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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直笑,“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就说我运气回来了!”见她眉开眼笑,利慎平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双澄净的眼眸越发温柔。******那一把之后,牌风果然变了,习尽欢手气转好,要什么摸什么。连利慎平都惊讶于她的运气。沐启初连连摇头,“原来刚才是诱敌深入。”江岳西笑着说:“你做哥哥的,出点血不应该吗?”两个人看了利慎平一眼,见他没有反应,嘿嘿嘿地相视一笑。习尽欢:“………………”她也不管了,只顾自己埋头打牌。他们打完牌算筹码,她不仅没输,反而赢了十几个。哪晓得他们一把打的一万,习尽欢立马转喜为忧了,一面后怕自己还好没有输,一面想着这钱肯定不能收。沐启初拿着手机说:“来来来,微信转给你。”“不用了……”利慎平拍了拍她的椅背,“收着吧。”她正要拒绝,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言情,里面的女主总是视金钱如粪土,然后引来男主角的好奇和追求……她抬眸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他偏过头吩咐工作人员停船,宽阔的胸膛却正对着她,带着丝光的衬衫白得耀眼。习尽欢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调出了微信。******趁着习尽欢去洗手间,两兄弟下了楼,站在走廊边看着船靠岸。江风带着夜深的寒意。利慎泽点燃了一根烟,含混道:“大哥,生意上的事我不懂,可这男女上的事就是你不懂了。”利慎平双手撑在栏杆上,淡淡地问:“什么意思?”“要相互亏欠,女人才忘不了你。”利慎泽冲他飞了一下眼。习尽欢赔了十几万的车钱,大哥就还十几万的牌钱,哪有这么巧的事?利慎平回过头,看着慢慢靠近的码头,笑了笑,“你想多了。”“是吗?”他顿了顿,侧过脸来,静静地看着弟弟,“我说过,你不要去招惹她。”“那你今天还能跟人家一起打牌?”利慎泽嬉皮笑脸,语气里带着一点挑衅,“明明想要,为什么不承认?”利慎平平视着他,语气无奈:“阿泽,利家什么样子你很清楚……”余光瞥见那抹俏丽的身影,他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利慎泽也看到了,他冲习尽欢招了招手,“来来来,我大哥送你回家。”习尽欢被吓了一个霹雳,“蛤?不用吧。”利慎泽弯了弯眼睛,正要逗她,忽然想起大哥还在旁边,轻咳一声,正经地说:“今天只有大哥要下船,他不送你谁送?”“我可以自己回。”习尽欢说,“这个码头离我家很近了。”“你别闹了,快跟我哥走。”他板起脸来,“这么晚了多不安全。”见她还要说话,利慎泽岔开话题,“我明天不进公司,正好放你一天假,放心,工资照结。”习尽欢果然没再纠结刚才的话题,而是说:“那怎么好意思,不用了。”“你要是觉得不好嘛……”利慎泽看了看单手插兜的大哥。“啊,不如这样好了,”他坏坏一笑,“明天你送去给我哥吧,他天天吃餐厅也挺可怜的。”拉倒吧。要是没见识过他们公司的餐厅,习尽欢还会被他糊弄过去,现在再听这话,她莫名觉得有些讽刺。她很想拒绝,可是又找不到理由,只好胡乱应承了一声。利慎平淡淡地看了弟弟一眼,竟然没有反驳。他垂眸望向习尽欢,温声道。“来,我先送你回家。”第10章怕他哄人邮轮很快靠岸,工作人员从船上放下长长的梯子,刷着白漆的铁质梯子,踩上去砰砰作声。习尽欢跟在他后面,扶着栏杆小心地拾阶而下。司机已经在岸边等着了,为两人打开车门。习尽欢原以为单独跟他一起会有点尴尬,但利慎平很会聊天,恰到好处地与她讲话。从码头到她住的小区不远,开车不过一刻钟。她还没来得及尴尬,就已经到了。她远远从车窗前看见熟悉的路口,说:“利总,把我放在路口就行了,拐到小区门口是单行道,你们不好掉头,我这边可以走小路回去。”“小路?”利慎平看了看路口,示意司机,“在路口停。”“好的,利总。”司机打起了转向灯,细小规律的“哒”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响起。不到三百米的距离,稳稳停在丁字路口。习尽欢道了谢,拉开车门下车。“等等。”身后传来清润的声音。她回头。另一边的车门也开了,利慎平跨步下车,绕过车尾,停在她面前,“小路不安全,我送你。”“啊?”习尽欢看向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降尊纡贵。他很高,站在她面前,她要抬头仰视才行。习尽欢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不用,这边很安全的。”“请不要拒绝我。”利慎平看向她的目光专注,“看见你安全到家,我才会放心。”路灯在他身侧,光影照在他的鼻梁上,原本线条柔和的五官也多了些许凌厉。再怎么绅士,也多少带着点上位者说一不二的强势。习尽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只好干干地应了一声,“那、好吧。”利慎平微微颔首,单手插兜,迈开步子,两个人并肩走在老城的小路上。夜晚的风吹拂过脸面,似暖又似寒,带着一点海边城市独有的潮湿感觉。他们并肩走在老城区狭窄的街道上,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小巷子两边围墙上的外衣,已经因为潮湿而剥落。路上有些暗,隐隐听得见周围居民楼里的电视声。利慎平单手插兜,金丝边镜片后的一双眼眸,隐隐闪烁着不认同。他抿了抿唇,措辞非常克制,“女孩子单独住在这里,偶尔走夜路会不会觉得困扰?”见他没有摆出高姿态来挑剔老城区的环境,习尽欢对他多了一丝好感。“不会啊。”她冲他笑了笑,“这边的小区虽然看起来破破的,但是很安全。”她伸手指了指他那边的围墙,“两边都是以前国营老厂的家属区,工厂搬走了,但是住家都还在,这边的邻里氛围也蛮好的。”“是吗。”利慎平的视线顺着她的手臂,落在她脸侧。他见她对这一片熟悉了解,于是问:“在南兴待很久了吗?”“嗯,读大学就来了,有6年了吧。”她点头说道。利慎平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长舒一口气,似叹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