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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我爹说起过,听闻他们所驻扎的地方京城西边的瞭台山,那里路不好走,车无法行驶,所以辎重都是依靠骡马驮着。”严潇宜说着。“难道这次抽中的就是他们用来运送辎重的骡马?”“说是骡马,可哪里会让马匹来拉辎重,有的就只有骡子和驴。去年他们生生被盛州军的伙头军给追着打。今年倒是没有伙头军了,可怕是下场要更惨了。”姜祁想着当时校场中满是骡子和驴子凄厉的叫声,就觉得好笑。“那瞭台军的守将气的面红耳赤,嚷着要和盛州军的守将单独打一架。”听着姜祁说着,严潇宜想着那个场景,也是失笑出声。就在这时,马车外有人唤着姜祁的名字。姜祁听着,拉开车窗,看着马车外一少年驾马与他们同速而行。“嘉恒,你怎么过来了?”姜祁笑问。李嘉恒轻叹一声道:“父王和母妃去和姑父姑母说话了,大哥今次顾着嫂嫂,所以这次没有一同前来。我一个人无聊,便来寻哥哥一起骑马。”姜祁不愿留严潇宜一人,便道:“你表嫂也在,我可不能把她留在这儿。何况,你哥哥我大病初愈,今次可精力与你一同狩猎了。”李嘉恒‘呀!’了一声,忙侧着头往马车内望去。“是弟弟冒失了,嘉恒见过表嫂。”这表嫂还是他代表哥娶进门的,怎么这个时候就给忘了呢!车窗由姜祁当着,严潇宜自然看不见李嘉恒。但听到他的话之后,也是忙回道:“叔叔免礼。”姜祁摆手道:“廖二在后面跟着呢!你若是无趣,便去找他。”李嘉恒没好气的说道:“表哥也别着急着打发人,前段日子还和表嫂去马场玩呢!现在就拿身子当借口,还真以为我不知道表哥你什么心思啊?”“一边儿去,就说了,不能留你表嫂一个人。你表哥如今也是有家室的,比不得你和廖二这样耍着光棍,什么都不管。”姜祁语气听着虽然很是嫌弃,可脸上得意的表情怎么也盖不住。李嘉恒瞧着竟莫名的有些恼火。娶了媳妇了不起啊?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罢了。更何况表哥这个媳妇还是他帮着娶来的,这都没有过年呢,表哥就打算不认人了。李嘉恒撇撇嘴,也不想再在这里自己找不痛快,丢下一句“那表哥还是继续装着吧!”之后,便驾马去找武威侯的马车去了。廖长霖述职回京时间不长,想来应是还未离开才是。今年没有表哥和他比试,他得自己找个对手。至于廖长海,他还有些瞧不上。然而有段时间没有见过廖长海的李嘉恒,看到廖长海的第一句话不是任何的问候,而是高声的一嗓子:“廖二,你怎么和我表哥一样瘦的脱相了?”廖长海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圆润的脸颊,飞了一句。“我说二公子,你是眼瞎吗?”随即,他的后脑便吃了自家大哥的一巴掌。廖长海缩了缩脑袋,捂着脑袋,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身形如铁塔一般的廖长霖竟是将廖长海衬托的有些娇小。只见他抱拳对李嘉恒说道:“舍弟无状,还请二公子见谅。”李嘉恒摆摆手道:“廖将军言重了,廖二、公子和我是好友,随意惯了的。”廖长霖瞥了一眼廖长海,廖长海忙是点头。“大哥,二公子真不是为我说好话,我和他真是好友,那个姜祁可以作证。”廖长霖见廖长海不似作伪,便对李嘉恒说道:“既然二公子是来找舍弟,那在下便不打扰了。”李嘉恒想要拦着,廖长海忙是摇头。李嘉恒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之前就一直吵着想要和他大哥比试,说什么到了十五,便也去考个武状元。这不是逗人玩儿吗?他一个王爷的儿子,考试比武的时候,谁敢真下手啊?然而现在,眼看着快要脱离自家大哥管制的廖长海,如何也不想让李嘉恒将他拦着。然而廖长海拒绝的表情似乎是太过激烈,惊得李嘉恒竟是忘了拦下。等反应过来,廖长霖已经走远。廖长海探着头看向李嘉恒身后,问道:“瞧着你应该是刚从姜祁那里来的吧?”“是,表哥他怕表嫂一个人无趣,便留下俩陪她,而让我来找你。说咱们两个光混有话聊。”李嘉恒虎着脸,不满道。廖长海憋着嘴,不满道:“还真不知道是谁离了谁无趣。还有他是从哪儿看出来,咱们两个有话题的?就凭咱们两个都未成亲?”李嘉恒摇摇头,随即说道:“若是没事,还是陪我到周围看看!这明天才到围场,路上实在是无聊的紧。”廖长海点点头,轻踢马腹,与李嘉恒并骑而走。“话说回来,姜祁病了大半年,如今能恢复成现在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前段时间听着还去了马场,怕是到了春猎的时候,就又可以和你比试一场了。”李嘉恒顿了顿,说道:“出事的时候,我并不在场,也一直没有机会亲口问你。听闻,他是为了避让你,所以才从马上摔下来的?”廖长海点点头。“起码看起来是这个样子。”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づ ̄3 ̄)づ读者“久步流年”,灌溉营养液12018-03-2309:37:23读者“侯雨佟和侯惜月的mama”,灌溉营养液12018-03-2212:20:11读者“小雨”,灌溉营养液12018-03-2206:44:40读者“autumnxia”,灌溉营养液602018-03-2122:40:34读者“小雨”,灌溉营养液22018-03-2108:02:41☆、人心不足“禀世子,方才见着有一书生从二殿下辇上下来。”周忠禀道。“书生?”姜祁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周忠说道:“小的看着他去了卢太傅那里,小的从他们杂役那里打听到,那人是卢家的门客,都称他袁先生,就连二殿下也称他一声先生。”“袁先生?”姜祁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想着应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用太在意。可这个时候一旁的严潇宜说道:“既然二殿下唤这人为先生,那为何只是卢太傅的门人呢?”姜祁一顿,自己还真是蠢了,全