔去匕首,快的未曾带出一丝血线。将匕首丢到那玉端着的木托盘上,用力按住伤口,直到被药物浸入的伤口不再出血。清洗伤口,缝针缠布都在一气呵成,一切都做完了,天也黑了。而孙周,自始至终一声未吭。伤口包扎好了,脸色苍白神情疲惫的孙周对越尧说:“别人问起,你就说是云豹利爪所伤,劳烦了。”孙周调头看向那玉,“受伤一事,总会透露出去,与其让人挖空心思过来打听,不如主动去说。你去荀罃那里,就说我下午去林中闲步时被突然窜出的云豹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